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清明节,一大早就陪着外婆回农村拜山。天上漂着毛毛细雨,空气清新凉爽。看着外婆和一大群姨婆亲忙活了一清早,在临近10点的时候才上山拜祭。
一路上我边走路边玩手机,外婆说了我好几次别边走边玩,我都随口糊弄过去,但眼睛依然不离手机频幕,她也无可奈何。待我回过神来,竟然发现我迷路了。
怪异的是,一瞬间,我突然从明亮置身于黑暗,我连忙打开手机的照灯功能照了照周围,四周布满了参天大树,密密麻麻的绿叶几乎挡住了所有的阳光,一瞬间猜到自己是遇上麻烦事了,说不定是鬼打墙之类的。
越想越害怕,我想到听说童子尿可破解鬼打墙。正犹豫着要不要试试。突然听到了“刷——”的声响,旁边的灌木丛突然跑出来一个长发女人……
她身型修长,乌黑浓密的长发盖住了脸,穿着紧身的长袖黑衣与黑长裤,跌跌撞撞的向我走来。那模样狼狈得有几分诡异。
我吓得转头就想跑,但没跑两步,一股重力将我从背后扑倒,一只手按在我的腰上,另外一只手按住我的头。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压得我动弹不已。如此强势的力量让我想到她并不是女人,而是一个强壮的男性!
“啊……”耳垂上传来凉凉的湿意,那抹湿凉的冰唇顺着脖子滑下,停在腰骶处。然后他将我转过来,面对着我,我这时才看清了他的脸孔。
他不能说是男人,十七八岁的模样,顶多就一个帅气的翩翩少年。此时,他苍白的脸孔泛了丝红晕,眼神迷离,给我感觉好像中了春药。
他撩起我的裙子,伸手隔着内裤流连一番,第一次被异性触碰私密处,我又羞又恼,他不待我有任何反抗,猛地将我的内裤拉下,向我压了下来。
“不!不要!”我尖叫着,惊恐的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但少年看似纤细,身体却结实又有弹性。就是体温异常冰凉,没有一丝正常人的温度,冷得我直发抖。
他的手指虽然纤细,却能感觉到那明显的薄茧以及冰凉。他的身上有股很好闻的清凉味道。
我紧紧地合拢两条腿防止对方的继续侵犯,少年却似乎不怎么用力就将我的双腿扳开,这一刻,我才认识到自己的力量是多么地弱小。
下身突地传来冰冷的疼痛和异物感,令我痛的说不出话,我根本没有想过,第一次会是那么的痛。
整个过程,我一直在哭,而那个少年,却像个野兽般的毫不怜惜。直至最后,他倒在我的身上,我用尽力气却移动不了他半分。
就在要放弃的时候,少年猛地睁开双眼,吓了我一跳,夜色般的眼瞳仿佛星辰般璀璨。
我呆滞的望着他,不知道他接下来还要做什么,却觉得头开始晕晕沉沉的,我摆了摆脑袋,想清醒一点,终究没有忍住晕睡过去了。
当我醒来,我躺在草地上,刺眼的太阳在我看来竟是多么的可爱,我的身上穿戴整齐,一切仿佛南柯一梦。
只有下身的刺痛和全身的酸痛感提醒着我,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我真的被一个诡异的少年强x了!
我的名字叫童芷陌,20岁,算的上是无业游民,我虽然不是什么大美女,但五官端正,身材适可,也不丑。
初一曾经暗恋过一个学长,在他毕业前屁颠屁颠的跑去告白,结果发现他是同性恋。第一次谈恋爱,那个渣男第一天就想骗我上床。怒得我立马甩了他。也就此,我再也没有谈过恋爱。
我争扎地站起来,悲催的发现我现在走路的怪异样子,恐怕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我被强X过了,所以偷偷坐公了交回市区,路上,我忍不住地一直哭,虽然我不是什么贞男烈女,但心里还是希望将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现在却被莫明其妙的夺走了,真是越想越伤心。
等回到市区,我先洗了个澡躺在自家床上,才打了个电话给外婆说我自己回家了。也许是那边忙,外婆也就抱怨了两句,告诉我晚饭自已解决,今晚不回来。我怏怏的应了声。
外公外婆住在邻栋,爸妈常期不在广东,所以一般这房子是我独住,就吃饭的时候跑到外婆那噌吃。可能刚才哭累了,现在觉得头晕,我揉了揉眼睛,也就扒在床上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肚子早已在抗议了。我随便换了件舒适的衣服,拿着20块钱就出门。
奇怪的是,从出了家门,就感觉太安静了,没有人声,就连汽车的声音也没有。一路上静悄悄的,没几个人。
这不应该啊,虽然这一带没有市中心那么繁华,但平常10点以前还是侹热闹的。尤其是周围竟然没有店铺开门,终于,看到了一家店闪烁着亮光,正巧还是家小面馆。
待我推门进来,发现店里没有开电灯,而是在每个桌子上点上一条蜡烛,收银台上坐着一个50多岁的妇女,看到我的时候,有点诧异。
“那个,阿姨,有什么好吃的?”我没有注意到老板娘的异常,随手拿起桌上的菜谱,上面的价钱吓了我一跳,最便宜的汤水上面标价:伍百元冥币。
还没我仔细看,老板娘将我手中的菜谱夺了出来,面无表情的说:“我不做你的生意,回去吧。”
“为什么?”我正想评理,余光看到老板娘的脚是尖起来的。想要说的话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的。
“因为,我不做活人生意。”老板娘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此时,我看也不敢看老板娘,立马起身向大门跑去,跑出来后还不忘瞄了眼里边,那老板娘没有我想像中,凶神恶煞的追来,依旧站在桌边旁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马路上除了晕暗的路灯外,一片漆黑,等我跑回家,才松了口气。
“叮咚——”突然响起的门铃声,吓了我一跳,不敢贸然出声。
“叮咚——”门外的人又按了一声门铃。今天遇到的怪事太多,让我不得不提起十二分警剔。小心翼翼的靠近大门,向猫眼望去,可是外面……没有人!
“叮咚——”门铃不停的响。正在我不知所惜的时候,我听到隔壁那个大叔骂着脏话打开了门:“是谁在乱按门铃啊!吵死了!”
与此同时,门铃声消失了,那个大叔疑惑着:“哎?没有人啊!”
次日,闺蜜的电话吵醒了睡梦中的我,叫我陪她逛街。
说到我闺蜜——顾婴宁,和我有着幼儿园同班、小学同班、中学同班的孽缘。她有着飘逸的长发,娇美的颜值,加上长年跳芭蕾练出来的气质和身姿,从小到大,她都是女神级的大美女。
追求拍多不胜数,谈过的男票,不是学霸就是土豪之类的,有着同一个特点,都是帅哥。
不过她有着严重的精神洁癖,谈的都是柏拉图恋情,连我这个当朋友的都只能有她一个闺蜜,一般人真受不了她。
她皮肤白晳,而我偏向健康的小麦子肤色。所以小时候别人喜欢称我们为黑白姐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