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寧可誤殺不錯殺 — 第七章

〈以下是关於曾釉心和白悦音在咖啡店没被公开的对话。〉

【「…」我看着坐位对面发呆的女孩,终於还是开口了:「呐,音音,你原本不是都叫我“姐姐”吗?干嘛突然要知道我的名子啊?还问你那混帐哥哥。」说到底我还是很介意她哥哥说我是嫂子的事,因为音音和我差了8岁,加上我和她哥哥课业上的纠格导致我时常去她家,所以我们也算认识很久了,她原本都是叫我姐姐的。

「啊那个阿,因为比起姐姐釉心姊你比较像朋友吧?所以我就想知道你的名子啊,可是因为哥哥在家说到你的时候都是以“那家伙”称呼你的,所以我就只好直接问他啦~」音音喝了一口她的奶茶,又说:「结果哥哥就回我说:『啊~那家伙啊,你直管叫她大嫂就行了。』,我也觉得很纳闷啊,所以我也有问他为甚麽。」

她说到这里竟然就停了。

「结果呢?」我着急的询问。

「甚麽阿,釉心姊你果然很介意吧~?」音音调侃的看着我。

「那是当然的吧,我总得知道他这恶质玩笑的动机啊!」

「他只是淡淡的说:『因为她就是你嫂子。』,就这样啊。」

是吗??那他干麻去联谊啊?那他干麻不告白啊?那他干麻一直不断的挑我毛病啊?那他干嘛不阻止我躲着他啊!?】

我猛然的爬了起来发现自己在墨羽雁的车上睡着了。竟然梦到了那天说的话…,可恶的学长。车子已经停下来了,墨羽雁也不在车上。

「…墨羽雁?」我打开车门看见他站在看起来超危险的山壁边。

「喔你醒了啊?像猪一样我一不留神你就睡着了。」讨人厌。

「你在这干嘛?反省了自己的一生之後果然发现自己是社会乱源了吗?没关系现在改变还来得及,你还年轻…」我靠近了两步,但实在是太恐怖了。

「改你妈啊。」他笑了,「看你为了那学长老公痛苦成这样,本大爷才特地带你来这秘密基地看夜景的欸!」

我往前一看才发现这里的夜景真的是了不得,「好漂亮!!」

「是吧?我以前常常自己来这哩,也一段时间没来了,差点找不到呢!」他看向远方。

「一个人来这里干嘛啊?」

「喝闷酒啊,刚开始当模特的时候一点也不红,加上家里的背景很多大厂商都不敢签我。自己一个人常常跑来这大呼小叫宣泄一番。」他呵呵的笑了,「那时候很年轻呢!」

原来他还有这麽一段阿,我还以为他就是一个平步青云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少爷呢!

我看着他,她正抬头仰望着天,似乎还沉静在自己的回忆里,於是我也学他静静的看向那片璀璨的夜空,感觉心理的乌云正一点一滴的淡去。

曾釉心离开以後白悦言连一秒也无法在待了,难道是自己做的太过份了?拜托,要不是因为他知道主办的那个余小慧就是曾釉心每天挂在嘴上的好姐妹,马上赶来参加这愚蠢的联谊,曾釉心现在说不定已经不知道睡在哪个死男人床上了!?以她那点可怜的酒量还想跟谁喝酒啊?想不到现在她还不是不知道被哪个男人带走了…!

「唉…」白悦言叹了一口气,是不是真的太欺负她了?只是他一想到曾釉心来联谊他就止不住生气啊!她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媳妇吗?谁知道他小小的玩笑会气跑她啊!「真没出息。」他骂自己。怎麽就这麽成不住气呢!但是他的曾釉心就只能围着他一个人转啊!明明有他在身边了为甚麽还参加联谊呢?还和不知名的男人跑了!!

「可恶!」打她的手机也都没有人接听,到底跑哪里去了啊!!

「诶?我手机没电了欸!」回到车上以後我拿出我的手机察看。

「是喔?」墨羽雁看了一眼,「我有行动电源,要吗?说不定你老公有打啊!」

「…」我不争气的接过他手上的行动电源,我不想没接到学长电话啊。

才接上开机而已电话马上就响了:

「喂?」我快速的接起电话。

「还知道要接啊曾大牌。」学长平静的嗓音马上传了出来,我知道他这是暗潮汹涌。

「还知道关心学妹啊?我以为学长找新学妹去了!」我无视墨羽雁快吐了的表情继续说:「反正你一个人玩的很好啊~少了我这闯祸精轻松很多吧?」

「别瞎吃醋。我为了你才去的。」学长的声音听起来已经软化了,「你在哪?我找了你很久。」

「没在哪啊,我和朋友在一起。」为了我才去的?是真的吗?

「回家了?」他继续问。

「还没。」

「别乱跑啊!我会担心。还有你才不是甚麽闯祸精,你是麻烦精。快点回家,我在你家楼下。」

「我不知道还要多久你先回家啦晚了!」我还想再说些甚麽,但学长很快的说:

「别再躲我了。」说完他直接挂上了电话。

「…」我只好默默的也挂上电话。

「额~真甜蜜蜜。」墨羽雁打了一个冷颤。

「闭嘴!」我骂他。

所以呢?我和学长到底是甚麽关系?如果说他的玩笑话是对我特别限定的话…那我们肯定不只是普通朋友吧…?

过了几分钟以後,车子就到我家的巷口了。我才发现那座山离我家很近。

「那到这就行了!今天谢谢你了喔!」墨羽雁今天温暖的陪伴让我对他这人也算是改观了。

「不客气。」他也下了车,「人啊,很容易就能坠入情网呢。」他没投没尾的迸了一句。

「啊?你再说啥啊?疯了还是醉了?」我模仿他说的话调侃他。

「呵呵。」

他突然弯下身,在我嘴角上咬了一口。

「啊!你你你干嘛…!?」我还没骂完身体就被腾空抓起被拎到了一个宽阔熟悉的背後面。「学长…?」

「这麽容易就被吃了。」学长他半转着头用眼角看着我。

「…」我并没有答腔。

学长看向好整以暇站在车边的墨羽雁:「墨羽先生,你懂先来後到吗?」

「你又没有贴名子在上面?不是说了人人有机会吗?」墨羽雁说。

「我只是还没贴好,就有人跑了。」学长看了我一眼,「我这个人比较吹毛求疵一点,我等等一定会好好管教这个给你惹麻烦的人。墨羽先生。」

「不用了!」他拉开车门,「以後有任何麻烦尽管找我,曾釉心。」他挥了挥手就上车了。

等他走了以後我也被学长拎了回家,

「啊啊啊,曾釉心,你和你每个“朋友”都会这样接吻吗?」过了很久以後学长终於开口了。

「我怎麽知道他会那样啊!」我也是很委屈的。

「过来。」命令句。

「…」我站起身走了过去。

他伸出手用袖子在我的嘴角用力擦了几下,任凭我吃痛的挣扎他也不管。

「我有洁癖。」他说,「我不容许这种事。」

「好痛!」我哭了出来,感觉嘴角都破皮流血了。

他抱着我坐下,低头舔了舔我受伤的嘴角,舔着舔着就舔上了我的唇。

「嗯…学…」我想闪躲,他却把我抱的更紧。

他先是在我的嘴唇上又啃又咬的,最後他把舌头伸进我嘴里。

「呜呜…」我使力想推他却推也推不动,只是被禁锢的更紧。

过了不久後他放开了我的唇把头埋进我的肩膀:

「曾釉心,捉迷藏的游戏这些年我玩腻了。」他叹了一口气後在我耳边这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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