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paro设定
※黑暗向H设定
※是杀手非盗贼设定
※CP:芬克斯X飞坦
※人物设定为旧版的《猎人》((因为我觉得旧版的人物比较帅(爆)
※相信我这真的是芬飞文QAQ
※糟糕了雏酱小坦坦被我写到全黑掉了呜呜
※因为篇幅略短所以改成发六次结局喔
杀手的天职是什麽?
娇小的男子将一个远远高过他的男人徒手吊起───以穿过他胸口的手作为支撑。
「喂?团长。」
看过圣战图吗?男子的表情就如里面的杀戮天使。
带着舒爽的笑意,彷佛做的不是杀人这种事,而是清除恶徒……虽然这样说也没有什麽错,这个被一手贯穿的男人是世上最大的毒品交易商人。
「飞坦啊,有新工作,你会喜欢的那种,要吗?」
「当然。」
挂断电话,看了眼手机上不到三分钟前由库洛洛传过来的简讯内容,被称为飞坦的男子嘴角露出嗜血的微笑,随即换上嫌恶的表情───对於这次的目标。
因为要维持屍体的完整性,害他都没什麽玩到。
持续因为重力而往下的男人胸口的洞逐渐加大,却依旧让他维持在濒死边缘───那种要死不死的状态。
终於,受不了这根本没有惨嚎跟血液喷发的缓慢行刑,娇小的黑发青年白皙的手臂青筋突然暴起。
紧握着跳动的心脏的手倏地加重力道,原本还在跃动的火热脏器瞬间成为了四散的碎肉,温热的腥液溅到动手者冷笑的面容上,带着异样如鬼的美感。
「啧,脏死了。」
男人在面临这样濒死恐惧时根本维持不了平时该有的冷静,穿着昂贵西装裤的下身传出阵阵恶臭───看来是失禁了啊。
抽出那被血液弄脏的手,顺便在那已经染满血液的衬衫仅存白色处抹上艳红,飞坦暗金色的眼眯起,把身上同样沾满血污的西装脱去,换上有着遮面功能的黑色长斗篷。
「蜘蛛」,这是他们这群暗中杀手的名字,不过在光明面下他们只是间叫做「古摩(くも)」的制药公司而已。
对於老板库洛洛根本鬼才的天赋和诡异的幽默感,飞坦在当初接受他的邀约时也只是露出极富兴味的笑容。
「只要可以让我杀人就好。」
在瞬间就变装成下一场晚会的来宾之一,就杀手的天赋───外貌伪装而言,飞坦无疑是其中的佼佼者。
「唉呀!捷克!等了你好久喔!」
穿着酒红色晚礼服的名媛站在门口,还未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即将终结。
「这样啊,安心吧,永远都不用等了。」
死神是这样轻声的说着。
美丽的女人被高高吊起,粗糙的麻绳将对方的玉手磨出了血痕。
知道吗?能让蜘蛛兴奋的,就只有猎物那、垂死挣扎的样貌啊。
「呜呜呜、放开我……我爸爸他一定会……」
半是求饶半是胁迫的话被细小的塑胶刀阻止---那看似脆弱的刀刃部精准的卡入喉咙中的声带缝隙,让对方在怎麽开口也只有气声。
「好吵啊。」
要不是看在这个猎物可以玩弄很久,飞坦才不屑在这边浪费时间,对於女人这样脆弱的生物,向来都只有肉体可以玩弄这点让他勉强满意───当然团里那几个妖怪女人不算这类。
「知道吗……」对於猎物异样的热情让他不禁话多了起来,「人类只要流超过体内百分之二十五的血就会死呢,换句话说,只要我让你流失少於这样的血量……不管怎麽样说不定你都不会死呢……」
薄如纸的匕首轻轻贴着着皓白的肌肤,蜘蛛吐着最美的毒丝。
「如果沾上红色……你美的很惊人呢……」
最可怕的拷问者是哪种?他们不急着询问你问题,只是一再施行着可怕的暴行,等待你受不了投降的瞬间───
「这样舒服吗?」
刻意以轻柔的动作抚弄着女人的身体,却依旧无法改变肉体被一寸一寸割下清晰感受到的恐惧与痛楚。
───恐惧甚至遮掩住,对方火热下身凑近私穴的感觉。
「───────」
身後被贯穿的剧痛在出口时也只化成一句凄厉的气声,随着全身混乱的摆动,原本底在胸口的匕首就这麽的突刺───插入胸口位置。
「啧!」
飞坦发出不满的轻啧声,匕首却也没有拔出……而是使力的往下一划───
为数可观的血液与脏器就这麽扑通扑通地掉落下来,飞坦抽出埋在对方身体里,同样一片泥泞的下身,安静地在她面前坐了下来。
他很喜欢这种闲适的时候。
这样赤裸的,如圣教徒那样狂热膜拜自己所信仰的神只般,安静的等待她的死亡。
因为他也是这样,享受着与死亡共舞後才存活了下来。
寂静的室内只剩下低低落下的水珠声,以及越来、越来越不可闻的抽息……
察觉到女人终於成为屍体的那一瞬,飞坦缓缓起身,在那狰狞恐惧的面容上落下一吻。
就是在恐惧挣扎中死亡者,才会最美哪……
将那除了面容外全身无一处完好的屍体照了相,传到她那财主父亲的手中,任务终於宣告完毕。
明明就累得满身汗,但身上却无处不舒爽,面罩下的嘴角也呈现心情良好的勾起。
“团长,我处理好了。”
先打了通简讯给发给他任务的头头,再慢慢走回他们集会用的广阔地下室,意料之内的,其他的同伴们也在。
各人各自以闲适的姿势坐在空位上,飞坦缓缓的走到了前面,拣选比较没有那麽讨厌的同伴的身边坐下。
「今天杀了两个。」
紮着紫色马尾,面容如同高中女生的玛奇不咸不淡的开口,乍听之下彷佛是问句,但是她语气中的肯定却不容否问。
「嗯。直觉?」
「是啊。」
对於这样准确到几乎令人发颤的直觉,飞坦不知道听了几次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听说你把很恶心的东西寄给某财团大老啊,飞坦。」
「没有你恶心。」
用尖锐的反讽回应信长丢过来的话,虽然语调冷淡,但却也是他们习惯的模式。
在「蜘蛛」刚创立时只有七个人,而他们至今也有各式的称号。
机关枪的富兰克林、无法隐藏的派克诺妲、致命的治疗师玛奇、狂暴恶兽窝金、胡须浪客的信长、盗贼库洛洛……以及,被外界称为嗜血行刑者的自己,无论他们其中哪个出去外界,都是极为可怕的杀人凶器……至於为什麽可以这样的和平共处,只能说,蜘蛛之首的库洛洛能力强大。
要将一锅互克的药材好好融合,可是十分艰困的啊。
「真好啊,我也想要做场外的工作啊。」
有着娃娃脸的青年一脸郁闷的坐着轮子椅滑过来,他是侠客,号称蜘蛛的第二个头,情报能力跟分析能力都不能小觑。
不过身体能力就没那麽好了,不时会发出老爷爷般嫌全身酸痛的抱怨。
「算了吧,你这种矮小的身体怎麽行呢?」
窝金重重的拍了一下侠客,差点将对方从椅子上打下来。
「很痛啊……」
「哈哈哈!」
这是他们的相处,以最自然的态度,面对这群比亲人还要亲的夥伴。
曾经他问过库洛洛为什麽要创立「蜘蛛」?他们做的也只是暗中的一些窃盗、杀人而已。
对方的回答也很经典,就说为了自己想做什麽就做,这样不是比较快乐吗?
……是啊。
这世界是无法包容他的恶的,血液与惨叫是他的粮食这点……恐怕除了这群怪咖外,没有人可以接受的吧?
嘴角再次勾起无人可见的弧度,边以尖酸的话语回到话题中。
「是啊是啊,腕力比女人低的小白脸就乖乖留守吧。」
「啊!飞坦这样也是在指你呢信长!你腕力比玛奇还要低不是吗?」
「不,我才不是小白脸,娘娘腔矮子!」
「我只比你矮三公分啊!而且骂矮子果然是记恨飞坦说你腕力输───」
话还没说完,刚刚对谈间隐约有火光的飞坦跟信长就这麽突兀的打了起来───不过这样也是家常便饭了,众人见怪不怪。
「夜安啊,各位。」让两人瞬间收手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是个温和的男声,「看样子最近都过得还不错吧?」
库洛洛‧鲁西鲁,他们的头头,也是他们之中最可怕的杀手。
这样一个笑起来带着温和气息的男人,究竟是为什麽会成为顶尖杀手集团的首领,实在是一个连这些成员都有些百思不解的问题。
以及那看似温雅的面容下究竟是多麽深不可测的实力……恐怕无解。
「今天找你们来没什麽事,不过是想要介绍一下新的成员而已。」
转过头向身边如干练女秘书般的派克诺妲示意,对方立刻点头离开室内。
「新成员?」原本一直沉默没有开口的富兰克林问到,「不是不久之前才新进来一个变态吗?」
「嗯哼~是说我吗?」
根本不需要特别指出变态是谁,对方就先有自觉的询问。
「是啊。」
「没错呢。」
「哼。」
回应变态西索的是团员们极有默契的肯定答案,以及某人根本懒得回应的轻哼。
「……」
某变态只好哀伤的跑去角落排骨牌。
身为掌管全局的人,库洛洛只是露出优雅的笑容,直到派克诺妲带着那个人进来───
倏地,飞坦睁大双眼───他从来都没有这麽深深地被触动过。
对方穿着如法老般的浅黄色长衣,远看就像阴魂不散、腐坏发黄的木乃伊,还有那如人面狮身般的罩头,以及凶恶眼睛上面……全无的眉毛。
「好丑。」
飞坦一秒给出内心最真实的感觉,连遮挡的意思都没有,俊美秀气的脸上露出彷佛看到脚底的狗大便的表情。
他已经很久没有被糟糕至极的品味惊讶到了,这样的搭配根本触动他脑中那块几乎快消逝的美学神经。
「我也这麽觉得……」
一边的侠客小小声地附和。
「……你们不是孤单的。」
连玛奇也一起补枪。
那个无眉男子在听到这串狠毒不顾情面的批评後,额角爆起了青筋,愤怒的摘下头罩。
「这才不丑!是你们的审美观诡异!」说着说着,顺便将那罩住全身的长衣一把扯下,「哼,为了配合你们那糟糕的品味,我只好勉强从你们的嗜好中挑出一件还和我意的衣服!」
……长衫下是一件白色、浅灰与深绿交杂的……运动服。
「好丑,丑爆了。」
飞坦的眼神投过一丝罕见的怜悯,会觉得运动服好看根本只有连小学都还没上的幼稚园生吧?
「丑死了,又不是幼稚园生。」
少一根筋的窝金也罕见地皱起眉头批评这件衣服的品味,难得的连他也这样觉得。
「嗯……这只是美的很……算了真丑啊。」
连一向眼光很有事的西索也掰不出话来。
「被说一句就脱衣服想澄清自己的美学,但是就根本而言完全没有美感啊……」玛奇感叹道,「虽然觉得你很可怜,但是运动服真的很丑。」
「还有啊……」
对於这样单方面的荼毒新人,库洛洛无奈地叹了口气,拍拍手打圆场。
「好了好了,大家别欺负芬克斯了。」他拿起桌上放置已久的小本子,「我先来说一下下次的大型任务吧。」
听到库洛洛认真的语调,众人顺从的回到自己的位子……当然不包括变态西索和还没有位子的芬克斯。
「这次我们所要偷取的是诺斯拉家族所珍藏的一本笔记,」敲了敲派克诺妲贴心为他开好的投影幕,他的脸上充满势在必得的笑容,「当然,老规矩,除了这本笔记之外你们要其他的什麽就自己偷吧,把人杀光也没有关系。以及……」
概略的讲完一些小小的情报後,库洛洛自小册子抬头,问。
「那就这样吧,还有什麽问题吗?」
看着各自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的团员,蜘蛛之首轻笑,「那麽,我们就三天後的这个时候行动吧,散会!」
霸气的从椅子上站起,直到走到门边时,黑发男人才像是忽然想起什麽似的,突然的开口。
「对了,飞坦。」在被呼唤者还没反应过来时,库洛洛以流畅毫不咬舌的快速语调说完让飞坦十分想吐血的话,「基於芬克斯是新加入的,这次行动就靠你多照顾他了。」
照顾?开什麽玩笑?我又不是保母!本来想这样跟团长抗议一声,可对方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的动作实在快速熟练到让人根本无法在他离开前说出,飞坦挑眉,看向这个比他高出三十公分,有着诡异品味、穿着丑得要命的运动服的男人。
「……我有预感,我绝对跟这个人处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