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返回家中,路上走过的是寂寞...
任由泪水反噬,那是无比难耐,屋外的宁静,是思念的相距,回忆不断团聚,成不舍的的证据,故作镇定,其实理智早已失去,意识早已消去,脑中充斥,尽是有芸琪的记忆,我算是彻夜难眠。
隔日,渐进的步伐,我走向校园,看似精神抖擞,实际却是强颜欢笑,不过幸好我和她不同班,若似再见她,我又是伤心,甚至哭泣,但就算没她的教室,我也无心上课,因为回忆倒转,眼前上映的不是老师主导的教学片,而是和芸琪的爱情跑马灯,可惜~我哭不出来,因为没有必要替回忆染上伤心。
疼痛在心中蔓延,一点一点地,我快窒息,酷似藤蔓缠绕,一丝空隙都没有,喘息。
眼见离学妹约定的时分到来,我却依稀没有想赴约的行动,仍然如行屍走肉一番,顷刻间,莽撞的自行车迎面冲来,心一急便向左一跳闪开,诡异的是那台车却好像忽然不存在地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巧合?若刚刚往右躲开,或许只是小擦伤,但不知为何我向左一跳,那却有坑洞,脚踝一拐,重心偏离...
视线逐渐模糊,意识渐渐涣散,只不过跌倒没想到却那麽严重。
有人摇动着我,一丝耳熟温暖又可爱的音韵,在呼唤我。
我从昏睡中惊醒,握紧那人的手喊,「芸琪!」却不尽如意。
「学长,还好吧?幸好我从天台看见昏倒的你。」她竟然真的在等。
「头还有点疼,挺不舒服的。」我手紧压作痛的头。
她突然站起来,「活该,谁叫学长爽约。」
「那只是巧合,哪是毁不毁约的问题,怎麽可能是真的...」我很清楚。
「哼~所以学长你昨天说的心形云传说也是假的吼?」她水汪大眼欲哭。
我忽然愣住,原来我的温柔又害她受伤,「不是的,我会这麽说是因为,传说,再如此深夜,漆黑环境之中,神隐一位长者,它亦正亦邪,邪的是他会吞蚀每人对任何事的信任,所以我在骗它...」
她忽然豁然开朗,「原来是这样,」她破涕为笑,「学弟知道好多传说,看来我得补充知识。」"希望别被识破,有些是我掰的,但真的曾有听过这一说,他便是梦魇。"
「嗯~学妹加油。」看她开心时,我竟也有高兴的感觉。
「那~学长,别在爽约了唷,明天见...」她远离。
"好乐观的一个学妹唷,对素昧平生的我,这麽温柔,好像我!"我不经想起我和芸琪分手的原因。"有时真不懂自己。"每个画面浮现,都有芸琪在,我泪痕再现。
隔天放学时刻,我竟乖乖的在天台等着她,等着。
可出乎意料的,她竟然没有到,天都黑了,云都被漆黑掩没,应该不会来了吧?
顷刻,我开始担心,那传说会不会实现,心神不宁拔腿便四处寻找,我恐惧...
推开,我使力撞开保健室的门,不出所料?她在。
我似乎松口气,但那傻里傻气的动作把她逗笑了。
「吼,别笑我了啦,还不是都因为你!」我坐在一旁的板凳。
她约略掩住笑容,「很开心呀,因为学长竟然在担心我。」
这句话突然使我愣住,我为何要这麽紧张?因为我的温柔?我该要该改了吧?曾经因为它,我失去...
我是在担心什麽?担心传说成真?担心她会受伤?她对我而言,只不过相近於陌生人罢了,甚至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又说,「今天最後一节体育课扭伤了脚踝,所以现在行动不便,很抱歉。」
「没关系,」我手轻拭她脸颊泪痕,「哭过吼,真的别那麽容易哭,你的泪水别轻易落下,就算很痛,若是很痛,就来找学长倾诉吧...学长叫鹿天肆,叫小肆也行。」
「谢谢小肆学长,」她要求,「小肆学长,我的脚还有点痛,能不能背我回家?」
「好呀。」我不假思索,无所顾虑,就是这种温柔。
学妹缓缓坐立在床上,我曲膝微蹲在一旁,直到她双手系在我颈间,重心平稳...
她的胸口与我的背贴回,微凸的曲线是有点害羞,她的头紧靠在我肩上,每一次的呼吸拂过我耳梢,稍稍心跳加速,而她纤细的双手轻触,我泛起微妙的思绪。
我们不是情侣,只是朋友,相信吗?
慢走在街上,她说起,「小肆学长,昨天说的那个传说,我也看到了,他即为梦魇,我还看了很多。」
「嗯~」我们那时交换很多我们认知的一些传说,有些迨我们去实现,有些只是空谈。
「到了,」她插话,「旁边这间公寓,我一个人住这。」
「这间公寓!」我十分讶异,因为芸琪也住这...而她,「怎麽了吗?小肆?」
「没有啦,只是讶异原来你住这唷。」「好啦,快把我送上去吧,被别人看到我还是会很害羞的。」
走着,我轻轻推开她家的门,细细打理,我离开时已是晚上8点。
一连几天,也没发生什麽特殊的是,放学天台一起寻找那朵心形的云,虽然离见面当时已过许久,我们始终不想放弃传说。
每天她都会顺道拉我去吃晚餐,日久生......然而,第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