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伦重拾自己的意识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他迷蒙的双眼半睁着,盯着铁门下面盛水的碗,却发现手指连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这样一直躺着,直到早上送食的人进来。
那个人是伯尼,瓦伦没有认出他。
伯尼见瓦伦一直躺着地上,似乎还有些不忍心——对他而言,仅仅是一种施舍的心态——便把瓦伦抱起来放在床上。
身后的疼痛让瓦伦不由得缩了缩身子。
伯尼又趁机摸了几下瓦伦,见他拼命闪躲,忍不住嘲笑,“你能躲到哪去,嗯?你们干了什么事惹怒了贵族们?”
瓦伦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
伯尼便把地上的碗拾起,灌他喝了一口。
“咳咳……”
伯尼灌得太急,使得瓦伦呛了一口水,顺着他嘴唇留下的水被伯尼舔了一口。伯尼口中的热气直接呼到瓦伦脸上,让他躲闪不及。
伯尼有些偷乐。玩弄年轻的男子就好像看着美妙的女人被欺辱一样让人兴奋。他伸手摸了摸瓦伦滚烫的脸,忍不住又想亲上去。
瓦伦浑身乏力无力挣扎,只能低下头,伯尼顺势亲在了他的额头上。
“长官……”
伯尼抬起瓦伦的头,看着双眼迷蒙又带了些悲伤的他,突然有些看呆了。
“和我一同进来的人……现在,还好吗?”瓦伦最担心的就是他的父亲,本来就已经很靠药在撑着,要是现在受到什么折磨,那父亲肯定支持不住了。
“你指什么?我们可不会对依瓦族人感兴趣的。”伯尼半开玩笑地说道。
瓦伦深深地低着头,许久才问,“可以带我去见他们吗?”
“这当然不行。你们是同伙吧。”伯尼松开瓦伦,让他坐在床上。
瓦伦的手撑着床板,继续求着眼前的人,“拜托,求求你让我见见他们……他们生了重病……我去看他们一眼就好……”
“他们是你什么人?同伙?”伯尼拿疑惑的眼光看着瓦伦。
瓦伦犹豫了一下,还是交代出了事实,“他们是我的父母……”
“你是依瓦族人?”伯尼不相信地大笑。
瓦伦的眼光瞥向一边,沉默不语。
“你真的是依瓦族人?”伯尼顺着瓦伦的脖子往下看,透过宽大的囚服看到了他瘦弱的身子,和上面粉红的两点,使他忍不住伸手进去揉捏,“让你们见一回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满足我们……是主动满足我们。”
瓦伦缩了缩脖子,咬着不住颤抖的嘴唇,有些含糊不清地说到,“……他们……现在怎样了?”
伯尼有些不耐烦,“没死。死了我们就扛出去了。怎么,答不答应我?”
“……先带我去见他们。”
“……明晚带你过去。之后可要好好服侍我们。”伯尼刻意地加重了“我们”两个字。“这两天……先养好你的身子。到时候可不要反悔。”
伯尼说完,意有所指地把手伸向瓦伦的后穴,来回摸了摸才转身离开。
瓦伦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倒在床上闭上了双眼。
他觉得自己好像也要不行了,全身都发着热,在颤抖着,脑子沉重地抬不起来,后面也痛得叫嚣。
但对他来说,只要能见到自己的父母,让他们安心一点点他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