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韩成泽双手撑在大腿上,他几乎是用蹲马步的姿势上下吞咽男根的,小穴吞不下的淫液乱七八糟的顺着大腿往下流,很快在地上形成两小滩水渍。其余的在啪啪的交媾中四处飞溅,落得到处都是。
魏翊低头看看挺胸奋力自食其力的韩成泽,他咬着下唇作践自己一样不前戏不适应,乳尖好像是在刚才被後穴和鸡巴里流出的汁水浸了,红彤彤的像刚洗完的樱桃。
厨房还有刚买回来的樱桃,昨天晚上没吃,怕坏,今天全榨汁好了。
魏翊知道韩成泽平时被调教的时候喜欢神游太虚,他的很多创作灵感都是床上来的。自从他学会叫床之後自己就经常听到那甜腻的悦耳的淫叫。然而韩成泽较真起来是不发出一点动静的,这点魏翊经过好长时间才悟到。以前韩成泽不叫的时候,因为太在意自己浑身紧张,是完全挨不了人的,哪怕被碰一下也会通红着身体抖三抖。那时候魏翊不得不聚精会神地观察他每一个表情,他就像一个翻译官一样精确地捕捉韩成泽的所有渴望和失落。
可现在他们可以有正常的性爱了,两人却因为各自有事对夫妻义务敷衍起来。每次上床都像例行公事一样,这样下去,不知道什麽时候会真的迎来七年之痒。
魏翊想想觉得有点可怕,他对性欲的渴望一直非常强烈,并且相信韩成泽也是这样,两人从身体到灵魂历尽千辛万苦才楔合如一,但是过了三十岁,为什麽,为什麽马上就要面对中年难题?他一直以为变态是不用考虑这种问题的。
“唔……啊……”
但好像韩成泽也意识到这件事了。他冰冷的棱角即使再情欲中也十分锋利,发狠的时候就什麽都不顾一心向着自己的目标冲。魏翊对这样的韩成泽很心疼,但现在居然是他导致自己爱人重现这副模样。
韩成泽高昂着头喉间唔唔嗯嗯地发出几乎听不到的闷哼。交合处後穴嫣红脆弱,不仅如此,整个股缝都变成了猩红的颜色,酸涩胀痛。他能感觉到两人的高潮都要到了,魏翊夹在他甬道中的阳物不断分泌着汁水,他扭着臀部试图多含一点,但男人的直肠到底不是女人那里,他夹得再狠再紧也不可能吸收分毫。
“啊……!”韩成泽短促的闷叫一声,霎时睁大双眼,他的瞳仁迅速扩散又收缩。
魏翊被他生生用後庭逼出了精液,男人依旧保持姿势不变蹲在地上,背後是微波炉时间已到的叮咚声,还有体育解说为什麽为疯狂大喊的声音。中场休息时间早就过了,韩成泽隐约看见某个球队进了一球,具体是什麽,他看不清。他视力很好,但高潮的时候视线总会模糊,朦朦胧胧的,往往只剩魏翊一个人的轮廓。
很快,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韩成泽眼前,男人俊美如神祗的脸渐渐清晰起来,後穴的男根还在喷射,源源不断的热流一波一波射在韩成泽直肠里。他拼命锁紧後穴,小腹收得紧紧的,隐约浮现几块腹肌,胸挺的如同涨奶的女人,乳尖上的淫水颤颤歪歪的。魏翊蓦地伸手扣住他的腰,大掌几乎把他的细腰整个握住,他受刺激一晃,乳头上的淫水甩在魏翊胸膛上。
“舔。”
魏翊命令他。
韩成泽迫不及待地弯腰俯身上去,肥厚的舌头伸出一长截舔舐着魏翊结实的胸膛。他的身体早就因为饥渴呈现出最淫荡的模样,满脑子唯一的念头就是干魏翊,接着干魏翊,让他跟自己一样下贱和淫乱。
魏翊咬着他的下巴扣住他的腰凶狠地上下猛动起来,他控制着韩成泽的身体不让他动,十几下抽干後韩成泽很快蜷着脚趾达到高潮,就在他要射的瞬间,魏翊大手从他的腰间撤回,一把攫住韩成泽的命根子。
“啊!”韩成泽痛叫,双手去扯魏翊的手。
魏翊咬着他的下巴阻止他往下看,韩成泽不死心地颤巍巍地试图低头,被魏翊一口咬破皮肉。
魏翊吮着他的鲜血道:“求我。”
铁锈味蔓延整个口腔,那不是个小口子,他咬破在韩成泽下颌骨内侧,一小股新鲜血液从保养多年的娇嫩皮肉里涌出来。魏翊变态的心理得到极大满足,诡谲地咧嘴笑了。
他喝得很爽,接着命令:“叫主人,我让你射,射完你跪下舔乾净,知道吗?”
韩成泽拼命点头,头都要断了,魏翊松开手,他被禁锢得厉害,当场不能射精,憋得又急又痛苦,自发摸着自己的胸和腰,把淫水涂遍浑身每一个角落。魏翊并起双腿摇动腰杆来回碾磨韩成泽後穴,几浅几深,狠干几下抽到穴口停顿半秒,然後玩命一样粗鲁地一桶到底,如此来回十多次,在一次狠狠的顶弄後韩成泽的直肠整个开始痉挛,他的身体也抖动起来,被自己吓到的韩成泽小媳妇一样咬着大拇指,头垂着两秒就抖一下。
“主人、主人让我射,让我射——”
两滴浓稠白液飞到魏翊腹肌上,然後魏翊操他一下他就掉一点精液,随着魏翊开始疯狂蹂躏他,他射精的量也增大,前後喷了七八次,直到最後一次,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才变成持续的真正的射精。
韩成泽一次射得顶三次,到最後老二软了甚至溢出两小滩尿,要不是他膀胱里没东西,故意魏翊能让他无意识的失禁喷一身。
射过头的韩成泽陷入半昏迷状态,魏翊还硬着在他直肠里肆虐,但他别说硬,连尿都尿不出来了。射过之後会进入性反感期,这时的受往往不再喜欢攻的抽插,韩成泽虽然有些迷糊,但还是能感觉到屁股被男人干着的,他皱着眉头被魏翊翻过身体跪在地上头抵着木地板,双手平摊在身边。
“唔……主人——”
韩成泽隐约地叫了一声,双手握成拳抵抗自己生理上的反抗,尽量放松身体方便魏翊进去。後面的男人抓住他的臀肉持续猛干狂操,两团弹性颇佳的臀肉被掐揉到通红发痒,韩成泽虽然没什麽感觉了,但身体上到底还有反应,两边的臀肉好像极其喜欢这种对待,一被大手蹂躏就兴奋的缩紧、抖动。魏翊重复着技巧性地插干,不久就在电视机传出的高声喝彩中射了出来,他掐着韩成泽的肉,射到一半弯腰趴在他背上,利牙咬上他的脊梁骨,牙齿刺破皮肤,血腥味很快蔓延出来。
韩成泽整个人都趴在地上不动了,魏翊咬着他的鲜肉逐渐平复下来,这才发现两人在空调屋里都大汗淋漓。他的生殖器像栓子一样堵住韩成泽的後穴,大量液体没了出口堵在直肠里微微有种膨胀感。
半饷,韩成泽动了动手。魏翊眼尖的瞥见,估摸着他回复得差不多了才慢慢撤出来,果然韩成泽失去男根的抚慰不高兴地扭动了两下,但还是较为平静的接受了。韩成泽仍然跪趴在地板上,性器一离开穴口,那合不上的洞就跟着落下一滩白浊,紧接着肠肉层层蠕动又挤出一滩液体,然後就张合在那里嗡动,再也合不上,只露出猩红的肠肉,整个股缝都是淫靡的红色。
魏翊沉默地点上一支烟,朝韩成泽肿起的臀肉上掴了一掌,男人在他手下惊吓的一抖,臀肉震颤,但他很快就用手撑着转身,手臂软弱无力只能靠肩膀和头着力,他爬到自己刚才射精的地方,深处鲜红的舌一丝不苟地舔干地上的零星精液,然後拖着沉重的身体攀上魏翊的胸膛,在地上那麽久身体有点凉,魏翊包容地接受他用高热的提问暖和他的肉体,韩成泽留恋地躺了一会顺着他的肌肉线条找到自己射在魏翊身上的精液,连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一齐吞下了肚,而那里头还有他刚才失禁射出的尿。
盛夏的太阳升起得早,阳光一照,有两小滩水渍十分明显。舔完精液之後,韩成泽把之前顺着腿根留下的那两滩淫液都吃了,他跪趴在地上狗一样舔食的时候忽略了身後深处的视线。刚舔玩最後一滴,舌尖连着银丝还没收进嘴里就被一条强劲有力的臂膀搂了过去。
魏翊看到他露在外面的舌头一阵心慌意乱,韩成泽无辜的张着嘴,口腔很快乾涸,嘴里发涩,魏翊扑上去咬破了他的舌头纠缠着又是一阵嬉戏。当他彻底平静下来时才注意到韩成泽战後残垣似的身体。
他身上到处都是掐出来的青紫和吻痕,左边的脖颈和肩膀尤其是重灾区,被啃出血,口子破的挺大,有好几处,几道血丝顺着雪白汗湿的颈子滑到耳後。魏翊顿时有些歉意,重口味play玩多了,但即使是SM他也从来没真的让韩成泽受过伤,没想到今天竟然犯戒了把他欺负成这样。
他连忙把韩成泽反过来查看他背後的伤势,腰上也有个带血的牙印,但是还好,没留那麽多血。魏翊急忙找起来找创可贴,他光着上身裤子还没提上,胯下一根大鸟带着水。他在客厅里到处乱转,好不容易才想起来创可贴就在茶几抽屉里,连忙拿了几个用牙撕开,按着韩成泽给他的腰上下颌骨上和喉结那里贴上。
但是左边肩窝和锁骨破得太厉害,他拿创可贴比划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贴哪里。懵了一会想到也许应该用纱布裹起来,於是又着急地想去找医药箱。
一只有点凉的手拉住他,魏翊回头对上韩成泽安抚的视线,他那麽柔情地看着他,似乎是从没有过的深情。
“陪我躺一会。”又加上一句,“我没事。”
魏翊把他抱到沙发上,心有余悸地回忆着刚才火辣辣地性爱,天雷勾动地火,真他妈的爽。
操,下次还这麽干他。唔,不过不能这麽没轻没重了。
韩成泽把球衣放下来,腿间粘腻,他也懒得去洗澡,乾脆叉开双腿就那麽躺着,魏翊被他拉着坐在沙发角落里,他的头枕在魏翊壮硕的大腿上,迷迷糊糊想睡,魏翊用手梳着他的发丝,韩成泽扯过魏翊把他毛茸茸的头往肩膀上按:“舔。”
电视上,德国对巴西已经7:1,魏翊和韩成泽皱眉一齐说了一句“操”,人算不如天算,球赛和生活一样,顿了一会再也无人去管比赛的事,两人沉浸在清晨难得的安宁中,觉得生活无比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