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过後的拓跋潜,对着元清太后请安:「多日不见,母后是否安康?」
「哀家能好吗?!皇上…您怎麽千挑万选,想选一个这样的女孩当皇后呢?」元清太后单刀直入,直逼重点质问。
「柔儿她很好啊!您也见过的不是吗?性格端庄娴静,身家背景也好,是万中选一啊!」拓跋潜一脸悠哉的表情,与元清太后的焦急是两个模样。
「哀家知道她好,但是她…她…有残疾啊!她双目不视又不能生育,如何为皇上产出健康的子嗣呢?」元清太后手执白绢,着急的连汗也流了出来,继位人什麽的先不提,她老人家想抱孙呀!
「她本来很健康的!是拔岳将军,不晓得着了什麽迷,居然让女儿服毒,才会搞得她身负残疾,怎麽…他没据实秉告吗?」拓跋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怡然自得地翘着二郎腿,他在外头的这些日子,不光是与柔儿“算帐”而已,脑筋动得也很快。
「拔岳将军也是一番好意,他希望对皇上您有所助益啊!谁知皇上会喜欢封邑柔…」元清太后面有怍色,她不否定柔儿的牺牲奉献,但她绝不会在这个时候让步,为了地下有知的拓拔氏先祖,她非说服皇上另立皇后不可。
「朕是有血有肉的人啊!柔儿对朕是毫无保留的效忠与献心呢!朕就这麽辜负人的吗?!这事若是给传出去,叫天下人如何仰仗朕呢?以後何人敢为朕鞠躬尽瘁?」元清太后老是搬出拓跋氏先祖来逼他就范,拓跋潜也不是省油的灯,搬出百姓与群臣,来抵挡这场混战。
「自古以来,那位皇帝不是三十六宫、七十二嫔妃的,皇上想独宠封邑柔一人,不怕招致後宫怨声载道吗?怎麽天下百姓是人,後宫的佳丽们就不是人吗?」元清太后再一次站稳了立场,她这狡猾的儿子,是愈来愈不好对付。
「嗯…母后言之有理!好吧!朕抽空看过画轴了,看中好几个喜欢的,打算擢升几人为妃子,各赐宅院一座,等朕有空的时候,便过去走动走动,母后说这样成吗?」拓跋潜意外地作出极大的让步,答应接纳其它美女。
「真的?皇上体会到哀家的一番苦心了?真是太好了…」元清太后实在太感动,不禁流下几滴感动的眼泪,她用着手里白绢拭眼角的泪。
拓跋潜见机不可失,马上趁机追讨:「朕作出了让步,母后是不是也该让步呢?前些日子朕已经金口大开,答应封她为温柔娘娘了…」当然封柔儿为娘娘,只是第一步而已,拓跋潜已经布署好接下来的事情。
「唉~柔儿也是好女孩,只可惜…不说了!皇上爱怎麽封,就怎麽封吧!」元清太后不敢得寸进尺,她这个比狐狸还精的儿子,算盘打得又快又狠,要是真激怒了他,只怕他会立刻解散後宫,成日与柔儿相守。
「好吧!朕会遣人送来名册让母后过目,再选个好日子正式下旨吧!朕政事堆积如山,先走了!」拓跋潜屁股拍拍就想溜,书房还有一堆奏摺未批,他心爱的柔儿也得赶做嫁衣,他还真是忙得分身乏术啊!
拓跋潜果真君无戏言,真用百人迎亲队伍,将柔儿风风光光娶入皇城,还正式册封柔儿为他的温柔娘娘,这会儿皇城里头筵席百桌,稍早还大赦天下,真是个普天同庆举国欢腾的好日子。
拓跋潜身着大红喜袍,踏着轻松愉悦的脚步,心情大不同於从前。
他踏入寝宫内殿,小锦立刻想伺候拓跋潜宽衣,拓跋潜只是微笑不语,挥退了所有下人。
拓跋潜瞧着龙凤蜡烛炎炎燃烧,他挨近柔儿身旁,轻轻掀起盖头:「是我可爱的柔儿吗?看起来又更加可爱了些呀!」柔儿穿着绣满凤纹的嫁衣,略施粉黛的她显得明艳动人,脸蛋上浮现两朵红云,娇羞青涩地低头浅笑。
「是我的潜哥哥吗?似乎比前些日子,更让柔儿牵肠挂肚了些…」柔儿正在学习说出内心的感觉,拓跋潜不许她的心里藏事情。
「除了我,还有谁是这麽风度翩翩的呢?来~先喝交杯酒!」喜上眉梢的拓跋潜走近桌边,给柔儿与自已倒了杯酒。
「这一杯,祝我们白发齐眉永结同心!」拓跋潜将酒杯递给柔儿,挽起柔儿的手臂与他交杯,两人一饮而尽,心情极好的拓跋潜又倒了一杯酒。
柔儿绽唇浅笑,轻声道:「这一杯祝我们相依相惜,至死不渝!」
「说得好!值得乾了它!」两人就这样祝语不断,酒杯空了又添,大约喝了有十来杯。
「柔儿觉得有些发热呢…」不胜酒力的柔儿,有酒胆却没有酒量,已有几分微醺。
拓跋潜酒量之好不在话下,他置身事外般,欣赏着柔儿酒酣迷人的模样:「让我来帮你吧!」他替柔儿拿下沉重的珠冠金钗,又替她解开几颗衣扣,顿时让柔儿轻松不少。
柔儿嫣红着俏丽脸蛋,主动想替拓跋潜宽衣:「潜哥哥,您不热吗?」柔儿的脸庞紧邻着拓跋潜的胸膛,十分接近地解着拓跋潜的衣扣,她的视力还没完全恢复。
拓跋潜按住柔儿的手:「你还来啊!第一次让你取采主动,已经很难咽下这口气了,现在又让你先发制人,我就不算男人!」拓跋潜笑语将柔儿反制,让柔儿平躺在大红喜被上。
「哇~又算帐吗?我们还没算清?」柔儿温驯躺在喜被上,被拓跋潜脱得只剩亵裤肚兜。
拓跋潜迅速解着衣扣,露出一抹异样情愫:「我们这辈子是算不完了!」
「嗯~潜哥哥…最亲爱的潜哥哥,我爱你…」柔儿喝了酒壮胆忘形,双手轻环抱着娇躯,对着拓跋潜甜言蜜语。
拓跋潜眼角眉梢全是笑意,轻柔覆身於柔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