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睡得很香甜,有时还像有些梦呓。我的肩膀给她头的挨伏弄得麻痹了,但看到她的呼噜又不好意思弄醒她。唯有默默地偷看她那随着呼吸起伏跌宕,若隐若现於薄纱中的胸脯!
请别见怪,那时我还是个少不更事,血气方刚,兼且还未有实质的在这方面的经验。而中饭前的刹那和始料未及的激情,使得我心理和生理已经陷於被这种雄性生物本能支配当中。身体某处无可受控地再次发涨起来,而因为有点害怕有其他乘客瞥见我的丑况,我特意地把袋子密不透风地盖住那话儿隆起之处。
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忽然想起了一点,就是Kelly明明是一个虔诚的教徒,而且曾经跟我哭诉过她男友的急色。但刚才又为何愿意跟我做这样的似乎有违教义的激情探索呢?还有刚才吃饭时,她并没有像上次我到访她家那样的先来个祈祷,这会是什麽原因呢?中间发生什麽事使她观念改变呢?我实在是无法理解。
但有一点肯定的,是今天的她确实是有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使得我无奈的暂时背弃了Joyce。尽管这阵子跟她的关系好像有些突破,她更没有到屯门探访她的特别朋友,但我心仍旧认为原因不过是和她的另一半斗斗嘴吧!想到这一点,我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找对了释怀的借口,和Joyce顶多只能够进展到好朋友吧!但很快我又产生了一丝忧虑,就是如果她真的跟那特别朋友分开了,回到学校我又应该怎样面对她呢?
车子终於到了恒安邨的总站。我轻轻地唤醒了她,她伸了个带点豪迈的懒腰,嘴角还看到口水的痕迹,我立刻拿起纸巾替她抹掉。而她经过短暂的睡眼惺忪後,忽然又变得口若悬河,奇怪地滔滔不绝,话题由明星歌星到新闻大事无所不谈,我完全没有插嘴的空间,变成了忠实听众去听她的连篇伟论!
这天由於是公众假期关系,再加上天气又暖和,乌溪沙的游人明显远多於上一次跟她来的时候。极目远看八仙岭一带被层层白色薄雾笼罩,仙姑峰像给吞噬掉。沙滩上有不少像我们一样,一双双的情侣,有些正踢着沙追逐得不亦乐乎,有些静静的坐在石壆上,或独木桥上细细私语。而好几个钓鱼郎独坐到附近,拿起竿专心致志的静待猎物。不少单车沿着滩边的小径追驰,忽快忽慢的,有辆更大声的放着郭富城的跳舞歌,重低音弄得地面也有点震荡。这个小小的乌溪沙居然会这麽百花齐放!
我们选择像那些爱情剧般的在沙滩慢步,Kelly用关切亮晶的眼神,温柔地慰问我被打的地方还有没有痛楚。我摸摸头顶,才惊觉到有些地方隆了起来,还有着些微的痛楚,幸好只是一小片地方。她立即很紧张的说要给她看看,检查伤势,她摸摸我那筑起的小楼後说一会儿到她家会给我治理。
接着我们手牵手地唱起歌来,还心有灵犀地哼出“一对寂寞的心”来,然後互相抱着深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