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清純族長慢慢愛 — 05.體內播種

「你可以小声一点吗?这麽大声的喘息吵到我了。」

OOXX,抱歉啊,我的喘息声犯着你了--要不是你的身材如此健美令得我想入非非的话,我也不会这样!

朱雪伶在心里骂了仁几千遍。

「别停,继续洗。」他又道。

这简直是自取其辱。朱雪伶懊恼地顺着他的手臂,一路用力搓洗到他的肩头跟着是後背,却感到他肌肉一阵紧绷,她邪恶的心灵有点窃喜--终於会痛了吧?於是她更加的使力,他也没说什麽。可是这时她却突然摸到一股温热的液体,黏黏稠稠的,随手伸起来看,只见细指上沾着红色的鲜血。这可不是她的血,她又没受伤……

「你流血了。」朱雪伶瞪大眼,尖叫道。

「伶,闭嘴。」声音里尽是不耐烦。

「叫我怎麽闭嘴,你受伤了、流血了耶!」难道要她视而不见?怎麽可能!

朱雪伶小心地去推仁的背,他没有反对,所以身子往前倾,她一眼就看见他的背上密布着无数大大小小的擦伤,而刚刚被搓洗到的地方,有些开始渗出血水。

「只是小伤。」

这才不是小伤--可他究竟是何时受伤的呢?

啊,朱雪伶这才回想到,他将坠崖的她救起当时,曾用背去抵住崖壁以阻止下坠的速度,後来他们回到平地,她也注意到仁的衣服後背磨损的很严重,但觉得他既然能力异於常人,大概不会受伤,也就没有多想。原来他那时就伤了,只是没开口。

「痛吗?」废话,都流血了,能不痛吗!「我去找长老,拿神奇的药粉给你擦,擦了就不痛了。」朱雪伶想站起身,可是仁却拉住她的手腕,她哪儿都不能去。「仁,你放手,我不会逃,只是去帮你拿药。」

「那药很珍贵,不能随便浪费。」

「既然这麽珍贵,干嘛给我用?」这话真好笑,他可是这族之首,用在这麽重要的人物上怎麽能说是浪费,况且都给她用了。

「我挨得住,但你挨不住。」仁简单地答。

她那时痛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也知道是仁特别开口让长老拿药粉给她擦的,这又让她更过意不去,毕竟他是为了她才受伤,想到这,鼻子不由得一酸,心里头更是翻搅。「都是我害的。」

仁转头盯着她瞧。「你别哭啊,我受伤是稀松平常。」

朱雪伶抽抽鼻子。一直以来,她训练自己不许轻易的掉眼泪,也不会随便表露感情,但眼前这个男人却激发她各种情绪。她--怎会变得如此奇怪?也许是鬼门关前走一遭,改变了她的想法,所以不想再无情地盲目生活。

原本朱雪伶想对仁说些感谢的话,没想到他居然接着说道:「这点伤完全不影响我在你体内播种的能力。」

愠怒灼烧了她的胸口,该不会他对她做的一切就仅仅为了让自己替他繁衍後代?

还没得及对他破口大骂,仁猛然站起,水流过他的身躯,朱雪伶没时间反应,彻底地将他的曲线「从头到脚」都纳入眼帘。朱雪伶再次掩住双眸,仁硬是把她的手拉开。

「我也洗过澡了,你没有其他理由再拒绝行房。」

「什麽?现在就要……行房?」

「是,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仁跨出水盆,步步朝她逼近。

但这里是澡间啊……要行房至少也该有张床吧?

朱雪伶想说出疑惑,他却抓住她的双肘,牢牢地将她固定在墙与他之间,他潮湿的皮肤紧紧地贴住朱雪伶,性感的嘴唇近在眼前,身子像被一热力贯穿,口乾又舌燥,她竟忍不住舔起嘴唇。

「你这女人……」仁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没听见他接下来怎麽形容她,因为他的唇已经覆盖下来。

仁含住朱雪伶艳红的唇瓣,轻轻柔柔地搓弄起来,像羽毛轻刷,一下又一下的慢吮。

老天爷,朱雪伶只有一秒钟的时间想去推开仁,但剩下的无数秒却想好好地与他热吻一番。她有经验地微启双唇,无声地邀请他入内品嚐,可是他只在樱唇上逗留,彷佛无意多进一步。

朱雪伶不想假装羞涩,反正待会就要行房了,还不如即早进入状况。於是主动地将舌头钻进仁的口中。她觉得他僵住了,可是她才不管,谁说女生只能被动。

她伸手勾住仁的脖子时,才发现她的手早已被松开。垫起脚尖,又拉下他的颈项,软舌缠绕住他的,奋力地吸取仁口中的津液,试图挑逗他发动攻击。最後他收到她强烈的讯号,才将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探索深处的甜蜜。

天啊,她喜欢他的吻,虽然说他好像比她还生涩--朱雪伶从高一起换了五个男友,每个都像饿狼似的,接起吻来彷佛恨不得把她吞下。仁与其他男孩的不同之处,反倒教她更想要的更多,居然厚颜地抬起一脚就往他大腿上勾。

仁蓦然将停在她锁骨处的大手收紧,她吃痛地将口大张,意识到他送了一口唾液过来,接着用力地将她推开。朱雪伶莫名地望向他,不解他为何如此待她;这时感觉口中有什麽东西化了开,像吃到花椒,舌尖一片酥酥麻麻。

如果说她的表情很莫名,那仁的表情就叫作迷惑了。他眯着黑眸望着她,似乎想理清发生什麽事。朱雪伶只能说向来习惯控制一切的他,这模样看来倒也迷人。她抬起手想要再触摸他,他又後退一步。

干嘛呀~~好像我才是头饥饿的母豺狼。

仁皱着眉。「你以前做过?」

朱雪伶瞬间清醒。对了,这儿是古代,女人应是矜持纯洁,哪能像她这样主动?如果给仁知道他这个二十一世纪的妻子早已没了初吻,会不会被当成荡妇一样浸猪笼?

「没有啊,从没做过。」她急忙否认。

他还是一脸狐疑,然後转过身。「侍奉我穿衣。」仁说。

他要走?是不是生气了,不……行房了吗?

「你要离开?」朱雪伶想她现在的样子会不会像只没吃饱的猫。

「我已经在你体内播了种,不离开要留下做什麽?」他反问着。

可是……朱雪伶搔了搔头……他何时在她体内播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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