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夜娘 — 09 滾在床上爽得難以抑制

司徒牧顺着李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台上花伞下衣着华丽的小姐正巧於擂台外另设的看台坐了下来,转头朝擂台方向看去,司徒牧愕然看见她端庄秀丽的正脸,心一怔,莫姑娘?是那天在县城外遇见的莫姑娘?她身旁那位不就是何绣姑娘?怎是她们?

他不禁摸着胸口,飘着淡淡桂花香气的手绢仍牢牢地藏在怀里,没想到这麽快就见面了!

擂台上的锣声又响起,司徒牧蓦然回神。莫家家丁敲锣宣布,「巳时已到,各位参赛的公子请务必遵守比赛规则,规则一、点到为止不可伤人,伤人者以淘汰论。规则二、最後胜出者必须再与我家三小姐侍女何绣何姑娘再战一轮,武艺赢过何绣姑娘,方可成为莫家姑爷,迎娶我家三小姐。倘使此为胜出者被何绣姑娘击败,今日之招亲大会即无胜出者……以上为比赛规则,时辰已到,比赛开始!」

锣鼓喧天,擂台上立即出现两位身怀武艺男子开始比武。李技听闻比赛规则凑到司徒牧耳边笑道:「少爷听见了吗?胜出者竟然还须与那位凶婆娘再战一回,太好笑了!」

李技捧腹大笑,司徒牧不明白李技对何绣到底哪不对眼了,不解问:「这有什好笑?」

「她那三脚猫功夫那天的匪徒都打不跑了,你说她可能打赢胜出者吗?她简直想闹笑话!」

司徒牧冷不防白他一眼,隔着衣服摸着藏在胸口那只丝帕。对啊!何绣绝对打不赢的,所以……他还是慢点走,先瞧瞧情势再说。

莫姑娘?怎第二次瞧见她,她就要嫁人了?来得太快又去得太急……就这样错身而过?

不!

看着一个个被打下擂台,一位上去又换上一位,李技看戏般的跟着呼喊又击掌,司徒牧却没什心思,臆测着莫宛容还记得自己吗?

「少爷,你也上台去跟他们较量较量,我对你有信心,去吧!」李技兴高采烈看着坐在台上温婉可人的莫宛容,像被慑了心魄呆呆地拍拍司徒牧手臂道:「莫姑娘原来是邵阳县首富的闺女,你去打赢那些罗喽,把她娶回家。」

司徒牧沉吟,一手放在胸口,藏在怀中飘着桂花香气的手绢主人就在眼前,可是……他犹豫着……

「碰」一声,穿着青色布衣身材瘦长的参与者,不敌台上硕壮男子,被一脚踢下擂台。

滚下擂台的男子缓缓起身,嘴角溢出血丝,瞬间留着两撇胡子的莫府总管周严见那位男子似乎摔得很疼,也受了伤,不忘再次站出来说明,「各位此次比武招亲点到为止,不可伤人,伤人者以淘汰论,请诸位遵守。」

「那就赶快淘汰那位大力士吧!看起来真像砍柴的屠夫。」何绣臭着脸,白一眼纸伞下的莫宛若。她果真很高兴,脸上那得意的笑容一点都藏不住,有理道:「煮豆燃豆萁,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三姐嫁得不风光,她有啥好得意的?

「何绣……」莫宛容忧心地看向何绣。

见擂台上的大力士,一个个将人打下去,力大无穷,身材粗壮,穿着背心的身材,露出结实粗厚臂膀,莫宛容一脸忧虑。她爹真会让她嫁给这般粗猛硕壮,看似暴躁充满血腥的夫君吗?

「小姐别担心,我会打赢他。」其实何绣根本没把握,她暗地懊恼。这话只在安慰不安的莫宛容。她想,这男人看似力大无穷只要捉住她手腕就可以将她抛出去,她死定了!要是小姐嫁的是这人那……那……

难以想像,不堪设想!但可以想像的是,二小姐会躲在房里笑得滚落床上,爽得难以抑制。

怎可让她太爽!何绣开始磨拳擦掌。

两个时辰过去,不知多少人被打下台,最後再也没人上台,家丁拿着铜锣出来敲打呼应,「还有那位勇士想上台,与台上屡战屡胜的勇士比武,请快上台,时辰将至,比武招亲即将结束。」

咚咚咚……

家丁在擂台上敲锣走一圈,皆无人上台,留着两撇胡子的莫府总管周严再度站出来慎重宣布,「今天的比武大赛,由台上这位勇士胜出,只要他武艺赢过何绣姑娘,那麽他即可择日迎娶莫家三小姐。」

听周严字字分明说着,莫宛容整个人听呆了,又烦又躁看着何绣。何绣只是个姑娘家怎可打得过打下五十几名壮汉的勇士。看看他身材可是何绣的三倍大,压了下去何绣即不见人影,甭说比武了!

何绣也知情况不妙,必输无疑,但还是得勉为其难上阵与其较量。

「小姐放心。」何绣姗姗走向擂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就在何绣忐忑走上擂台时,忽然听见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凶婆娘,打他打下来啊!打下来……不可以输啊!」

何绣蓦然将视线看向远处……司徒公子?是司徒公子跟他的随从?何绣揪紧的表情赫然绽放笑容,但一下子就消失了。

司徒公子为何没上台比武?他不是来了?何绣心里思量……难道,他不中意小姐?想到深处,她脸颊一阵灼热,逐渐泛红……

「上来啊!你在杵什麽?怕了就直接叫我姑爷,哈哈哈……」台上等得不耐烦的胜出男子粗俗而得意洋洋。

何绣听闻,移过眼神凶狠地睨他一眼。要是打输,小姐嫁了这样粗俗卑劣的男子,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一上台,集了一身气,何绣即对男子猛烈地施以拳脚功夫,但每一拳、每一掌都被他那孔武有力的臂膀挡了下来,任何绣如何施展功夫皆无法正中要害。她招招打得很辛苦……

就在何绣快被打下擂台时,何绣一个心急大喊:「司徒公子……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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