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今天開始魔的自由業 同人文】肯有 - 最初是魔的聖誕節 — 【肯有】 - 最初是魔的聖誕節 (一)

你最喜欢的动物是什麽?

白色……白色的狮子。

一阵昏昏欲睡的感觉袭上男孩的脑部,现在只能靠着那微薄到几乎快要消散的理智勉强的支撑着自己,

也幸亏男孩的意志力算坚强,不然早就与周公开始了长到不能再长的深篇大论。

「陛下、陛下!」一名有着极为美形外表的男人突兀惊呼的喊着,

只能说如此俊美的外表都被那毫无形象的尖叫给破坏了。

「云达?啊!我没有睡着!我真的没有睡着!你一定要相信我!」

被称为陛下的男孩瞬间从椅子上惊醒了过来,

同时那本来快要当机的脑袋也飞快的运转了起来,

因为男孩很清楚的知道他要是说他很想睡的话,

云达下一秒一定会哭天喊地的哇哇乱叫外加恐怖的鼻涕攻击一同出现,

眼泪与鼻涕的交叉攻击,不管怎麽想都很恐怖。

「陛下,我很高兴您如此认真的在这边学习着真魔国过往伟大的历史……。」

原名冯‧克莱斯特卿‧云达(简称云达)的男人说着让人无语的歌颂,

这些繁琐到让人根本记不住的人名与地名根本莫名其妙,

到底是哪个没有取名天份的人来取的阿?男孩在心中默默的唉嚎着,

同时黑发男孩只能两眼一翻──用死鱼眼般的瞪着云达。

「叩叩!」

门板与手的碰撞声让坐在椅子上的男孩眼睛瞬发出了一丝独特的神韵,

刚刚那死鱼眼般的眼神彻底一扫而空,

只因为他知道是谁来找他了,那个对他而言,改变了他很多事情的男人来了。

「陛下。」进门的是一名年纪约二十来岁的男人,男人有着一头俐落的短发以及茶褐色的独特眼眸,

眼眸更是散发着独特银色虹彩,让人看了不禁会让紧张与疲惫的心彻底的放松下来。

男人穿着贴身合适的卡其色的军服,军服那独特的韵味更是将他那高挑的身型衬托的更加修长,

同时男人更有着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安全感气息在身旁回绕,温柔的笑容更让人不自觉的想要亲近对方。

「肯拉特!」黑发黑眸的男孩笑了,天真无邪的笑容在男孩的脸上出现,

稚气未脱的表情更是添增了几分可爱的韵味,那纯真因为见到男人而感到高兴的笑容更是让人不由自主的也跟着微笑了起来。

当然男孩除了见到被称为肯拉特的男人非常高兴之外,主要的原因是他终於可以摆脱云达的纠缠了,

毕竟被有着四千年历史的真魔国学说轰炸,在加上那长的不像话的地名、人名、事件名等等之类的东西攻击了快要两个小时,

男孩已经处於快要阵亡的边缘了,他相信如果肯拉特再不来找他,他一定会就这样直接挂在桌上吧?

不过他还是来接他了,不管发生什麽事情,肯拉特都会一直在他的身边保护着他,

只因为他们曾经的约定:『不管相隔多麽远,我一样守护着你!』

「云达,也是该让陛下稍微休息了。」原名威拉卿‧肯拉特(简称肯拉特)的男人笑着对云达说着。

「但是……。」

「学习是必要的,但也要适当的让陛下放松才是学习之道不是吗?」

「你这麽说……。」

「啊!就这样决定了,肯拉特我们走吧!」黑发男孩毫无自觉的直接拉过肯拉特的手向外跑,而後者也没有丝毫的抵抗被拉走了。

「陛下,您的学习是必要的……。」隐隐约约还听的到云达在那边呼叫,但这时又有谁会去理他呢?

「真是的……云达真的好吵喔,还有肯拉特你为什麽不早点来接我呢!」男孩开始抱怨着,

随後矛头竟然点名到刚刚还帮你解套的肯拉特,男孩只是无心的抱怨,他当然不可能真的怪肯拉特。

「陛下,学习是……。」肯拉特故意装出一副严肃的表情要解释。

「我说过了不要叫我『陛下』!只有我们两个在的时候要叫我『有利』,命、名、老、爹!」

黑发男孩……或者说有利怒瞪着肯拉特说,肯拉特什麽都好,就是在这一点上不太好。

「是的,陛……有利。」你看,刚说就忘记了。

在收到有利那杀人般的眼神瞬间,肯拉特非常有自觉的自动把名字转换,

不过有利自己大概没有发现吧,其实他瞪大双眼的表情在肯拉特看来,到像是在跟他撒娇的样子,

这种话当然不可能跟有利直接说,不然他可能会气的好几天不跟他说话──前提示有利忍的住。

「那麽……走吧。」有利笑着再次拉起了肯拉特的手,两人就这样打算前往他们平常都会去的地方练棒球。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下有利的原名,有利──原名涩谷有利,

陪伴着他多年的还有一个不怎麽好的绰号──涩谷有利‧原宿不利,

而这麽不幸的称号部知道伴随了他多少年,但这名字也成为了他与他之间的牵连。

有利的目光偷偷的打量了肯拉特,後者只是温柔的笑了笑没有搭话,不知道为什麽,

有利突然觉得有点紧张,心跳也有点快,明明以前都不会这样啊,到底是为什麽?

肯拉特笑着看着有利不语,他很清楚有利的优点便是乐观、开朗、坚信一切,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对他有着不同的意义,因为有利就像是他的太阳,可以照耀他心中的黑暗,

当然这些事情有利都不知道,因为他不希望自己的感情为有利带来困扰,这不是他所期望的。

两人肩并肩的走在一起,有利则是笑着谈论着有关棒球的事情,

那眉飞色舞的样子让肯拉特不自觉的露出更加温柔的微笑看着有利,

毕竟现在只要有利高兴就好了,其他的一切便都不重要了不是吗?

而这样的时光如果可以一直持续下去,似乎也不错不是吗?

只可惜……

「涩谷!」或这样直呼有利姓氏的人在真魔国只有一个人,真魔国的黑双大贤者──村田健。

『双黑』这个名词在真魔国有着非常不同的意义,因为这个世界出生的人都会有着不一样的发色、瞳色,

当然如果是在日本,那是一抓一大把的『双黑』人种,不过很可惜,这里是真魔国。

真魔国的『双黑』更是有着极高无比的地位,就像是四千年前的大贤者,唯一一位可以与真魔国创始人真王平起平坐的人。

大贤者曾经更是预言过,在未来真魔国将会出现唯一一名黑发黑瞳的双黑魔王,

其即便是历代最强魔王的象徵,所以有利就这麽莫名其妙的当上魔王了。

当然整个真魔国除了有利,就只有村田健也拥有双黑的发色跟瞳色,地位也是仅次於有利的贤者,

虽然对方的个性有点怪怪的,但两个人在中学也算是好友,在得知村田健的真实身分之後,

两人更是成了无话不谈的死党,不过几乎都是有利让村田健帮忙出主意比较多。

「倪下。」肯拉特微笑的欠了个身说,只是当他看向村田健的时候,

眼神中像是闪过一丝特殊的情绪一般,不过由於那丝情绪实在是太快消逝,就连有利都觉得自己看错了。

「威拉卿啊,好久不见了呢。」村田健笑着应了一声,反光的镜片也让有利看不清楚村田健的表情,

不过这怪怪的气氛还是让有利查觉到了,真搞不懂这两个人怎麽有时候会这麽不对盘。

至於威拉卿这个称呼是大多数的人对肯拉特的称呼,只有少数极为亲密的人才会称呼威拉卿为肯拉特,

当然这也要本人同意才行,随便装熟可是会被人讨厌的。

「你来找我干嘛?」有利笑着问,希望这样可以打破他跟肯拉特那怪怪的气氛,不过好像没有什麽用就是了。

另外一个目的就是希望快点跟村田健讲完话後,跟肯拉特一同出去到外面练习棒球的传接球。

毕竟他每天都在期待可以跟肯拉特在一起……再一起练习传接球,

有利不断的在心中告诉自己只是因为自己长期在书房蹲的话会长蘑菇,

再加上他可是热血的棒球少年,怎麽可以一天到晚都蹲在书房当个书房蹲呢。

而且一直窝在书房是会长不高的,现在他可是长高的黄金时期,还有四年的时间可以努力长高,

所以现在当然要快点出来活动活动才对!至於肯拉特嘛……嗯!

应该是因为这里的人只有肯拉特知道棒球这项运动,所以自己只能找肯拉特。

然而此时的有利却没有想到,当初沃尔夫拉姆要求有利教他棒球,

可是有利却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拒绝了沃尔夫拉姆的请求,

还因为这件事情被沃尔夫拉姆追着在真魔垫里四处乱窜。

「再过几天就是地球的圣诞节呦,我在想要不要在真魔国也来举办一次圣诞节呢,你的意见呢涩谷?」

在有利胡思乱想的时候,村田健便直接开口他这次前来的来意。

「好啊好啊!」有利双眼发光,

从肯拉特的角度看来就像是一只小狗不停的在摇尾巴似的,差点让肯拉特把持不住把有利拉近了自己的怀中,

不过好险他在军营里待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所为的自制利还是很足够的。

「那麽之後的细节我们再谈吧,看你跟威拉卿好像还有事情,那麽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个的约会搂。」

揶揄的语气有利没有听出来,但後面的『约会』两个次深深的刺激了有利。

「你在说什麽啊!我跟肯拉特只是……」

「有利不喜欢跟我约会吗?」肯拉特露出一个有点受伤的表情,那个样子要叫有利怎麽说『不』?

但是男人跟男人约会,这岂不是太过……荒唐了?

可是在真魔国好像没有性别上的规范,所以……他也可以跟肯拉特去约会搂?

等等!不对不对,怎麽离题了,我该想的不是这些才对啊!

看着有利烦恼的挠着自己脑袋,肯拉特嘴角不自觉的再次上扬,同时看到村田健用嘴型无声的说着:

「记得感谢我。」

肯特拉则是回给了村田健一个灿烂的笑容後,便摸了摸有利的头,後者也瞬间惊醒:

「肯拉特?」

「走吧,不是还要去练习传接球吗?」

「嗯!走吧走吧!」再次带起开心的笑容,有利再次毫无知觉的拉起肯拉特的手,

快步走向不远处的空地,准备每天与肯拉特必备的流程──传接球练习。

在不远处看着肯拉特与有利互动的村田健叹了叹口气,用着有点无奈的语气说着:

「涩谷啊涩谷,希望你不要被这个腹黑男给吃了都还不知道,不过好像已经来不及就是了。」

村田健又摇了摇头,随後乾脆不再理会他们两个,自顾自的走向真王庙去,同时也该是为了之後的圣诞节准备准备。

望着历史悠远的真王庙,村田健停下了自己的脚步,静静的观看着一切。

四千年了……人事已非,如今他剩下的又是什麽?

但……过了四千年,他总该早些可以让自己快乐一点的事情来做吧?

就好比这次的圣诞节活动……不过涩谷这个笨蛋,可能还没察觉到威拉卿根本对他有着不一样的感情,而他自己也……

思考了这些点点滴滴以及细节的琐事,被称为双黑大贤者的村田健只能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

为了帮这一任的魔王,自己这个保母可以说真是累的不成人啊,

不过似乎……还不错,况且这一次可能是最後一次了。

「小真,看你之後拿什麽来补偿我。」想到这边嘴脚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但随即又想到要推涩谷一把的事情就感到头痛,

这年头连大贤者都不好当,况且还有他跟威拉卿的合作,只能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再找麻烦。

「古代先知不是被火烧死的,而是被活生生的气死吧?」田村健说着他最近从某本小说上看到的经典名句,

同时揉了揉有点发疼的太阳穴,他总觉得最近他可能会操劳致死。

画面再次回到有利跟肯拉特的传球训练之地。

「肯拉特,我要丢了喔!」有利大声的喊着,看到肯拉特回已温和的笑容当作回复的同时,便把手上的球笔直的丢了出去。

球在空中画出了优美的曲线,没有任何意外的直接进入到了肯拉特的手套当中,

同时两人抬头互相看了一眼而笑,两人之间有着无形默契,已经超越了言语的存在,

而不用刻意提醒对方其实也都知道,只是有利一时之间改不过来而已。

「你们两个每天这样都不会腻啊?」坐在一旁的金发男子突然插话,同时金发男子打了一个优雅的哈欠。

「沃尔夫拉姆!你什麽时後来的啊?」

有利到现在才发现,原来两人的世界突然多了一个第三者……错了,是两人练球的世界突然多了一人在旁观看才对。

「身为你的婚约者,当然是来监督你这个异端思想的主义者啊!」沃尔夫拉姆不满的瞪着有利说,

有点生气的模样依旧不减那美少年的光环,或许人长得好看就是比较吃香吧,做什麽表情都让人觉得好看。

只是在沃尔夫拉姆说出『婚约者』的瞬间,肯拉特的眉头瞬间皱了一下,虽然只是极为短暂而已,

随後再次恢复成平常一贯的温和笑容,就像刚刚的那皱眉的表情根本不曾出现一般。

「陛下,我丢了。」肯拉特突然高喊,虽然事先已经高声提醒,可有利并没有肯拉特那种长期训练的反射神经,

尤其是在根本聊天的时候,突然被人喊了一声才回神,这样又怎麽可能能够去做『接球』这种比较繁琐思考的动作呢?

漫画那种转过头就能下意识接到球的举动根本不存在,完全不需要思考就能接住球的除了运气好,

哪怕是身经百战的棒球好手也是一样,都是在球飞出的瞬间大约看出飞来出的时速、轨迹、以及动向等等才能接住,

不然最终只会跟有利得到一样的下场──直接被从远处飞来的棒球击中脑袋。

「呜……。」痛苦的声音从有利的口中发出,毕竟被棒球打到脑袋可不是好玩的事情。

『「有利!」』两道惊呼同时响起,在一旁的沃尔夫拉姆本来想要上前扶有利,可惜是肯拉特的速度更快,

早就抢先一步将有利给扶了起来,虽然知道肯拉特也是关心有利,但吃味的感觉还是不好受。

「还好吗?」肯拉特关心的问着,温柔的声音与眉头紧皱的模样让人能够知道现在的肯拉特非常担心有利,

而在关心有利的同时,一股自责感袭卷而至,皱着的眉头一刻也没放松过便可以知道肯拉特他到底有多自责。

「肯拉特……」有利轻轻的喊了一声,

野好险刚刚肯拉特丢球的力道并不大,虽然打到头确实很痛,但还在有利可以忍受的范围下。

随着有利的轻唤回,肯拉特从那自责的情绪回过神来,有利则是睁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肯拉特。

「陛……」肯拉特的话被有利的动作打算,没想到有利竟然伸出手指头轻轻摸着自己的眉头,

就连平常已稳重为主的肯拉特都不由自主的愣在了原地数秒钟,直到有利再次发话。

「肯拉特你不适合皱眉头。」有利纤细的手指轻轻的在肯拉特的眉间轻旋,并不用力,

只是小小力的揉着,但却可以感受到揉的人好像带了一丝不高兴。

肯拉特再次愣了一下後,脸上便再次带起一贯的温柔招牌笑容,看来他的有利长大了,

竟然在不知觉间,也学会该如何关心别人了。

「有利,我没事的……」

「啊!肯拉特,那个……这个……我不是……」有利慌慌张张的想要说什麽,

看在肯拉特的眼里不自觉的再次带起笑意,虽然有利长大了,但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吧?

竟然这样,那就在有利彻底长大之前……让我一直陪你着吧。

「我……。」

「你们在干什麽!」沃尔夫拉姆突然惊叫,恐怖的男高音划破刚刚宁静的气氛,

同时树上的鸟儿甚至惊慌的非走了数只,可见沃尔夫拉姆的尖叫到底有多恐怖。

受到惊吓的有利,指甲不小心画过肯拉特那英俊的脸庞,岁月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的足迹而去,

指甲在那精致的脸上割出一道极为细小的伤口,虽然伤口小很,但鲜血依旧淌淌而出。

「肯拉特!」这下换成有利再惊叫了,只不过不可能像沃尔夫拉姆那样恐怖就是了。

「没事的,我没事的,陛下。」

有利慌张的想要检查肯拉特的伤口,只是肯拉特的动作却早了有利一步。

轻轻的将有利抱在怀中,同时带着笑容安慰着有利。

这种细小的伤口其实根本无大碍,只是有利是担心他才会有这样的表现,

肯拉特很清楚,应该说在场除了有利自己,其实肯拉特与沃尔夫拉姆都是有感觉的。

「怎麽会没事!你看你都流血了!」

「没事的,这只是一点小伤而已,有利你不需要这麽自责,那没什麽事情的话我先告退了。」

温柔的大手轻轻拍了拍有利的头,随後交代完便飞快的离去,

似乎是不想让有利看到他受伤,後者则是愣了一下後回神,然而当有利回过神时肯拉特早已离去。

「我……」沃尔夫拉姆也终於回过神,有点不安的开口。

看着受伤的肯拉特而离去的他也从心中涌现出一丝小小的罪恶感,

罪恶感这种东西一旦诞生就会开始成长,所以沃尔夫拉姆也难得的放下那高傲的态度打算道歉,但是……

「都是你啦!没事鬼吼鬼叫干嘛?不然也不会害我不小心让肯拉特受伤!」一头脑热的有利直接呛了沃尔夫拉姆,

虽然沃尔夫拉姆乱叫是不对,但就这样把问题推给别人也不好,更何况沃尔夫拉姆是属於那种被人一骂就会恼羞成怒的类型,

而这样後的後果当然是两人绝对不可能好好说完一切,理智什麽的早就被两人丢到遥远的地球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异端思想的主义者,你到底懂不懂得尊重我这个婚约者啊!?

本来以最多是会去勾引其他女人,但没想到你连男人也不放过!」比骂人的话,沃尔夫拉姆可不见得会输。

「你在胡说八道什麽啊!现在是在说肯拉特受伤的事情吧?」

「威拉卿才不会在意那麽一点小伤,你太小题大作了吧?」沃尔夫拉姆一脸不屑的说着,但这句话却狠狠的刺激到了有利。

「你……你这个幼稚的家伙!再怎麽说他都是你的长兄啊!」有利愤怒的吼完了这一句便奔跑离去了,

留下沃尔夫拉姆一个人愣在原地,瞪大双眼看着有利渐渐离去。

据说今天某些士兵在同一个时间内,听到了鬼哭狼嚎的愤怒怒吼,还隐隐约约可以听到这怒吼里似乎带着有利两个字,

当然这件事最後成了城堡内士兵茶余饭後的闲聊,版本众说纷纭,有人说魔王陛下被厉鬼缠身;

也有人说魔王陛下不小心被女鬼看上;甚至连真魔国万年的古老传说──姥姥都被人们拿出来闲了,

而被谈论的主角现在当然不知道这些以後的事情,就算知道最多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而已。

中央大厅,走廊。

「不知道肯拉特会不会有事……。」有利带着担心的语气说着,来回在走廊上不断的四处走动着,

紧张的心情实在让他有点坐立难安,虽然肯拉特受过的伤很多,但这次是被『他』弄伤的啊!

他刚刚确确实实的看到肯拉特被他的指甲划伤,那鲜红色的鲜血他不可能会看错!

都怪他笨手笨脚才会害肯拉特受伤,如果自己反应再好一点,或许肯拉特就不会受伤了吧?

以前也是,肯拉特都是因为自己才会……

「有利!」一声有元气的声响打断了有利自责的情绪,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正是他的养女──古蕾塔。

「古蕾塔。」有利扯开一抹笑容,并伸出手在古蕾塔的头顶摸了摸。

「有利在找什麽吗?」古蕾塔脸上带着大大的笑容说着,同时歪了歪头看着有利。

「古蕾塔你有看到肯拉特吗?」

「肯拉特?」

「嗯!」

「有利要找肯拉特作什麽?」古蕾塔再次提出问题,但这个问题让有利觉得很棘手。

这该怎麽说呢?难道要说自己害肯拉特受伤,所以现在他人不知道跑去哪了?

这样说好像也没关系,但这不就像是自己的错吗?等等别人还误以为自己欺负肯拉特怎麽办?

如果说自己想要找肯拉特不是更奇怪?他们两个最多只是魔王跟护卫的身分,这种身分来找更奇怪吧,

如果被其他人误会自己总是在找肯拉特麻烦怎麽办,虽然平时带给他的麻烦好像已经够多了。

竟然这样,那就用那个理由吧!

「痾……啊!我要找肯拉特练棒球!对,就是这样!」

关心什麽的还是不要随便说出口,不然古蕾塔年纪这麽小,要是不小心跟那个超级大醋桶沃尔夫拉姆说他就准备遭殃了。

只是为什麽他最近好像很怕肯拉特被别人误会?尤其是每当想到自己跟沃尔夫拉姆的婚约的时候,总觉得有股心虚的情绪不断涌上心头。

「有啊!我刚刚我看到肯拉特回到自己的房间,只是啊……」

等等!古蕾塔你这样吊你父亲的胃口对吗?不要这麽早就学坏啊!

「只是?」虽然很想纠正古蕾塔这样的举动是不好的,可是有利现在更加关心的是肯拉特的情况,

所以忍下了纠正的举动,开口问古蕾塔後续到底要说什麽。

「肯拉特好像左手一直遮着左脸,不知道是发生了事情。」古蕾塔扯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只可惜有利的注意已经完全被『肯拉特左手一直遮着左脸』这件事情所吸引,全然没有注意到这丝别有含意的笑容。

果然受伤了!有利瞪大双眼的看着自己的手,就是自己亲手害的。

「有利?」古蕾塔突然疑惑的唤了有利一声。

「没事的喔,古蕾塔先自己去玩吧。」

回过神的有利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宝贝女儿面前露出这样的丑态,

身为一个父亲的尊严让有利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了,

但现在自己也已经管不了这麽多了,古蕾塔的事情之後可以慢慢弥补,但是现在最重的是肯拉特!

让古蕾自己去玩,有利在心中衡量之後下了这个决定,

并不是他不爱她的女儿,可现在他没有这个心情可以思考其他事情了,其他的事情就等之後再说。

有利说完便起身直接奔向肯拉特的房间,没有注意到在他离开之後,

古蕾塔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以及村田健从不远的转角出现。

「威拉卿,你这次可真的要好好的感谢我呢。」

「不要忘了古蕾塔也有帮忙喔!」古蕾塔拉了拉村田健的衣袖说。

「当然搂,你可是最大的功臣呢。

但是古蕾塔不是喜欢冯‧比雷费鲁特卿吗?」村田健转头看像古蕾塔问。

「嗯!但有利好像比较喜欢肯拉特,而且我也很喜欢肯拉特喔!」

「啧……那个腹黑男手脚竟然这麽快,连古蕾塔也收买了吗?」

「村田叔叔你在说什麽?」

「……」叔叔?你有没有搞错!

一段有利不知道的小插曲到这里结束,被设计的主人现在正狂奔向肯拉特的房间。

威拉卿‧肯拉特房间外。

「肯拉特!」门直接被有利狠狠的推开,紧张的心情完全让有利忘了在进别人房间前应该要先「敲门」的举动,

说时迟、那时快,映入有利眼帘的正是刚洗完澡走出来的肯拉特,有利好死不死挑了这麽特殊的时间点进入,

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便一览无遗的进入过了十五年处男的有利眼中,脑袋瞬间当机,就这样两眼瞪着肯拉特的身体发起呆。

「陛下?」头发的水珠滴落地面,肯拉特错愕的看着突然闯进他房间的『魔王』。

「肯肯肯肯.....肯拉特!?」有利的脸瞬间胀红,几乎都快可以跟春天盛产的大红番茄互相比拟。

虽然有利的心中无数涌起尖叫,不过该看的还是看了,至於不该看的……偷瞄就是了。

有利当然有注意到自己现在这个想法有多麽下流,不过人要抱着不看白不看的心情才不会吃亏,

而这一切都是天意吧?所以才会让他在这个时间点闯进来,竟然这样就不要糟蹋了上天大好的机会。

用着八竿子打不着的歪理说服自己,於是那眼神开始不自觉得往肯拉特的身上偷偷扫了过去,

结实壮硕的身躯一览无遗,经过长时间训练了肌肉结实无赘肉,

不像有些人练的肌肉那麽的恐怖臃肿,肯拉特呈现的是一种曲线般的柔顺,

古铜色的身躯散发着一种让有利口乾舌燥的诱惑,身体可能是因为刚刚洗过热水澡而显得通红,

整体的衬托之下,有利的心跳正在飞快的跳动着。

不对不对!我怎麽可能对男人动心……更不可能看到肯拉特的裸体就脸红心跳、无法自主、

甚至还口乾舌燥、有种奇怪的感觉在心头缠绕。

其实肯拉特还是有围着一条毛巾挡着重要部位,不过光是这样的画面对有利来说也够刺激了,

好加在的是有利没有被刺激到流出鼻血,要不然就算跳到淡水河也洗不清了。

「有利?」正当咱们魔王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肯拉特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有利的面前看着他说。

好近,好近……怎麽会这近!

「有利?」

回过神的魔王只是愣愣的看着那张精致的俊秀脸庞在他面前放大,离他最多只有两三公分的距离而已吧?

一瞬间有利忘记了呼吸,就这样盯着肯拉特看,直到肯拉特再次呼唤他的名字才回过神。

「肯拉特!」一抬头便是肯拉特那放大了数倍的脸庞,最近光是看到肯拉特的脸就会让有利有种六神无主的感觉,

有利下意识的退了步,结果一个重心没放好便是往後倒了下去,如果这下倒了个结实,一定会直接撞在那根价值不斐的柱子上。

不知道肯拉特会不会怪我?不,肯拉特根本不会怪我,但不知道那根柱子值多少钱就是了,

要是换算成金钱,应该可以买不少的球棒跟棒球吧。

连跌倒都有时间乱想的人,除了有利,应该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吧?

等待已久的疼痛没有到来,反倒是一股让人感觉舒服好闻的清爽气息传进了有利的鼻子里,

而温暖且结实的『地板』也让有利突然不怎麽着急的想离开这个地方。

可是怎麽好像怪怪的?皇宫里面有这麽温暖跟好闻的地板吗?

有的话自己应该也去弄来装在自己的房间才对,偶尔动用一下魔王的特权应该没关系吧。

「有利。」嗯?这地板还会说话?话说让我在睡一会就好……

「有利!」声音突然转为着急,而魔王也被这一声着急的呼喊给唤醒了。

「肯拉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正是肯拉特那着急的脸庞,而有利则是继续呆呆的吃着自家护卫的豆腐。

「啊!肯拉特!?」看来魔王总算觉醒了,也终於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了,

原来刚刚那不是地板,而是肯拉特抱他着,难怪他还在想怎麽有这麽舒服的地板。

「有利你没事吧!」肯拉特的神情明显出现了担忧。

「有事?怎麽会有事?」後知後觉的王魔继续脑袋放空着回答。

「我从刚刚就一直叫你,但是你却只是一直躺着不回应我,我还以为你是不是身体有什麽不适呢!

真是的有利,别这样吓我好不好?你知不知道这样我会很担心你?」

话说自己现在的视线怎麽好像也有点不对劲?他是仰头才能看到肯拉特的下巴,这麽说的话……

要是把视线桥回原本正常的视线,岂不是说没有任何意外的会看到了肯拉特那精壮的胸膛?

还有原来我刚刚是躺在那里吗?

「呵呵。」发现这件事情後,心中突然有点小小的高兴,让有利就这样不自觉得笑了出来。

「有什麽值得高兴的事情吗?」肯拉特看到有利总算脸上带着笑容,也带起一贯的温柔微笑问着。

「没什麽……啊!肯拉特你的伤口没事吧?」在作者混了一堆字数之後,有利终於想起来肯拉特房间的主要目的。

伸出手摸了摸有利的头发,顺便帮他把凌乱不堪的头发整理整理,

不过肯拉特似乎没有考虑自己现在好像没有穿衣服,让有利的眼神真的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

虽然就算这样直视肯拉特,後者应该也不会说什麽就是了。

「没事的……」听到肯拉特竟然无视自己的伤口,有利着急的心情再次被点燃了。

「不行啦!到时候感染怎麽办?你快……快穿衣服,我等等在帮你擦药。」明显说到衣服的时候,有利心虚了一下,同时也小小的惋惜了一下。

虽然很想继续看下去……咳咳!涩谷有利‧原宿不利,你乾脆真的改名算了!

怎麽可以对自己的恩人兼命名老爹兼护卫兼最好的夥伴有这种想法!

「那就请陛下稍等一下。」肯拉特从容且优雅的走到柜子拿出了平时常穿的卡其色军服,顺便唤了有利一声。

「肯拉特……」在拿军服拿出的时候,便听到後头传来有利的声音,只是听起来似乎有点……低沉?

「陛下?」

「吼!说了多少次叫我有利!命名老爹!」

「唉唉……这是习惯,陛……有利。」肯拉特扯开一抹苦笑说着。

「对了,肯拉特你有没有其他颜色的衣服?」有利的思维果然跳痛,上一秒还在生气,下一秒就换了个话题。

「嗯?有是有,只是平时不常穿。」肯拉特点头据实以报,然而在疑惑有利为什麽会会这样,

难道有利不喜欢他原先那一套军服的颜色吗?

「那有没有白色的?」

「有。」突然看到有利双眼发亮,那眼神根本就像是小狗看到骨头,双眼会发光的眼神。

「是之前那套白色的军服吗?」

「是的。」肯拉特点点头,其实他主要的衣服也只有两种,一种是平时常穿的卡其色军服、另一种就是正式场合才会穿的白色军服。

至於便服则是极其少数会穿,除非是要去执行特殊的任务时,才会换成一般休闲服掩人耳目,

更多的时候,他总是呆在有利的身旁,所以军服便间接成了他日常的衣服。

「有利是不喜欢我穿原本那套卡其色的军服吗?」不知道有利在打什麽算,肯拉特只好开门见山的问,

如果有利真的不喜欢自己原本的那套一军服,那麽他就真的会为了有利去换一套新的军服样式与颜色。

毕竟对他而言,有利的想法比自己重要多了。

更何况只是一套衣服,肯拉特还真的没有什麽在意,

他可是连自己的双手、胸膛、性命都奉献给有利了,

所以当然会更加注意有利的想法。

「没有没有,肯拉特穿什麽都好看。」有利扯开一抹灿烂的笑容,

而心中也有了一些特殊的打算,那是为了不久的圣诞节作准备。

之後在有利强烈要求肯拉特一定要上药的执着,终於败阵的肯拉特只好乖乖的让有利帮他上了一点红药水,

还严重要求一定要上OK蹦,而就在有利帮肯拉特贴OK蹦的时候,某个人就这样突然的闯进肯拉特的房间。

「啊!伟大的陛下您正在做什麽啊啊啊啊!」闯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云达。

想想能够擅闯肯拉特房间的也真的没几个人,不是沃尔夫拉姆就是云达,最多在算上一个有利,

当然在一般的情况下他们三个还是会乖乖的敲门,只不过敲门跟不敲门的比例大概是一半一半。

有利整个人贴在肯拉特的怀中,贴着OK蹦的手看起来像是在抚摸着肯拉特的脸,

另一只手则是因为刚刚重心不稳,所以最後搭在肯拉特的肩膀上,

至於肯拉特则是两只手都环在有利的腰上,原本是为了以防万一有利重心不稳跌倒,

不过在云达的眼中却显的暧昧不已。

毕竟要是进到别人的房间看到两个人,其中一个依偎在另外一个人的怀中,

同时还伸手轻轻抚摸着对方的脸庞,另外一个人则是双手紧紧扶住对方的腰际,

要说不会产生误会还真的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啊!云达你听我解释……」

「肯拉特你正在对陛下做什麽?!」云达看起来就要冲过来了,而且还带着最恐怖的鼻涕兼眼泪的无双技冲过来了!

「我们在……练舞。」肯拉特轻轻的吐出了一个让有利差点直接摔在了床上的词,这算是新的冷笑话吗?

距离涩谷有利被攻陷的圣诞节还有三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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