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监察御史文承恩与其妻怡君,搭乘马车前来林府,小展迎接他们到郁文的房间。
郁文高兴地起身,热情地招待他们。
「来!来!来!文大哥、怡君,来这里坐。小展,请家丁们砌一壶好茶与糕点上来!」
「是!」小展赶紧张罗。
怡君微笑地说:「宝宗,见你安好,担忧的心总算可以放下了。」
文承恩紧握怡君的手,笑着说:「宝宗,你可知道,怡君一听到你受伤,可是吵着要来探视你。今早我赶紧带她来见你,让她安个心。你是我们夫妻俩的大恩人,可要多保重啊!」
郁文开心地回答:「我很好!健在!健在!你们放心了吧!」
文承恩与怡君对望一眼,再对郁文笑着说:「好!见你依旧开朗,我们夫妇俩同感欣喜!」
小展将茶冲泡完成,对三人说话,「请用茶!」
「有岳父大人与诗瑜在,我好的很!来喝茶!」郁文举杯与他们对饮。
郁文喝完便大声地说:「文大哥、怡君,你们有听到我赚了十两?」
二人同时点头,也微笑地回答:「有!有!」
「我的画可以卖钱了!哈!哈!哈!」郁文大笑引来咳嗽,小展赶紧上前轻拍他的胸口。
怡君担心地望着,史继恩则急忙说:「小老弟,可别再伤到身体,务必小心养伤!」
郁文微笑地回答:「没事!我太高兴了!能卖出自己的画作,那是件多麽高兴的事!」
文承恩与怡君相视微笑,再对郁文说:「是!是!是!我们知道!现在你安心养伤!」
怡君也微笑地说:「宝宗,你可要养好伤!诗瑜小姐,还等你迎娶上门。」
「是!我会听二位的话,乖乖养病,等好了再多画几幅画,我才可以赚更多的钱。」
「好!」文承恩与怡君再次相视微笑。
三人开心地勾勒属於他们的未来,有说有笑地交谈一个时辰之後才分开。
郁文因为看到一个月未见面的怡君,一整天的心情好到不行。
郁文受伤这二、三天,诗瑜都会来为他换伤药,总是会得到他开朗的笑容。受伤後第五天,诗瑜前来为林母与郁文把脉,一进林府大门,小展便迎上前去。
诗瑜走在小展身後,在接近郁文房间的转角时开口,「小展!」
小展转身向她低头回话,「诗瑜小姐,有何吩咐?」
「我想知道宝宗为何会想去卖画的始末?」
小展微笑地说:「是!诗瑜小姐。少爷会想去卖画,是因为帮御史文大人筹措赎怡君姑娘的银两,向大少爷借了二百五十两。」
诗瑜疑惑地问:「我听爹说,宝宗帮忙破了一件大案子,因而成就文大人与怡君姑娘的姻缘,为何有向大少爷借银两一事?」
小展笑地更开心地说:「文大人为了要筹措五百两的赎金,而变卖祖传宝物,少爷就是为了要买下文大人那些宝物才向大少爷借银两,想於二人大喜之日当做大礼奉上。当少爷得知赌坊与百悦楼有勾结,进行贩卖女子一事之时,更兴起要为文大人留下银两的念头,并且为文大人建功,也让怡君姑娘知道文大人的情意,於是少爷会同文大人一起进入赌坊,救人与寻找证据。诗瑜小姐,少爷真的变好多!现在林府上上下下所有人都为少爷的转变而高兴。」
听完小展这些话,诗瑜才知道宝宗变得如此之多,但想起他去百悦楼一事,再问:「我先前知道宝宗与怡君姑娘来往甚密,为何到最後是宝宗凑合文大人与怡君姑娘?」
小展笑容里有玄机,「诗瑜小姐,您难道不知道少爷的心里想法?」
诗瑜轻皱眉直望着小展,让他笑着回话:「诗瑜小姐,这问题,小展也曾询问过少爷,您知道少爷的答覆吗?」
诗瑜摇头,小展再说:「少爷回答,当然喜欢怡君姑娘,却认定她是文大人的人,所以就算喜欢,只能当做是妹妹一般看待,少爷更说况且他已经有了诗瑜小姐,怎能再拥有怡君姑娘!」
小展後头的话回得大声,让诗瑜听得直低头,心里雀跃不已。
这时传来郁文的声音,「小展,跑到哪里去了!要他帮我拿画纸跟碳笔,怎麽不见踪影!」
「诗瑜小姐,容小展先快一步离开!」小展点头一下便跑向郁文房间。
锦儿微笑地看着诗瑜,「小姐,宝宗少爷这麽说,那就代表他心里只有小姐一人而已。要是小姐进了林府,一定会被宝宗少爷捧在手掌心上的。
锦儿恭喜小姐!」
诗瑜带着幸福的笑容走向郁文的房间,一进门,宝宗开心地迎向她。
之後,诗瑜会来陪伴郁文绘画,也教他练写毛笔字。他们的互动,看在林母的眼里,是无比欣喜,开始找人看日子,打算为他们准备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