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的阳光温煦暖暖,褚孝元独自在书房一个上午未出门,到了午餐时间贾温柔终於耐不住性子,捻手捻脚来到书房外。
都快1点了他不出来吃饭是想做仙吗。
敲了几声房门都没回应,被搞的有点神经质的贾温柔立即警铃大响,赶紧推开门,幸好门没锁让她顺利进入书房。
心急的四处寻找,偌大书房没见活生生肉体横躺何处。
不可能凭空消失啊!本来就直直一根神经的贾温柔慌了,低头四处找寻地板任何一处。
翻遍书房仍不见人,整个心房乱糟糟的贾温柔什麽都不敢想,转身要出去打电话给……对,他有给她手机号码。
她慌忙忙冲出去,迎面正好看到她要找的男人堵在门口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看,整个人完好如初,只是精神略差,气的她上去便破口大骂。
「喂、喂、喂,你有没有搞错,什麽时候离开书房我怎麽不知道?有病的人要去哪要跟人说一声,你身边没人如果怎麽样……嗯……就是翘辫子了,我不就涉嫌重大。你想害死我啊?」
她压近的身子在他面前距离不到五公分,责怪的双眸撼动他内心深处。褚孝元黑瞳里明暗在搏击,迅速转换流动,大掌覆住她的脑勺,轻而易举不让她逃开。
「谁有病?你的嘴永远不知道好话怎麽说。」凌厉的视线盯着她轻启的小嘴。「谁又翘辫子?你是关心我还是诅咒我!」
他浑身有如带电,两副微贴的身躯不时感觉到刺人的电力搔的她全身好痒,酥酥麻麻好不舒服。
「你不要抓着我。」她伸手拨开他的压制,却徒劳无功。
他赤裸裸的注视太羞人,明显存心不良、意图不轨,她不是三岁小孩,怎会不懂。
贾温柔一心想闪避,小脑袋虽被箝制,仍在窄小的空间里不安分的左摆右晃。
他将她再压近,这可吓的她好不容易管住的双腿一软,两手连忙搭上他的肩膀。
「你会怕?」褚孝元坏心眼地在她五官前轻吹气,身下的反应叫他喉结滑动。
他是被她迷住了,他承认,和这样一个身材火辣、脑袋简单的绝色蠢蛋共处一室哪个男人能把持得住;褚孝元越想将失控的慾望赖到贾温柔外在条件上,越无法忽视她那双如今眼里只有他的眸子。
他晓得她对他的在乎已超过普通关心,普通主仆关系,但又对她这份越渐浓烈的心意感到沉重,一心拒绝却又难以控制想要她的冲动。
贾温柔眨眨眼帘,逃不过他热情的目光,四目相锁。
「谁怕你。你到底有没有病?如果没有就放我走,不要戏弄我。」她都快变的不是她了,她不要这样………
眼角滑出的泪也不知道是谁的,呜……好难过,怎麽会这样!
贾温柔有些发狂了,褚孝元大手捧着软嫩的脸蛋为她抹去泪滴,怜爱的眼里尽是心疼和无人知晓的柔情,看着眼前的人儿他自责不已。
褚孝元终究无法克制内心渴望,低头覆盖她红润唇瓣,一阵肆虐後顺利进入颤抖的檀口,放肆品嚐诱人滋味,霸道地交缠胆怯的小舌,不给丝毫闪躲机会。
两人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粗重的喘息声渲染偌大的书房,直到传来的回声彷佛野兽交欢式的音量这才让两人猛然惊醒,推开彼此。
没有人在这场随时可能脱序的状况下逃离现场,反而各窝一隅冷静段时间後,有人肚子不识相的打起鼓来,咕噜、咕噜声响破微风凉爽、宁静的午後。
「我……」
「你……」
两人对睐一眼,褚孝元率先起身整好衣着,走出书房。
「下去吃饭。」
他是在跟空气说话吗?贾温柔瞪着已无人影的方向,咬牙切齿。
但是肚子饿是不争的事实,摸摸扁扁扁的肚子,她遥想,刚才肯定都是错觉。他不是她的菜,谁会喜欢开口闭口老拿巨额天债欺压她的臭男人,嗯……没错!吃饭就吃饭,他要再敢对她有暇想她就请他吃拳头,她说到做到。
哼。本姑娘可是很挑的。
贾温柔重整自信,仰高下巴,跩的二五八万地下楼去。
幸好贾高贵和贾优雅不在,否则两人肯定跌断腿,甚至连贾弥人也一块跌的四脚朝天。
她很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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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