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滑直达最深处,紧紧包覆他的分身,他来不及缓一缓已经顺从兽慾挺动,速度快得几乎让她承受不住,尤其她的两条腿还被架到他的肩上,这样贴近得毫无缝隙,两人地耻毛也因此交缠磨擦,几度因速度过高而令她小腰悬空,他也顺势扶着她的腰找寻她体内的敏感点,殊不知第一次品嚐以爱为性的她正迅速达至第一波插入的高潮。
声声撞击,交响乐般美妙音符不停地响在房中,迎入高潮後的快感,他终於解开她的胸衣丢在一旁,放下她微颤地双腿让她并拢,而他依然在抽送其中,他将上半身压在她的上方,抚去她的汗水,吮吻她因换气而微启的双唇,次次冲刺都在注视她脸上一分一毫地表情,直到某点令她呆滞地目光发出精亮光芒时,他便放慢速度以磨蹭打圈的方式,绕着那好不容易找着的敏感点……
「呜嗯……」她呻吟,伸手放在他的颈後,髋部不时小小扭动想躲都被他压住,直至那如触电的刺激不停地如下雨打在身上,她才受不了地松开他的唇摇头,「不行,不要一直在磨那里,啊……」
他固定她的头让她无法转动,充满情慾地双眼直直注视她接近迷离地瞳孔,「告诉我,舒服吗?」
「舒服……」她接近无声地回应,身体像躺在云里完全失去反抗般,浑身软得不得了。
他亲吻她的额头贴近她的脸,同样用着呢喃的音调说:「为我去,好吗?为了我。」
她想挣扎,他却加快力道抽送辗磨那个点,她无法说话只能抓住他的肩膀在第二波高潮来临时喊叫:「葵……」
余波未走,他依然留在她体内,她因欢愉而落来的泪水被他吮去,喘气的唇微张,不时贴上他的深吻,等她觉得休息够了,她发现他一直都在注视她。
他们两人贴着彼此,她因为他还在自己体内而不禁脸红。
「怎麽了,为什麽那样看我?」
他亲吻她的唇一下才说:「我很高兴你愿意被我占有。」他的手不停地抚摸她的胸,尽管她已有了两次快感,但他的手指像散发春药一碰又令她有了感觉。
她不知该说什麽,她自己都很惊讶和他上床竟是那麽简单的事情,好像她终於抛去那沉重地包袱轻松地面对了新的人生。
她没说话令他有点不安,他停下拨弄那粉红挺立捧住她的脸,「後悔?」
她露出惊讶的表情。「当然没有,你怎麽会那样想?」
他浅笑,「因为我觉得你还是有事没和我说,总怕你是因为某些奇怪的原因才同意和我上床。」
有事没说……她犹豫了起来,就在她打算开口对他坦诚时,门铃响起。
西门葵蹙眉却离开她的体内起身,「别穿衣服,等我回来。」
门一打开,当西门葵看见风尘仆仆一看就知道,对方还在昏睡的西门恭时随即甩上门,那动作迅速地差点夹住原本要向前一步的西门恭,幸好,也因为这个动作将那半张眼的男人给吵醒。
砰砰砰!
非常大力的敲门声传来,熟睡中的小毛很警觉地醒来,当牠离开沙发来到主人身旁抬头看时,主人正揉着眉心一副很头痛的模样,小毛很不了解现在是什麽情况,所以牠用脚掌搭在主人腿上歪着脸看他。
西门葵弯腰拍拍老太太再离开原地重新开门。
「西门葵你有毛病啊?这就是你对待客人的方式?」同样高大壮硕体型的西门恭背着背包走进来,脸色不豫地踼掉鞋子,「嘿,小毛,还好吗?」先弯腰拍拍小毛仰起地毛绒绒脑袋,再一副进入自己家舒适地坐在沙发上。
西门葵的脸色非常地冰冷,双手环胸伫立原地审视对方的穿着。
简单的休闲风,T恤、牛仔裤以及一双好穿的球鞋,身上背的背包也不大,整身打扮犹如一名背包客……
「你从哪里来的?」
「日本啊,你以为我有时间出国旅行吗?喂,西门葵,你的待客之道愈来愈糟糕,你不晓得要端茶过来吗?」西门恭一副大爷态度一点也不介意自己是在别人的地盘上。
西门葵移动脚步缓缓来至冰箱前打开随手往後丢去,完全不介意这举动极有可能砸到後方什麽鬼地方,因为早就知晓西门葵一生气就不做好事的西门恭很俐落地起身,随手打开矿泉水仰头咕噜咕噜地灌水。
西门葵略显烦燥地手指轻敲桌面发出不小的声响,这不安又躁动地举动令西门恭很意外。
「嘿,真难道你有焦躁的时候,你――」後半截的话都因为房门打开探出一怯怯地长发脑袋而消失。
西门葵立刻知道薛家敏出现,暗自低咒越过西门恭身边朝房门走去关起。
西门恭挑眉,一手指着房门,「那是什麽?」
「不关你的事。」话说出口反而令西门葵皱眉,他是不是不该这样回话?
「嘿,那一看就是和你上过床的女人,而你居然当着自家兄弟的面说不关我的事,你就不怕你的小情人以为你嫌她不好不想把她介绍给家人知道?」西门恭噙着坏意地笑容大声说着。
西门葵原本就在担心,听了他的话更加担忧,他匆匆开门进入。
一见人不在床上他内心地紧张愈发升高,匆匆在浴室里开门――
「哇啊!」刚在冲澡的薛家敏吓得紧缩身体活像麻花卷。
西门葵关上门,二话不说脱去浴袍加入她。
「西门葵,等等,你的家人还在外面,你不能唔――」
他火热地亲吻她全然不在意她说的一字一句,只想重新感受她的体温她怯怯地反应她专属地馨香。他将她分开腿抱起让她的臀顶着他灼热地分身,他吸吮她为他挺立的乳尖迫使她扭动的身体停下,她抱住他的脑袋放任他的肆虐,却在他试图以分身绕着她的花瓣打转时惊呼!
「西门葵,不可以,你的兄弟,啊……」他毫不迟疑地顶入又快又深,那疯狂地速度让她摀住嘴拍打他,他头也没抬地反手转开莲蓬头让水量加大导致水声也加大後,她终於在他过於急燥地冲刺下喊叫出声。
他像个饿坏地孩子不停吸吮她的乳尖,迫使她放不开他的脑袋,怕掉下去的她双腿紧紧环抱住他的窄腰,两人的身体贴得像要融入彼此,抽送结合之处是如此激烈,直至一股快感狠狠地撞击她才停下,而他热烫的种子也如愿喷洒至她的花园里。
他挺直身躯,依然占有性极强地环抱她娇小身体,他能感受她小小声喘息试图抚平激动地情绪。他靠着早已因热水冲刷变烫的磁砖慢慢滑落在地,低首只见她垂着脑袋没任何声响,他蹙眉捧起她的小脸逼她看自己。
「敏儿。」只是一声那麽亲昵地昵称,就让她觉得不好意思,她埋进他的胸膛前不敢抬眼。
「别这样,告诉我,你生气了吗?」他怕自己因为急迫抬起她的下颚会伤害她,但她这样一声不吭令他感到紧张,他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刚嚐到性爱滋味的小男生,只想无时无刻做爱而不在意她的感受。
天晓得,当他以为她不见踪影是因为生他不介绍她给兄弟的气,然候又在浴室瞧见她诱人的胴体冲洗在莲蓬头下,那娇嫩的身躯因热水而浮起层层如玫瑰色红晕,坚挺地浑圆因洗刷而晃动地美好弧度,让他的分身像触电般立刻、马上号召能力,挺得又直又大叫嚣进入那美好的地方,所以他不顾一切也不管当时她会对他怎麽想,他只想放纵自己忍耐多时的兽慾,全然忘记女性并不大热衷这种事,她们――尤其是第一次谈恋爱到上床的处女们,不大喜欢无时无刻做这种事。
最重要的是,他终於能清楚了解为何西门恭进入家里来令自己如此烦躁的原因,他感觉自己地领地被别的雄性踏入,尤其是他的雌性还未着寸缕地待在房间床上等他回去时,他真切感受到这种前所未有的威胁!
天啊,她甚至还没同意嫁给他!万一哪天他终於求婚成功,他很怀疑自己会不会同意她离开他们的家去工作或去做什麽,该死,他真心觉得自己变得一点也不像自己,他对她的情感就像吸了多年上瘾的古柯硷!
薛家敏感受到他肌肤莫名地轻颤,但她的背正承受热水冲击完全不觉得冷的情况下,那麽他的「抖」就不是因为太冷或许是因为兴奋?但他的声音透露一种很担忧又紧张的情绪……
觉得他给自己的反应太奇怪,她狐疑地抬头,就见他眼中有懊恼有难过还有紧绷地身躯。
「你哪里不舒服吗?」偏着脑袋,审视他全身都没见到他有任何受伤之类的,依照他刚才突如其来地热情交欢来看,他应该是受情慾所控才对,不太像有其他原因才是。
「哪里不舒服?」他重覆着她的话苦笑摇头,「不,不是不舒服,而是你,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