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夏x語x遙 Voicela — 第一章 歌聲的引領(1) 開頭就是激戰

「好美──没想到在这里看这颗行星也这麽漂亮,要是那一条黑色的能拿掉的话就更好了……」少女凝视着眼前美丽的行星,视线久久不离。

注视着它那清澈美丽的模样,在心底赞扬着造物主细腻的巧夺天工,虽然少不了那句多余的。

少女乘坐在一架黑色的机体中──「Voicela」这是这个世界公认的"武装人形兵器"的称呼。

而她就站在这行星的面前、在它的受光处,看着这蔚蓝的美景。

此时有一道划开美好气氛的流星就在这样漆黑、充满危险的空间里,将沉寂的世界分开。

在强光的掩护下,一道疾如闪电的蓝色光束从它的脸前呼啸而过。

「噌……在那边吗?」

少女转向右侧、机体也跟着转向右侧,她看着全像显示萤幕,在自身八点钟的方向显示了攻击的轨迹。

不久,黑色的机体开始朝着攻击的方向加速。

就在此时,幽黑的地平线下竟冒出点点的星光闪烁,个个令她感到不寻常。

少女发觉光芒越来越近,最後竟朝着机体射了过来。

星光接近的瞬间从少女的眼旁划过。一颗不断冒着蓝色火光的金属,前端是圆锥的形状、身体是半球体,球体上有好几个规律排列的小洞。

自第一颗星光从少女的眼前划过之後,萤幕便显示出了子弹的结构图。

紧接着少女凭着快速的反应力依序闪过了五道同样的星光。

这时有一道摩擦着大气的红光传进了少女的眼里,她迅速地做出了反应:将背上的光粒子弯刀拔出并直接将它劈开。

当时的攻击是来自左下方,从行星的大气层域射来。

大气层域,意指特定的高度、角度、速度之物体在进入大气层後会开始产生火花的平均最高点以内为大气层域,而平均最高点就叫做大气层顶。

(但实际上并没有真正大气的最高点和明确范围,这些都是由创世纪统一规划的)

「没想到……居然能从这样的角度射进来,真让人惊叹。」

黑色的机体停顿在刚才的攻击下,经过了一秒左右的思考时间,少女再次移动机体朝攻击的方向前进。

这时地平线的那端又冒出了和刚才差不多大小的星光正逐次接近,而且数量还比刚才来的多。

「兰特,回报目前的强度。」少女要求AI电脑回报状况的同时,袭来的星光已经抵达了。

「命令、收到,回报──目前行星的重力范围还在太阳风暴的持续时间下,预计1分又30秒後将会降到正常的影响范围。」少女一边举起右手上长直的弯刀挡下了连续接近的三道星光、一边听着黑色机体所搭载的AI(兰特)回报。

接着其余能闪过的星光都交给了系统去自动回避。

在闪过了所有剩下的星光後,一道快速且巨大的能量忽然接近,少女双手持着一把刀刃将它摆在胸前,接着高举劈向了星光。

在那一瞬间星火与刀光强烈地撕挠、抵抗,最後炸裂出蓝色的烟火(花),而烟火成了烟幕,渐渐垄罩了机体。

花了十秒钟挡下所有的攻击,少女接着继续和IA对话:「换句话说,还剩八十秒左右吧!」

她皱紧了眉头、面向前方。还未等云烟散,她紧握住手中的操纵杆用力往前一伸,黑色的机体便立刻向前倾斜,然後加速将烟冲破。

机体背後喷射出的推进物在高速移动的太空中里留下了一条十分明显的痕迹,就像真的流星从空中飞咻而过一般。

「警告,(不明敌人)未知敌火接近。」AI(兰特)的警告在萤幕的左上方不停作响,并将地平线下袭来的攻击用红色的双圆圈放大,双圆圈的周围显示出了距离和放大倍率。

少女一边看着那一颗颗的星火接近,一边持续绕着行星。

距离那黑暗的结束越来越近,行星的背光面很快就要过去了。

「回报……再过15秒即将迎向阳光,为了驾驶员的安全,将自动开启视线过滤系统,5、4、3、2、1──过滤开启。」

当机体正要越过行星的黑夜边界线时,阳光从地平线下的那一端迸出了强烈白光。

「过滤完成50%」

从太阳上喷出的日冕和行星表面反射的白光互相融合,铺上了一层白雪的地面与极似喷泉般的日冕。

那一瞬间的画面被少女尽收眼底,这样的美景在过滤系统的效果下成为了一幅值得珍藏的回忆。

「过滤完成80%」

白色刺眼的阳光渐渐被过滤成普通的车灯。

「过滤完成。」

最後太阳被过滤成了一颗淡橘色状的圆球,就像柳橙一样。

从刚才进入行星的背光面(黑夜)不到一分钟便绕完了行星半圈多,由此可见机体的速度似乎已经超越了目前最快的火箭或太空梭(除了星舰之外)。

这个时候,萤幕左下角偏中的位置特别被AI用圆圈放大显示,这时圆圈的周围出现了警告。

圆圈画面上的中心有一架模糊、不清楚的反光物体。

透过兰特的处理,用红外线、动力波、雷达吸收程度、反光程度、辐射吸收等等情报的表现,以及显示系统的转换,影像逐渐变得清晰。

「发现一架未知的飞行物,正撷取影像资料、比对数据库分析中……」

大约分析了三秒左右,便得出了结论。

「分析结果为:V103型-1108号、第二代Voicela,中远程型武装机动兵器。」

「搭载30厘米超激磁光粒子轨域步枪、天音武装──六连装轨域电浆炮、5厘米特化轨域自动步枪、军用基本光粒子长剑……以上配备,均属旧代型。」

兰特在萤幕的右下角显示了关於那架机体的资讯。

并在圆圈的周围也显示出了武装的立体图,并将那时得到的子弹资讯与武器加以配对、确认後,是由敌人的超激磁光粒子轨域步枪所发射的。

这个时候右上角冒出了一条讯息:「太阳风暴强度已达到正常影响范围,侦察能力恢复至平均值。」

「报告……目前本机的位置正於台湾的上空……代号V103型则位於赤道与国际换日线相交的垂直上空。」

少女听到了讯息嘴角不禁上扬,双眼依旧紧盯着那架机体。

而敌方的机体也看向了这边,两人正互相对峙着。

「呵……这时候的台湾应该接近夕阳了吧!」少女笑了一声後,表情瞬即严肃起来。

两边对峙了大约十秒,最後终於有了行动。

「抓到你了!」

少女一边喊着一边从背後拔起了另一把长直的光束弯刀。

这时敌机也举起了右手上的磁轨步枪(超激磁光粒子轨域步枪)朝着少女瞄准、发射。

少女立刻加速追向敌机并闪过了第一发子弹,而对方在发射完後也开始加速向後逃开,两人从这刻起展开了一场追击战。

敌人一边保持速度一边发射着刚才的子弹(磁轨步枪),每一发都很精准地瞄准了少女、以及少女可能的闪避方向。

少女看着全像显示萤幕上每一道星光飞来的预测路线,然後跟着进行闪避。

她一边斩开方向很刁钻的敌火、一边进行不规则的闪躲,少女与敌机的距离因为闪躲的关系而逐渐拉远。

「不妙……兰特,显示投掷预测路线,直接放在全像上。」少女的座舱内拥有头罩显示器(一百八十度)和全像显示器(三百六十度全像)两种。

头罩式为驾驶的视野为范围;而全像则是环绕在少女周围,将少女三百六十度包覆起来的显示萤幕。

正当少女闪躲攻击到一半时,警告忽然响起!红色的警告光在她的背後(正後方、六点钟方向)突然开始闪烁,而头罩显示器也在画面的下方出现了一个箭头朝向自身。

「什麽──!」少女顾不得眼前的敌人、立刻将机体向右转。

用右手的弯刀横向斩开那直逼身後的攻击。

但事情还没完,少女接着利用转身时的惯性一路将机体带回正前方,并举起左手上的刀将第二发来自前方的星光劈开。

当星光爆散开来的烟雾就要遮住机体的视线时,少女快速的操纵硬是突破了攻击後的僵直,立刻追向敌机。

「兰特,帮我确认刚刚的攻击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少女将双手由前往後伸展开来,让机体的头部与双手呈三角形的模样来降低空阻。

朝着敌机的方向──「南极」过去。

持续加速的少女,试图接近大气层的边缘、挑战流星的最快纪录。

才刚进入层域边缘,机体的前端便开始灼烧了起来,染红的外壳让人感受到一股炙热。

而坐舱内震动的程度也有如芮氏规模九一般的强大。

「警告、警告──请立刻脱离大气层范围、再过二十秒後机体将无法承受高温,已经接近危险程度,请立刻脱离、请立刻脱离。」警告持续地在头罩萤幕的中心闪烁出现。

然而少女却十分烦燥,於是将头罩拿下摆在一旁,接着继续。

「警告,为了驾驶员的安全,操纵模是将切换成自动,直到离开大气层域为止。」警告突然显示在全像上,接着少女的身体开始不听使唤地往上仰起。

「真是的……差点就可以赶上了──兰特,解除命令!」机体渐渐脱离大气层域的范围,炙热的火红慢慢消散。

回到安全范围的机体,取而代之冒出了点点的白色雪光(水气)。

「已脱离大气层域范围,驾驶模式将切换回手动操纵。」少女的身体终於回到了自己的掌控之中。

「回报上次命令。」全像萤幕的左侧出现了一个立体地球和线条图,这是模拟当时袭击她的弹道估测图。

图上显示那发奇袭的威力远低於对方所发出的平均威力。

其射击的轨迹受到了地心引力的影响而能够绕着地球前进。

「演算结果显示,该攻击源於一分三十五秒前,与敌机第二波攻击开始的时间相近。」

「也就是说,她早就预测到我会朝着来吗?哼哼──这还真是个……令人害怕的结论啊!」少女想了想、不禁咧嘴一笑,嘴角露出了兴奋的上扬。

平缓飞行於南太平洋、接近南极圈附近的少女,在如此宁静的区域下不停地东张西望着,在黑色与白色的交界间不停探头。

直到发现萤幕的十一点钟方向出现了一眼即逝的闪光为止。

少女及时反应将双刀置於前方,顺利地挡下了射近胸前五公尺处的星火。

「在那里!」她朝着光束射出的方向开始加速冲刺,爆裂的喷射与火焰形成了一圈音爆时才有的水气凝结现象。

「接近敌机中、敌机开始移动。」对方迟了一秒才发现到少女开始加速。

停了将近一秒才开始动作的敌机,距离早就被拉近到只剩十几公里了。

「哼……虽然能透过预测做到突袭,但是经验上还是差太多了,在战场上可没有人会乖乖待在原地狙击别人吧!」(至少在外太空的高速战斗中不会有)

少女追着那架白色的敌机、一边翻滚一边回旋,没有任何一刻能够松懈。

不断地紧跟着,将敌机的位置摆在萤幕的正中央准心穷追不舍。

经过死缠烂打的追击後,双方的距离明显的在被拉近,直到的距离仅剩五百公尺的一那刻,敌机突然转身将手中的磁轨步枪对准了少女。

「休想──!」少女利用之前早就设置好的投掷预测路线,将左手上的弯刀丢向敌机,丢的方向稍微偏移了一些。

敌机看见刀刃朝着座舱的方向飞来,反射性地将右手臂向中心拉近。

靠着手臂上的盾尾弹开了刀刃,却没想到步枪的轨道(枪管)被切掉了一半。

尽管在千钧一发之际阻止了刀刃朝向驾驶的攻击,却没办法保住主武器的枪管。

敌人当时之所以没开枪,也是因为转身时产生的惯性要校正回来(瞄准)所耗的时间肯定不少,届时少女的刀刃早就命中了机体。

反应能力越是厉害的人也越容易受到反射能力的影响,做出的动作虽快,但往往不一定能带来好的结果。

「中了──!」少女暗自窃喜。

但敌人并没有因此而停顿,它将断掉的主枪摆回了身後,并将腰上的六连装电浆炮──「天音武装」升起,对准了少女。

天音武装在机体的两侧各有三个发射管横列并排。

这时它枪管内的蓝光越来越强。

少女看见了天音後也立刻做出了反应,她将手中的另一把刀刃、由上至下、逆时针地在空中划了半圈旋转掷向了敌机的左侧,并借着由上至下掷出的动作所造成的惯性,带动整个机体开始向左(逆时针)回旋。

接着她左手伸向右侧的腰间,从刀鞘里拿出了另一把长直的光束军刀。

在电浆炮发射的那一刻,敌人的右腰最靠近内侧的炮光被投掷的弯刀给挡下。而左腰最内侧的电浆炮,则在少女回旋下所拔出的刀刃给准确地劈开、挡下。

少女原以为一切都将照着自己的计画进展,却没料到这夸张又华丽的回旋动作,竟给了对方机会从背上掏出两把5厘米的自动步枪。

敌人扣下了板机,连续的火光向着少女飞梭,那一瞬间显得特别缓慢。

每一发子弹在漆黑、亮白,两面对称的太空中拖曳出一道一道长直的火线。

少女机体的左肩臂铠(当时机体在空中旋转,左肩面向地球、以敌机站立的方向来看就像在倒立)就这麽被子弹贯穿,喷发出金红色的火光和黑色的机壳碎片。

而朝着头部和右侧(头部是旋转的轴心、右肩则面向太空)飞来的子弹则被右手臂上的光束盾给轻松挡下。

敌机在射击命中後便立刻转身、加速逃离。

被命中的少女在後作力的冲击、自身的旋转和格挡的延迟下晚了几秒才开始加速。

「目前距离敌机约二公里,再过两分钟即将进入加速模式。」兰特一边报告一边在萤幕的右上角显示倒数。

双方同时做出了左右摆动的闪避动作,甚至朝着行星俯冲然後急速拉起、以两人相隔的距离的一半为中心点,开始互相追绕。

滚筒式空翻加上三百六十度回旋,机体不断往下冲,又忽然消失在萤幕上。

两边连续做出难缠的追逃动作,直到双双都脱离了南极圈的范围,笔直地沿着东经120度向北方前进。

就在脱离的十秒後,敌人转身拿起了双步枪朝着少女开火。

少女除了挥舞左手的刀刃外,同时也从背上拔出了一把轨域步枪。

在拔出的瞬间和左手的刀交换,在互换的同时刀刃还弹开了一发子弹。

少女将左手的操纵杆伸直对准全像萤幕中心,这时萤幕上显示了连续的方框从近到远方逐渐变小(弹道预测线)。

她对准敌方的身影连续扣下好几个板机,枪火出现在萤幕的左下方,数颗分明的弹光从近到远、由大变小。

萤幕上预测线的连续方框也随着枪口的角度、偏移而跟着改变。

连续的火光从萤幕的一角射向方框的中央,而敌人的子弹也是如此。

在那种相对的移动下,感觉在这难以言喻的空间里形成了一种像是进入光速领域一般,如此地震撼。

好像一切都变得十分缓慢似的。

直到有一发火光逐渐在萤幕上变大,少女才意识到不得不从这样的幻境分离,挥下去的刀光烁烁,再次提醒了少女:「这里是战场,不是游乐场」。

少女屏气凝神、停下呼吸,眼神专注在手中的操纵杆与画面中心连成一线的方框上。

这时兰特将少女所凝视的方框画面放大,敌机的身影正在方框的准心中不停地左右晃动。

当方框停滞再敌机回摆的轨迹前、对方的身躯将要进入准心的那一刻,少女扣下了板机。

「砰──」在太空中并没有媒介能够传递声音,但这一发子弹的声响却在少女的心中回荡。

她看着那一道明亮的火光逐渐向敌人接近,当它消失在肉眼可见的范围时少女转而看向那被放大的画面。

「爆炸」──!

少女瞪大了双眼,想尽快确认它是否命中了。

从画面的身影中,发现爆炸後的烟雾下只剩失去枪的左手。

「噌……糟了!」这时一道火光将她的注意力转向了自身的左侧。

炸裂、冲击──

才刚命中了对方的枪,自己的枪却也被对方的子弹命中。

枪枝的形体在太空中散成了好几片、变成了烁红的火花开始坠落。

(这时候她们已经越过了台湾本岛的上空。)

少女警觉到情况的不妙,立刻转回前方并再次提高速度。

她打算再一次逼近大气层,但这一次的状况比上次好了很多。

熟练的双手,灵巧地操控着机体。

在大气层(大气层顶)的边缘上,仅有不到3%的机壳开始产生了火花。

「距离敌机剩下一公里,机体平均热度已超过摄氏150度,舱内温度约摄氏30度。」兰特一边提醒,一边将讯息显示在画面的右下方。

「没必要的讯息别显示在萤幕上。」讲完话後,在萤幕的一旁许多无关战斗的资讯通通撤出了萤幕,只剩左下角还显示着机体的损害情况。

「报告,加速限界时间剩下15秒……10、9、8、7、6、5、4、3、2、1──进入加速世界。」当兰特发出了进入的讯息,那一刹那……一道透明的墙壁从萤幕的中心开始扭曲并逐渐接近,直到它穿过了整个机体後,原本快速的战斗变得缓慢了起来,萤幕上飞来的子弹速度几乎是原本的十分之一。

加速限界模式(加速世界)是机体在开始运行了五分钟後,「第」六分钟的开始到「第」七分钟的开始这一分钟的时间将被延长,原本的六十秒将被细分成六百秒(也就是十分之一)。

在这段时间内,驾驶可以做出任何有利於自身的行动。

这同时也是为了一直保持紧绷的驾驶,能够有一段可以稍微让大脑休息的时间所设计的。

但实际上这只是将大脑的思考、接受感官讯息、做出反应,这三项的速度加快而已。

这里所谓的休息,只是一种麻痹大脑紧绷的状态的障眼法而已。

但如果能好好利用这段时间的话,也能够做到不少的功用。

(对方也进入加速了吧。)少女的心里这麽地想着。

她将手伸向背後再度拿出了一把步枪,趁着机体「有比对方更快的速度」这项优势来慢慢拉近和敌人的距离。

为了这个目的,在追赶的期间内先一边攻击一边加速。

这时少女看到放大的画面中,对手也从背後拿出了新的一把步枪。

赫然觉得那时的命中全部都变成了一场徒劳。

就在这麽紧张的情况下,萤幕的右下角冒出了一条通讯的讯息。

紧接着一首音乐就这麽突然地播了出来。

(这首是……日本的虚拟偶像Lily所唱的Closetoyou?)

(但这歌声好像是……)少女停顿了一下,仔细地聆听着歌声。

最後发现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

(噗──呵呵呵哈哈哈,没想到他还是老样子……一点紧张感都没有啊!)里头播放声音和她所知道的原音不同,而音乐目前播放的速度为原来的十倍。

这是一首节奏稍快、中低音的日文歌,歌声传达出强烈的情感。

这首音乐播放在少女的头罩式耳机中。

少女一边随着音乐的节奏一边打着板机,头也开始不由自主的上下摆动。

两人的火光在这一刻不停地相互往来,少女的心中随着音乐波澜而起,嘴角扬着兴奋和刺激的笑容。

这时萤幕上又显示了另一条讯息:「机体热度已超过摄氏1000度、舱内温度已达35度,再过实际20秒(加速时间200秒)温度将会上升到2000度、42度,建议尽快脱离大气层范围。」字幕出现在萤幕的右下角。

少女看见後慢慢地将角度往上调整了一下,过了大约六十秒(加速时间)後便脱离了大气层顶边缘。

接着萤幕上又显示了一条讯息:「距离敌机剩750米……弹道失准率达25%、自动回避成功率降低27%、步枪命中率提升45%,相对速度为正25米每秒(实际时间)。」

「报告,弹量剩余25%,125秒後(加速时间)需进行填装动作。」

「报告,200秒後将脱离加速世界,请准备好回避动作。」这两条讯息连着显示在左下方,接着萤幕的右上方再度出现了倒数计时。

(这真是一段漫长的过程,乾脆先耸耸肩、休休息,听听音乐吧~!)

少女开始一边盯着眼前危险度极高不断冒着火的、会爆炸的、笔直朝向这里来的子弹,一边享受着音乐、听着她的歌喉、听着她想传达的感情。

每一字的声音都在少女的心中不停地荡漾、翻腾,卷起感情的浪潮。

尽管少女并不知道这首歌的意思,但依旧以愉悦的心情听着这份纠结的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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