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就连作梦,我都梦见了慕容贺在月下舞剑的神姿,那白衣飘飘,青丝逸动,双眸璀璨。
隔天醒来,我就彻底体会到美人的威力。
要不是老娘活很久了,不然我还真会怀疑自己即将要做春梦了,一整晚都梦见同个男人……
我揉揉自己惺忪的眼睛,打了一个哈欠,现在应该才早上五点多吧,当ㄚ环唯一的坏处就是要早起,而我的工作就是一早要去山上打水。
清晨,万籁俱寂,天才刚亮,黑夜正欲隐去,破晓的晨光慢慢照耀宁静的大地。
我提着水桶就这麽往後山走去。一路上,走过蜿蜒小路,感受清凉徐风,闻着扑鼻的花香,看苍翠的群山重重叠叠,宛如海上起伏的波涛,汹涌澎湃,雄伟壮丽。
朦胧的山中,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天边。
再往里头走,便会来到半山腰,那里有着与天相连的美丽湖泊。
向前远望,眼底尽是银光的水痕。淼淼碧波,层层水浪,风在自由的滑翔。
湖水清澈碧绿,水明如镜。阳光灿烂,云朵如絮。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湖四周被高低起伏的群山环绕着,山上还有郁郁葱葱的树林和竹子林。
晶亮的湖面连着天,开始还浓淡分明,越远处,水和天便朦胧在一起,只透出一道水天相交的白色痕迹。
我走到湖岸,捞了一桶桶水,看着水中的倒影,怎麽看还是不习惯自己现在的样貌。乌发散在腰间,肌肤如玉,美目流盼,眼波流转间灿若星辰,透着清纯的媚惑。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
长的如此……动人,感觉以後就会惹事生非。
在叹气之余,一声呻吟传遍了整个山林。那充满了色慾的声音和静默的山林形成很大的对比,也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嗯……嗯……」呻吟声忽大忽小,忽快忽慢。我缩了缩身子,尴尬的停下手边的事物。
我身旁有着礁石,将我的身子挡住。於是我偷偷的从石头後面探出一颗头,只见……
在青翠的树木之间,有两个人的身子紧贴在一起。女人被压在树上,双手被固定在头顶,她一身鹅黄衫子散落一地,露出了皓如白雪的肌肤,和一对诱惑人心的傲人双乳。漆黑的长发湿润的贴在她精致的面容,一双凤眼蒙上一层浓浓的情慾。此时她双颊绯红,轻喘之际启了朱唇:「求你了……给我……兰……求你了,我想要……」
兰?我带着不好的预感往贴在她身上的男人看去,果然,那熟悉的绝容,熟悉的桃花眼,熟悉的邪笑……
是渣渣王。
傅亦兰一声嗤笑,和女人的失态和激动相比,傅亦兰倒是雅观和冷静了许多。他站在女人前面,并未脱去身上的衣裳,只是伸手将女人压住。
「怎麽?昨天才在我父亲身下承欢,现在一早就欲求不满……」傅亦兰轻笑,笑里满是不屑。接着他在女人耳边暧昧却厌恶的开口:「娘,你真是一个骚货呢……」
「不、不是的……」女人被傅亦兰调侃,眼泪立即从眼中滚落。
「不是?昨夜房传出的阵阵吟声,不是你吗,嗯?」
妖冶的桃花眼深邃若潭水悠悠,里头深沉不见底,但却没有被情慾沾染,反而整个人看上去风姿若仙,紫色长衫掩饰不住修长伟岸的身材,青丝松松散散地用白玉簪挽起,阳光从他的背后倾洒过来,像自画中走出。
但在他面前的女人却泪流满面,一边啜泣一边扭动着她洁白的身躯,「兰……拜托……我好空虚……」
「说,我是一个贱人,我就干你。」傅亦兰低声道。
「呜呜……兰……」女人摇头。
「说啊!」傅亦兰轻轻挺起腰,捉住女人的一只腿,然後在她早已淫湿的入口玩弄着,但就是迟迟不进去。
女人受不了这样的戏弄,哭着扭起腰来,自己欲迎合傅亦兰,但她一前进,傅亦兰便後退。两人就这样前前後後的僵持了一阵子,女人终於带着哭腔的喊道:「呜呜我是一个贱人,求兰满足我这个骚女!求求你快进来!我的穴又湿又紧,想要你兰……」
「呵呵。如你所愿,贱女。」傅亦兰抓着女人的腿,然後猛然一个挺进,深捣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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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微H吧……?
第一次写带点情慾
写得不好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