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啾、哈啾…」
一路上,跟在後头的温世淇喷嚏没停过,不舒服地捂住口鼻免得引起走在前面的瞿光衍注意。
不中用的她是冷的直发抖,连嘴唇都发白了,她简直快被自己气死,什麽时候身子骨这麽破了?丢脸死了啦。
前方,他整颗心揪成团,这样下去她不发高烧才有鬼,都是他害的。
瞿光衍突然停下脚步,侧过身一把将温世淇圈进怀里,双手巩固好。虽然他身上也是湿的,但两个人的体温总比一个人温暖。
这刻虽然没明说,彼此交付的感觉不会错了。
没被预知下一头栽进他胸膛里,温世淇霎时头晕目眩,在他怀抱里动弹不得。
感受他传递来的火热体温和浓烈气息,热泪不禁盈眶,女人终究是软弱需要保护、疼惜的。这刻爱深植她心中,敲敲打打钉牢心版上,从此再也取不走,拿不开。
回到房後,瞿光衍并无立即松开温世淇,他眷恋,不,他是怕刚开的暖气还不够暖。
温香软玉怀抱,瞿光衍如火山爆发的慾望像野兽复苏,猛烈直冲。天啊!每次拥抱都加重他渴望她的慾念,不躁郁都不行。
她的气色好很多了,冻白的唇色逐渐消退,他情不自禁地俯身再给予她滋润,疼惜地舔吮,她真美,里里外外都吸引着他无法自拔。
「告诉我,我该怎麽办?」原先她是他最不想碰的煞女,现今却是他最渴望的小女人。
他的手向下侵入她细嫩高耸……不。
瞿光衍粗鲁的推开温世淇,移开充满血丝的双眼,喑哑着乾嗓命令。
「去洗澡。」
刚平息娇喘气息的温世淇不知自己做错了什麽,他的火气又为何来,委屈地红了眼眶,却不敢出声地用力吸吸鼻子,克制自己别哭。
瞿光衍的视线停在镜里反射的泪佳人身上,她还不动作,他就快把持不住了,她还楞在那。
她第一次见他怎麽凶,也不是,温世淇噙着泪噗嗤一笑,他好像总被她惹的气呼呼。
她还笑的出来!「还不去—」
地震级的怒吼吓的温世淇箭步钻进浴室,锁上门。
一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过去了,温世淇原不想那麽早出来,但一想到他也浑身湿透,她可不想在人生地不熟的异国帮他挂急诊。
浴室门拉开。
「你去洗吧。」她难为情的嗓音带着致命魔力,瞿光衍浑身颤惊。
God!
看他气的脸跟脆皮烤鸭似,温世淇挥挥手马上解释。
「我不是有意的,你不要想太多。刚才忘记拿衣服进去才没办法……」只围条浴巾出来,她围的很牢,她发誓。
有种越抹越黑的感觉。
在他织热的星畔注视下,温世淇雪白滑嫩的肌肤顿时可以烧壶沸腾开水了。
瞿光衍一脸屎脸甩身要进浴室,简直快被这笨丫头气晕,男人的祖先是大野狼她不知道吗?他心底大吼。
「记得拿衣服。」温世淇低头走到衣橱拿件旅馆提供的浴袍,这不是她房间。
她和其它女团员同房,他应该是怕送她回去会引起更多不必要的误会,才会让她到他房里。
「我帮你先去拿衣服。」他转身向门口。
「不用,你快洗,我先穿浴袍。」她是不想他生病。
吹风机呢!
她回头一看,在梳妆台上。
温世淇撩过还在滴水的发稍,从他身旁擦身而过,拿吹风机。
一阵清香飘过,他控自不住了,迈出一大步将她掳获了。
亲吻她眉、眼、鼻、耳、腮、唇,每一个地方都轻点细品嚐,沙哑的呢喃。
「你故意的。」
「没有。」她急忙否认,谁会故意失身啊?
「我说过了,我们不能同房。」
「我在你家同房睡了这麽多天也没怎样啊!」她是喜欢他,但他也太正人君子了,久而久之她也忘了他终究是男人。
「嗯。」他的吻在她的唇和颈游走,循序渐进来到被浴巾微绑出勒痕的酥胸,他的手欲解开欲进霎那,仅存的理智再次推开她。
就酱吗!他把她当什麽?
她不管,她的爱她自己掌握。
「我要…你。」温世淇挡住他的去路,坚决地向他抗议,以往晶亮有神的黑眸溢漾笨拙的挑逗。
他真的输给她了,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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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