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真我详细地全盘解释过後,真我愣愣地点头,然後花了几乎半小时消化讯息内容,而杀老师也默默旁听一些他并不知晓的细节。
「所以小树手里有批军队?」真我抽着嘴角问。
「也不算军队,二十人而已。虽然武力质差不多是特种兵程度,目前在本家沦落到只是厨师和扫地工。等下我制定完计画就发施令,好呼应山田混帐的行动,虽然他们可能会怨恨我抛下他们。」说完古野从撕下厨房的壁纸後拿出一片竹简。上头记载着一堆涂鸦和字母,估计是古野自己胡乱发明计算的。
「可恶,我完全不知道目前的情势。」接着古野灵机一动,他望向好好捧着萝莉的杀老师。
「YubariMelons哈密瓜,五颗。你只要花五分钟看一眼再回报就行了。」古野严肃地说,一边画出地图。
杀老师先是石化一下,然後惊讶地说:「五、五颗?拍卖价十一万四千六百美金啊!(约三百四十五万台币)」
「要不要?」古野一说完,一道黄色旋风就袭卷出去了,不到五分钟,抱着导弹着章鱼就出现在古野面前,古野深深感叹了一口说:「根本就是举手之劳。其实可以直接让你去摧毁那些人……不,那是家务事。」
「很好,让我看看你收集的情报。帐单全算山田头上,反正他有的是钱。」古野砸嘴,谁让那家伙总是在他面前炫富,一身骚包的衣服也穿的他妈好看。古野看着瞬间手抄出一叠讯息的杀老师,他拿过来看着,每翻一页眉头就更加深锁。
「情况不利吗?」被迫参和进来的局外人真我好奇地看着,古野说:「我离开这几年,变化太大了。山田也是最近才回日本,虽然短期可能应付的下来,可是你看这里。」
古野将那些纸排在地上变成一幅巨型的拼图,他拿了一只红笔在几个位置划叉说:「一但这里的人不再倾向本家,山田就扛不住了。我手下的人被分散的太开,只能内应不能行动。看来只能这麽做了,虽然是超级作弊的行径。」
古野跳到杀老师身上,然後抱紧他说:「零食吃到饱,带我去本家後山的神社。一样,帐单记山田身上。」
这次不用考察,纸花了两分钟,两人就回来了。真田感叹:「似乎有这种老师很方便啊,虽然要代价。」
古野从杀老师身上下来,身上背着一柄武太刀。他说:「果然还是要有可靠的住手才行。」古野扬着笑容,零好奇地抱住古野的大腿。
「现在,我们全部去顶楼,直接去古野家。他们缺人管理,我就亲自上手。」
「慢着什麽意思?」真我愣愣地看着古野,然後突然回神惊道:「小树你会开直升机?」
古野点头迟疑地说:「之前有义务回去学过一年半,虽然结业了但是这次是完全没教练状态之下……」古野默默走到厨房,接着厨房响起恐怖的巨响,随後古野神色自若地走回来说:「我冷静好了,走吧。」
「等等好可怕,小树你刚刚做了什麽?」真我一脸恐惧地看向厨房的方向。古野笑得更加灿烂,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那麽,走吧!」说完将滑板塞回真我怀里,拉着真我跑出公寓外,用力一踹门踢飞埋伏在门外的分家杀手,顺便一脚踹昏对方,狠劲让铁门几乎凹陷下去。
他们一路上由杀老师断後顺便处理掉前方的障碍物,基本上都是奔跑而已,相当轻松,当他们到顶楼时,留下来看守直升机的我军正和那些杀手缠斗,打着二战时流行的化学战。
古野避开那些药剂发射的方位,和对方使眼色便钻到直升机上头,杀老师也没打算用飞的,直接在後座抱着零弯腰系上安全带。古野熟练地操作仪器,顺便等待启动时还细心地替真我系上安全带。
真我在心底吐槽:「为什麽只是去快餐店打个工回来就变成这种外星(杀老师)匪谍片场景?」
古野看着已经设定好的座标方位,直接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速前进,虽然在杀老师眼底根本就是漫步的野猫。
「到了。」古野停在空中,从上空观察下方一团乱的情况,他皱着眉直接让直升机落在战场中央,也不管会不会压死人,当他们门一打开一群人拥了上来,杀老师正要冲出去时却被古野拉住了,古野邪恶地笑着,他释放着从学校学习而来的杀气,从原本的短距离扩散到相当广的范围,连後头高尔夫球场的人都感受到了。
古野抓住那柄武太刀,高高扬起,嘴角难以掩饰地增加弯曲幅度。分家本家的众人全都陷入停战状态,不敢置信地看着拿着那柄太刀的古野。
「怎麽可能……」秃头的分家家主站在离古野不远的地方,古野收回杀气,抽出长刀,刀锋指向他。所有人也全部立正站好,武器全权对准那个老头子。
「新任本家家主为古野优树。」古野倾身朝他行了个礼,然後环伺了周围一圈,一步步踏近老头身前,古野将刀锋抵在他的眉心,古野问:「是否愿意撤退并且赔偿一切本家损耗的人事物成本?」
「不可能,这绝对是仿冒品!」老头一大喊,周围的人也骚动起来了。距离成功只差一步的他张狂地说:「就凭你这个失败品怎麽可能会拿到那把刀!」他还来不及说第二句话,一颗子弹贯穿了他的太阳穴,所有人看向开枪的人,哪个人有些失神,然後就倒下了。
古野冒出冷汗,收回长刀退回直升机旁。但随即又冷静下来大喊:「所有分家卸下装甲,谁敢再开一枪我就灭了那一家!」
杀老师抱着零到古野身边,杀老师望着古野说:「怎麽了?」古野的手颤抖着,瞳孔不断缩放着,而真我则是和那些不怀好意的人对视着,做好随时都能战斗的准备,即便他从来没碰过这麽大的阵式,他也仍旧气定神闲。
「叔叔他……根本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