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染红了天空也染红了整遍大地,像是在宣告着什麽。
刚出阵回来的山姥切国广坐在本丸的长廊上静静地看着这被染红的世界,最近听说出现称为「検非违使」的家伙,还绑架了虎彻兄弟…逃过一劫的蜂须贺虎彻彻底慌了,说话的语气从温文儒雅变成了急躁命令,但主上并不介意被一把打刀无礼,主上也着急地带着以三日月宗近为队长的第一部队找寻「検非违使」救回虎彻兄弟。
但是难度比想像中的还高,就算有「検非违使」出没的消息但不一定找得到他们,而且他们的实力超乎想像的强,山姥切国广看他们几乎每天都带着伤回来。
只要那优雅俊美的男人带着伤回来,心脏的部位就会隐隐作痛。
可是那男人总是笑着说:「受点伤也好,这样就可以让山姥切帮我疗伤了呢。」
到底是有多厚的脸皮可以直接说这麽令人脸红的话───要不是看对方脸上还有伤他真想直接把手上的药箱往那张脸丢过去。
所以他只是把沾有消毒药水的棉花棒用力在那伤口戳两下应该不为过吧?
男人痛得哀哀叫了两声,山姥切国广只是冷哼一声放下棉花棒,改上滑石粉再用擦刀布擦拭。
不断反覆这些动作,山姥切国广的动作很轻很仔细,三日月宗近的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更像是在享受山姥切国广的「服务」。
直到男人脸上的伤口消失,山姥切国广才松了口气,心脏不再痛了。
不过当他看到男人脸上欠扁的笑容,他拉了拉覆盖在头上的白布,像是想要遮掩什麽,他说:「结束了,快去休息吧!找寻「検非违使」很累不是吗,我刚看其他人都已经去休息了。」而且是倒头就睡那种。
「嗯,也是呢。」三日月宗近点点头,然後趁山姥切国广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就躺在对方大腿上。
「你──」
「我要休息罗,晚安。」
「回自己房间去!」
「可是老头子累得走不动了。」三日月宗近眨了眨那双像是月亮被夜色包围的眸子,一脸无辜地说:「山姥切不会这麽吝啬连大腿都不借我躺一下吧?」
差点就被那特殊漂亮的眸子给恍了神,山姥切国广赶紧别过了眼睛,语气凶恶的说:「感冒了我可不管。」
「要是真感冒也无所谓,反正山姥切会照顾我嘛。」
山姥切国广闻言挑了挑眉,视线又转回躺在大腿上的人。「你就这麽肯定?」
「当然。」三日月宗近抬起手抚上山姥切国广的脸颊,他笑着说:「因为我只给你照顾啊。」
暧昧的话语、暧昧的气氛以及脸颊上传来的触感,山姥切国广忍不住红了脸,想要退开无奈腿上有人根本没办法逃离,他只能僵着身子任对方触摸。
三日月宗近看着对方可爱的脸红模样真想直接狠狠地把对方吻得死去活来,但是这样会吓到对方的…毕竟他们还不算两情相悦。
而且现在真的很困。
三日月宗近垂下手平放在自己的腹部上,就这麽沈沈地睡着了。
山姥切国广凝视睡在自己腿上的人许久,伸出手想要摸摸那看起来柔顺的头发,但手停在半空中许久迟迟无法落下,最後那双碧绿色的眸子一暗,手改变了方向,拉下一直披在身上的白布盖在对方身上,就怕他着凉了。
垂掩的眼睫遮掩不住那双眸子的落寞。
这麽完美漂亮的刀是自己所能碰触的吗?一个被称为仿制品的刀…
我只是想写三日月躺山姥切的大腿而已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