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晚上时,和在新苑男校的苏维程用视讯聊天聊着天:「听说你已经被澄清罪名了!」
「嗯,确实是白石组干的,在那天被刑警们扫荡一空,而白石帮主被发现死在仓库的角落。」苏维程回答。
「喔。对了,你知道梅花衣是怎样的人吗?」我问。
「那家伙?」苏维程挑挑眉:「她那种人没什麽好说的,最光荣的事迹大概也只有把人家弄死。」
「弄死?」我皱眉。
「那是密室杀人吧,我猜。」苏维程皱眉:「连警方也不知道怎麽搞的,就那人中弹躺在地上,但门窗都锁着。而钥匙就在他口袋。」
「哦。」我点头,以前似乎老爸有处理过这个案件,而梅花衣,也就是嫌疑犯,却气定神闲的说,你们都查不出来了,又要如何说我是杀人犯?因此她便被释放了。
「你行吗?」他突然问道。
「应该能应付。」我皱眉说道。
以後我要小心了。
不过照他说的案例,我倒是有了个推论。
她只会搞暗的,却不会用明的。
若我把情势转为敌明我暗,那麽就会比较好对付。
「最近恋妍怎麽样?」苏维程问。
「还可以,不过我觉得她没把那天的事放在心上,你可以来找她了。」我耸耸肩。
「嗯,谢了。」他笑着说。
***
我早上出门上学时,走在路上边打哈欠边走着。
昨天和大家视讯聊太久了,半夜才去睡,我想今天洪部浪会骂他们。
我想到红不让,忍不住笑了。
突然我觉得有种怪异的感觉,说不上是怎麽怪异,就是会心脏莫名乱跳。
有人说,这现象表示危险可能就要临头。
我头保持不动,眼睛来回巡视着。
这时我看到一个黑色的枪口从远处的草丛露出,被太阳折射出寒光--
「砰!」在枪响的那瞬间,我快速的往後几步,地上被打出了一个洞。
我抬头一看,那个枪口已经消失了。
我快步朝草丛过去,警戒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後,拿出卫生纸捡起在地上因射出子弹而落下的金属物。
我把那个东西放入随身携带的夹链带,放好,然後打了个电话向学校请假。
***
「爸。」我到警局後,向成为局长的老爸打招呼。
「怎麽了?你不是上学吗?」老爸奇怪的问。
「我早上被袭击了。」我简单的说,把那个金属物放到桌上。
老爸懂了,立刻叫人去验指纹。
「不错不错,果然是我女儿!」老爸得意的说。
「如果你女儿挂了,你也没啥好得意的。」我冷冷的泼他冷水。
「别这麽说嘛!」老爸嘻嘻一笑。
我们讲话讲一讲,过了好几个小时,报告才出炉。
「江仪智。」我念出名字。
「这个是那人的资料。」老爸把一叠纸给我。
我接过,果然看到几个重要的资料。
「於梅氏集团担任保镖五年。」我皱眉看着:「却在去年离职?」
离职了还帮梅氏干活?逊毙了!
「要告发吗?」老爸问。
「你觉得我像是喜欢随便翻底牌的人吗?」我对老爸挑眉:「别忘了,我可是季绿晨呢!」
梅花衣,你很聪明没错……
但一山总有比一山高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