嗯......觉得有些无聊,就不小心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多了件不属於我的外套,是冬石学长的吗?社长他们现在应该在餐厅里用餐,拿去还给学长吧。
刚拉开餐厅外的门,我就有种不该踏入这个感觉。
当你看到有个穿着紫色披风的人,站在餐桌上摆动他的身体,更扯的是坐在旁边的人都不受他影响,那该要多大的容忍力阿。
唉,我真的不想承认我认识他,不过他就是我们社长。
似乎是接收到我锐利的目光,他超有胆的停下动作,双手举高,朝我这边挥了挥手,嘴上还不停的大喊:「海音学妹这边~~」,我想你去问餐厅的某一位路人甲,不会有人不知道我叫什麽名子的。
坐在椅子上的冬石学长、晓初学姐纷纷对我投以同情的目光,似乎再说这种情形他们也遭遇过......
我无奈、真的很无奈的走过去,「社长,你就不能有一刻是正常一点的吗?给我些面子好嘛。」
旁边的人冷哼一声,「学妹啊,我说,你有看过咱们家社长什麽时候是清醒的吗?」然後像平常那样的推了推挂在鼻子上的黑框眼镜,不得不说,每个「眼镜仔」都会有个共同的习惯,推眼镜。
其实推眼镜是一门很大的学问,想听吗?不想听也不行,就是呢,这推眼镜的手式阿有分很多种,例如说:观音菩萨式、娘泡式、嘲讽式、2B式、中二式.....等等的,但是冬石学长是正常人,使用的也只是正常式啦。
回到正题。
我看了下四周,不知道什麽时候那神出鬼没的社长又消失了。
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晓初学姐边吃零食边看着餐厅里头的电视说:「社长说出去拿一下东西。」
忽然我觉得肩膀上被人重重的拍了两下,「唉呀,学妹阿,怎麽忘了跟我打招呼呢。」原来是持犽学长,就想说力气能有这麽大的应该只有他,不过你别看他长的高又壮,其实他的存在感很低,像我刚才都没注意到他......
「呃,我没有看到阿。」事到如今也只能装傻蒙混过去瞜。
学长不顾人情的用力的敲了我的头,「真是的,学妹都这样,害学长好伤心喔。」我抱着肿了一包的头正要开口说时,学长好像回来了。
「犽,别在欺负海音啦!大家社员一场要好好相处啊。」看了看学长,突然觉得少了那件碍眼的披风我的视野乾净多了,社长刚刚可能去换衣服吧。
「呿,社长大人怎麽现在才来阿,去哪闲晃啦?」顺带提一下,持犽学长和阳太学长每日例行任务就是──斗嘴,谁也拿他们没法,就只是因为猜拳猜输了,不然现在的社长可能是持犽学长呢。
不过我也不想看他们在吵下去,有够烦的。
「所以学长你到底去哪呢?」只见他拿出一包五月花卫生纸交到我的手上。
然後很淡定的说,「海音,你不是要「面纸」吗?」
......全场静默,晓初学姐已经笑倒在地上了,不过看冬石学长的肩膀也在诡异的颤抖,我想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轻轻的把卫生纸放在桌上,然後默默的抬起手,狠狠的往学长的头上巴了好几下,骂了一大串不淑女的话,才消了我心头的大恨。
其实刚刚的都只是幻觉,请各位不要当真,海音我才不会做这种事呢(微笑)。
有时候,人过於单纯,会惹来杀身之祸。
啊,然後我又忘了持犽学长,遭拖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