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雨後的天空 — 第二篇-連

天气渐渐凉爽,提高了人们逛街休闲的好兴致,语涵和同学们也是如此,少女们似乎只要有朋友们陪伴再累都不是问题,逛街买衣服後还不够,又要开开心心的喝下午茶吃点心的,尤其是看见可爱甜美的蛋糕,少女们简直疯狂了兴奋叫着拍照打卡的,吃完後又相约去看电影,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电影结束後已经晚上10点多了,同学们开心挥手道别带着一整天的战利品各自返家,剩语涵独自走在街道上了,人群依旧来来往往,语涵站在公车站前等着公车,同学们离去後语涵好像才开始觉得有点冷,不停的搓着手臂,远方走来一群人远远的看着她,阿构认出她来兴奋的用手肘顶着同伴

"欸是光荣那个校花"同伴们也应和着,不怀好意的一群人走近语涵,阿构贼贼笑着"好巧唷~大美女~我们还真有缘!又再一次遇到你"一群人嘻嘻闹闹的

语涵一惊退後的想要离去,那群人竟上前包围她,吓的语涵大喊"你们要做什麽我又不认识你们可不可以请你们离开!!"

"不认识嘿嘿这麽快就不认得我阿亏我上次还想带你去兜兜风给点面子阿"阿构更逼上前去,语涵几乎没地方躲了,害怕得不得了,她只好不知所措的大叫

"救命阿你们不要过来救命阿不要过来求求你"

阿构看她这样慌张大叫,他更加得意起来了"呵呵你们看什麽年代了还有人在喊救命的哈哈哈哈大美女别这样嘛只不过交交朋友呀"大夥也跟着嘻笑,语涵吓着直摇头

"我..我...不要..."

阿构轻轻皱着眉"不要你说不要就不要吗哈哈哈"

这时一个拳头从阿构脑後打过来,众人一惊,阿构痛的抱头大骂

"靠!!!是哪个没长眼的他妈的找死!"阿构气得转头,凯阳一双冷酷的眼神映入阿构眼里,他吓得弹开退後几步,手还不停的揉着後脑勺,马上结结巴巴的

"老..老大你来拉......."

盼盼就跟在凯阳身後,她好奇的问着"这是谁阿~你新马子阿"

阿构一看盼盼开口,马上变得嘻皮笑脸起来"嘿嘿盼姐她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女的我很煞喔"

盼盼似乎明白了什麽,从头到脚好好的打量这位阿构口中的「校花」,看语涵乾净清丽的样子,盼盼心头一阵刺痛,不削的哼了一声

"也还好阿装什麽清高"

语涵害怕的看着这群人,苦苦哀求的说"你们放我走好不好我不认识你们为什麽要找我麻烦"

凯阳看着她害怕胆怯的样子,他轻轻摇着头叹了一口气,於心不忍的开口问她"这麽晚你怎麽一个人在这?"

语涵认出眼前的凯阳,像是看见一丝曙光一样,她朝着凯阳求救着,似乎知道凯阳一定会帮她解围"我知道你不会欺负人你叫他们放我走好不好"

"那我们不就都是坏人会欺负人小妹妹注意你讲话阿~"阿构故意又再一旁戏弄着语涵,语涵一听吓的不敢说话了,只用可怜含着泪水的眼神望着凯阳

"走不要烦人了"凯阳命令着,他瞪着阿构,阿构一群人只好无趣的退到他身後,凯阳看着语涵又开口"要不要我派人载你回去"

语涵害怕的摇摇头,她直直看着凯阳,强忍着泪水又退後几步,盼盼走上前依在凯阳身旁,勾起他的手臂亲昵的

"好了~你管她那麽多干麻她自己有脚会自己回去你不要理她"说完盼盼更加敌视着语涵,语涵感受到盼盼不悦的眼神,她害怕的说着

"我我可以搭公车应该..快来了.."她看着眼前这位浓妆艳抹性感艳丽,又带着一点冷酷的女孩,觉得更加的恐惧,只想能快点逃开

"你看她都说要坐公车了我们走啦~"盼盼说完拉着凯阳要走,凯阳只好留下语涵带着一群人离去,语涵这时才松懈下来,她着急的四处张望,找寻公车的影子,过了一会公车终於来了,她像是看到救命符一样的赶紧上车去,她并不晓得的昰,凯阳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她上车才转身离去,回到五光十色疯狂唱跳的包厢里,凯阳坐到角落独自安静的喝着酒,两名衣着火辣的少女靠了过来装着熟识的语气

"凯哥~我来陪你喝喝酒你陪我们聊聊嘛""是呀凯哥~一起来玩阿"凯阳不搭理的倒着酒,她们看见想接过凯阳手上的酒瓶,手就伸了过去搭在凯阳手上,凯阳停下动作声音冷酷的,看也不看她们一眼

"走开"两个人吓了一跳,害怕的对看一眼,只好急忙离开,她们飞快的挤到正在性感乐舞的盼盼身边去跟着扭腰摆臀,小声的问着

"盼姐凯哥是不是心情不好阿""是阿好可怕喔"盼盼边跳眼神边看向凯阳,凯阳似乎不理会在场的所有人,只是自顾自的喝着酒,她停下舞动走向凯阳坐在他身旁依偎着,并用手轻轻摸着他的脸

"怎麽啦~来玩干麻不开心"盼盼看着凯阳没有应答,嘟嘴嚷着"还有~你刚刚去哪里了?"

"去买东西"凯阳想也不想的回答

"那你买什麽我看看"盼盼伸手要伸进凯阳的口袋里,被凯阳一把抓住她的手,他沉住气的

"放尊重点"

盼盼不悦的收回手,一口气乾了一杯酒,她有点小脾气的说着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她看凯阳不回应又接着大声"你那麽关心她干麻"

凯阳无奈的转头看着她,轻轻责备着"我只是不想去招惹无辜的人阿构这样闹我要不管吗?"

"我就没看过你对别的被小狗玩的女人那麽关心"

"她和她们不一样"凯阳不悦表情的说着

"哪里不一样不都是装清高实际上三八的贱女人"盼盼越讲越不爽

凯阳也被盼盼惹烦了"够了没滚!"

盼盼ㄧ听大为光火的洒了一杯酒在凯阳身上,气偾的站了起来,凯阳也生气的起身抓着盼盼怒视着她,现场的人全都吓傻了没人敢出声,只有阿构赶紧上前来紧张的帮凯阳擦拭并想要缓和气氛,他看着两人

"老大阿..盼姐阿...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他边说边拉开盼盼,隔开他们"老大你不爽可以打我我让你打你别生气了"

盼盼拽过身去越想越生气,像是什事情触动了她,盼盼愤恨的说着

"妈的当初为什麽就不那麽保护我"说完尖叫一声,扫下桌上所有的碗盘转身跑走,阿构看她跑走着急喊着

"盼姐.."他看凯阳不为所动,只好自己追了出去,凯阳低沉着,所有的人都慢慢的离去,只剩凯阳一个人.........转眼在寂寞的深夜里,凯阳一个人走在街道上"当初为什麽就不那麽保护我"这句话一直在凯阳的耳里回荡着,他像是失去灵魂一样漫无目的的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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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尚书的房间,书柜里矲着满满的书,其中最多的是关於心理学和精神疾病诊断的书籍,尚书还在书桌前专注阅读着,安安静静的,忽然房门被敲响,尚书抬头看向门边,缓缓起身开门

"妈怎麽还没睡"

陈老师走进房里端着一杯热茶

"起床上厕所看你房间还亮着想说你应该还在念书那麽晚了泡杯热茶给你"边说边将茶放在书桌上,尚书拉了椅子给她坐下,自己也坐在一旁不好意思的

"抱歉妈打扰你休息了"

她摇摇头摸着尚书桌上的书,都是外文书,她翻了几页

"尚书这些是什麽阿那麽多专业名词欸我退步了都看不懂了"

尚书合起书本,整理一下书桌"没有啦妈就学校的书而已我也准备睡了妈你也早点睡吧"

陈老师转头看着尚书,不舍的看着他"想到你要和语涵去法国我就有点寂寞了要怎麽一个人生活呢"

尚书听妈妈这麽说其实心里也很心酸,他伸手握着她的手,语带抱歉的"妈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放心让她一个人妈我也没有办法放心你可是这里有张伯伯和伯母我知道他们会陪着你的但是语涵在法国是自己一个人所以..."

她无奈笑着又心疼着,拍拍尚书的手"你这样子有得到什麽吗?妈妈知道你好喜欢她但是我也知道她并不喜欢我儿子阿...看你这样付出总是得不到回应真想叫你别再那麽傻了......."

尚书叹了一口气"或许像妈吧!对感情很执着妈当初不也一样守护着爸坚强的不到最後一刻不放弃"

"这怎麽一样我和你爸爸是相爱的可是语涵她不爱你阿而且你爸爸是我的丈夫我苦苦守着是应该的你爸爸他给过我珍贵的情感"她摸摸尚书的脸温柔的接着说"傻孩子妈妈实在不懂你怎麽会这样痴情我很害怕到时你承受不住会像你爸一样......"说着陈老师再也按不住伤心落泪了,尚恩也觉得难过他将妈妈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安慰着

"妈....不会你放心我会像妈一样坚强的我是个男人"他停顿一下"...如果..最後..小涵一样不接受我我会放下的...会放过自己的"

...…..............

清晨飘落毛毛细雨,天气更加觉得凉冷,在郊区某家安养院病房里住着一位中年男人,他在房里绕来绕去四处看望,不时像是摘东西似着手举高,再用手指轻轻抓下,拿到眼前观看又放到嘴边吃下,他满意的擦擦嘴笑着说

"好吃好甜今年葡萄长的很好喔可以酿好多酒"他又继续绕着房间走,一名护士走了进来对着他说

"王先生该吃药了"

"嘘"他将手指靠在嘴唇"孩子睡了小声一点"他依旧不停的绕着房间,护士上前去扶着他到床边让他坐下,动作熟练的温和的将药喂下

"好那你也该休息罗走那麽久脚很酸了来要不要躺一下"护士将他的脚抬上床要他躺下

"我是小狗我要去散步"他不愿躺下,又站起来往窗户走过去,试着要开窗,护士上前去扶着他

"要散步吗?那我们穿件外套我陪你散步好吗?"护士很有耐心微笑说着,他似乎也兴奋的点头,护士替他披上外套牵着他走出病房,慢慢的顺着走廊走去....

….....…...............................

放学後尚书来找语涵一起要到音乐坊里,两人边聊天边看看路边商店的橱窗谈论着,这时语涵看到路边蹲着一位7.8岁的小女孩,她与尚书走过去蹲下看着她

"妹妹你怎麽啦"

那女孩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她"大姐姐我肚子好饿"

语涵和尚书不舍的对看一眼,她轻轻摸着她的头发"你爸爸妈妈呢?你家在那里?姐姐和哥哥带你回去好吗?"

那小女孩摇摇头,眼泪掉不停抽蓄的说着"我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我只有一个姊姊家里没有人隔壁阿姨也不在姐姐你有东西吃吗?"

语涵和尚书听了心疼的皱起眉头,尚书想了一会拍拍语涵"要不然先带她去吃点东西吧?"语涵点头,她牵起小女孩帮她拍拍身上的尘埃轻柔的看着她

"那我们去吃饭吧姐姐和哥哥也好饿喔!"女孩听了笑了,她擦拭泪水,抬头看着他们两人

"谢谢好心的哥哥姐姐"

三人来到简餐厅,饱餐一顿後,语涵询问小女孩是否知道姊姊的电话,她播了过去,好几通都没人接听,没办法了尚书只好看着女孩叹一口气

"我看先带她跟我们一起去音乐坊吧?"

"什麽是音乐坊阿?"小女孩好奇问着

语涵细心的帮她擦擦嘴"就是可以弹奏乐器唱歌听音乐的地方阿"语涵摸着她的头看着她"还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可以告诉姐姐吗?"

"我叫沈茉茉茉莉花的茉是姊姊帮我取的"

"茉茉好可爱的名字"语涵笑笑的"那要跟我们一起去音乐坊吗?顺便等你姊姊回电好吗?"

茉茉开心的点点头,语涵和尚书就牵着她离开简餐厅,三人嘻笑的走着.......音乐坊里茉茉忘记忧愁,快乐的唱着小星星,两只老虎等童谣,语涵和尚书也尽兴替她演奏着,陈老师在一旁看着也被感染了欢乐,还替茉茉拍手,打着拍子合唱着

眼看就要晚上9点了,语涵和尚书在一旁又拨了几通电话一样没人接,语涵着急的"怎麽办茉茉的姊姊都没接电话不晓得她是不是发生什麽事了"

尚书安抚着"没事你不要想太多会不会茉茉给错号码"两人看向正与陈老师讲故事的茉茉,两人走了过去对陈老师摇摇头,陈老师瞧见了底头问茉茉

"茉茉你知道姊姊去那里了吗?"

茉茉看着她"姊姊晚上都在上班"

"晚上都上班"语涵惊讶的"那平常谁照顾你呢?"

"平常我都自己在家如果家里没有东西吃了会到隔壁房间找阿姨但是阿姨有时候也会不在"

大家不可置信的看着茉茉,陈老师接着问

"那你姊姊几点下班呢?"

茉茉摇摇头"都是我睡着的时候我会听见姊姊开门的声音"

"就这样让一个小孩独自一个人这样实在太危险了"尚书摇摇头"妈不如先带她跟我们回去吧"

语涵也表示同意的点头"可以吗陈老师不然她太可怜了"

陈老师思考了一下,看着那两个善良,让她欣慰的孩子"我觉得先去报警至少警察比我们有办法找到她姊姊再问问看警察在她姊姊还没找到前可不可先跟我们回去吧"

语涵和尚书相识而笑,语涵更是心疼着紧紧拥抱茉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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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阳坐卧在床上手里翻着一本相本,慢慢的一页一页翻着,是一些13岁左右的孩子穿着国中校服,每个人都天真单纯的笑着,好几张都是两个男孩和一位女孩的合照,一个是阿构另一个正是凯阳,那时候的他们脸上的笑容似乎比现在更加开朗阳光,而那个女孩留着细柔的黑发,白白净净清秀的像个天使一样,凯阳抽出一张那女孩的独照,穿着白素的校服,淡蓝色的百褶裙刚好落在膝盖上,风吹抚她的秀发,手轻轻抚在耳旁看着镜头,眼神里透露的甜甜的爱慕,浅浅的却让人感到幸福的微笑,凯阳紧紧的抓着

"当初为什麽就不那麽保护我"这句话又再他耳边回荡着

"少爷事情会压下来的"

"你上次因为父亲的关系没有留下纪录是否这次...."

"当初为什麽就不那麽保护我"

"不要再让老爷失望"

"少爷!!少爷"

凯阳几乎抓皱相片,眼睛一闭不让眼泪流下来,害怕去触及什麽的他用力喊叫着将相本狠狠丢向墙角

"当初为什麽就不那麽保护我"

"为什没有保护我"

"保护我...."

\'\'救我........."

"凯阳......救我....."

"救我.........................."

他握着已抓皱的相片,崩溃靠着床头抽蓄着,颤抖着,再也止不住眼泪的溃堤却又安静的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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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这城市里虽已渐渐安静,但有个地方还是热热闹闹的,几位小姐站在大酒店外迎接着一个又一个的客人,每个包厢里座无虚席,盼盼正在为一位已经秃头但身穿高贵的男人倒酒,她将酒杯端到他面前亲昵的

"蓝董~~来谢谢你今天又给了我那麽多小费我今天一定会好好陪你喝到你满意为止"

那蓝董一副笑咪咪的看着盼盼"乖盼盼阿"她摸着盼盼的下巴又摸下她低胸的胸口"你知道我说过我不只要你陪我喝酒阿~~什麽时候陪我出去玩玩阿"

盼盼将他的粗手拿开,转过身自己又端了一杯酒,甜蜜的看着他"蓝董~别这样嘛我行情是很高的唷不随便陪人玩玩的"

"哈哈哈~"他笑开怀搭住盼盼的肩膀,顺便摸摸她那光滑的肌肤"小宝贝阿我哪一次开的价没让人满意只是你每次都不喜欢那你直接告诉叔叔你要多少比较快阿~"

盼盼依进他怀里撒娇的"不要嘛~~你才来找我两三次我就陪你去玩玩你很快就会把我玩腻啊~"

"哈哈哈"那蓝董更乐了"怎麽会腻呢你那麽漂亮性感我怎麽可能舍得腻来让我亲亲好不好"说完他就要朝盼盼的嘴边亲去,盼盼赶紧推开他,脸上还是勉强坚持住笑容,她用手指堵在那蓝董的油嘴

"不要拉~~你刚刚抽菸喝酒的那麽多味道我不喜欢嘛",

蓝董似乎已按耐不住,将盼盼又抓向自己身边就想亲吻她,盼盼拼命的闪躲,她终於忍不住尖叫

"不要...我不要"

"什麽不要来这里有什麽好说不要的你以为你是清纯少女阿别装了"他拉下盼盼的衣服露出她的胸罩还想扯开它

盼盼睁大眼,大叫一声狠狠甩了他一掌,蓝董一怒更是回了两个巴掌,冲击的力道让盼盼狠狠撞上桌面,桌上的酒杯酒瓶和碗盘散落一地,盼盼忍着痛怒吼着

"你这个下流的淫魔~"转身要再反击蓝董,蓝董抓住她压在桌面上,他疯狂的打着盼盼

"你是多清高来这上班装什麽傻老子我已经在你身上花了50几万难道还跟你在那摸摸小手"他继续伸手摸进盼盼衣内,盼盼尖叫着愤怒的抓过蓝董的脸,马上留下几条深深的爪痕,蓝董痛的松开手,吵杂的打闹声引来酒店经理带着一群小弟进来

"发生什麽事了"

蓝董抚着脸站了起来,一脸理直气壮的"你们这小姐怎麽回事还以为自己是良家妇女碰不得吗"

经理看着趴坐在地,衣衫不整,双颊红肿,强忍泪水,一脸怒气的盼盼,他却是生气的指责盼盼

"又是你已经第几次了"他意示後面小弟"先把她带走"小弟们上前扶起盼盼将她又拖又拉的带出去,那经理又装着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对着蓝董阿谀奉承的"蓝董阿希望你原谅她今年刚满17岁之前在这里一直是做纯的我会跟她沟通你原谅阿"

"我就是知道她之前做纯的我才在她身上花那麽多钱但是你看她"他指着自己脸上的伤痕"你说这要我明天怎麽去谈生意我的损失你们赔得起?"

经理更加好声好气的"蓝董今天通通都算我们公司招待你等等在请几位小姐陪陪蓝董你只希望蓝董你愿意再来捧场阿"

蓝董呵呵笑着"经理这麽有诚意今天的事就算了我等着你们跟盼盼沟通好~我会再来的越拨辣我越有兴趣哈哈"

"是是我会跟她说说她会明白的"

...................

盼盼衣着单薄的走在冷清的街道上,她含着泪回想着稍早在酒店里发生的事及经理将她叫到办公室里训斥着的侮辱

"你这个月这样不配合顾客已经几次了你说之前顾忌你才满16岁就让你单纯陪酒陪笑的你现在是还想不想做"

盼盼板着脸一点也不屈服的"我没办法跟那种淫秽的废物假情假意我已经忍很久了"

"所以你是不想做了"

"是我没真的那麽犯贱这个月薪水给我我就走"盼盼伸出手来,瞪视着经理

经理笑了一声"你还敢跟我要钱这个月加上今天的损失你的薪水还不够还你要就是认份点来这就是做你该做的事要不然乖乖拍拍屁股走人不过这个月的损失你需要赔偿"

盼盼听了一怒,拍了办公桌大吼"妈的我差点被强奸我还要赔偿你你们找死是不是"

经理一听也大怒"你现在就是不想活啦老子还怕你这个高中生我呸要不是几个大董还等着点你的台我早就把你拖去埋了还敢威胁我你要是真有本事就不用来这了如果你现在就要违约也可以3千万还一还你就可以闪啦!出去!"

盼盼依旧一脸不服气的转身要离去,经理又在身後提醒着"没钱没本事就给我安份点"

回到昏暗的街道上,盼盼累的坐在人行道旁的椅子上,她拿出手机已深夜3点多,她打开通讯录有许多未接来电,但她不晓得是谁,她继续按着联络人看见了凯阳的名字,她停顿一下默默的略过,她继续往下按找到了阿构的名字,她拨了出去

"是我来接我好吗?"

不久骑着机车的阿构慌慌张张的来到她身边,他瞧见盼盼只穿着单薄的衣服,狼狈的模样,他担心的下车,脱下身上的厚外套披在盼盼身上

"盼姐你还好吗?是不是...又发生什麽事了?"

盼盼无力的摇摇头,她站起身来看着他

"陪我去喝一杯"

"蛤可是很晚了欸"

"那我自己去"盼盼说完就要走,阿构赶紧拉着她

"好好好我陪你去"

..........

在夜店里盼盼和阿构坐在小角落,盼盼不停的喝着酒,阿构则在一旁担心的劝着她

"盼姐你一直不说话一来就拼命的喝酒这样很伤身体到底怎麽了你告诉我你这样我很担心你知道吗"

盼盼看了他一眼笑一声"小狗你知道吗我好痛苦为什麽要活得那麽辛苦"说完就要吐了乾呕着,阿构紧张的上前去轻轻拍着她的背

"盼姐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但你也不能总是伤害自己这样子我很心疼你知道吗"

盼盼推开阿构怒吼着\'\'你很心疼妈的你凭什麽心疼我你算什麽东西"盼盼摇摇晃晃的想要起身又跌坐下去

"是我没资格心疼你这样老大知道也会很心疼..."阿构护着她不让她跌倒

盼盼打断他"邱凯阳他只会凶我他怎麽会心疼..."盼盼又一口气喝完一瓶酒,她趴在桌子上哭着"都是你们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阿构心疼着,看着她趴在桌上就要睡着了,他上前扶起她

"盼姐我送你回去吧"阿构搀扶起盼盼走出夜店,阿构其实心里很明白,盼盼今夜为什麽会这样,这样的情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只是像前几次一样,在盼盼需要人陪的时候好好的陪着她

...........回到盼盼的房里,是昏暗狭小的套房,简单的床一张破沙发一个小矮桌,凌凌乱乱的像是很久没清扫,阿构将她扶上床仔细的替她盖上被子,他看着盼盼,眼神里充满担忧的神情,他轻轻摸顺盼盼的细发,不经意的说着

"盼盼好好睡吧盼盼请你好好的"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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