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拂花梢 —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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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城剿匪一事已安排好,城中两天时间来整理兵马,张铁也按繟善所说的做了个百夫长。

那就等到归来再诊疗吧。

与其他人讨论一下午的繟善捶捶腰,躺在床上。

想了一会,她突然翻身,从胸前摸出符咒。

啊,只剩下两枚了。

另外两张朱砂颜色褪净的黄符纸张变得脆弱泛旧,轻轻一捻,就破碎成渣。

最多能再拖延十天。

将剩下两枚放回胸前,繟善抬手遮住了眼。

“你,与道无缘,离开这里,下山去吧。”

这是逐出师门前师父对繟善说的最后一句话。

从那以后,她就孤身投入了从未涉足的红尘乱流。

谁知下山没两天,在例行算卦中就卜出了命中大劫将近。

她也慌乱过,情急之下用了秘术找一线生机,得到的也只是红影城这

一个线索,其他的都是模糊的指向。

对了,还有卦象显示的阴阳。

繟善放下手,站起来脱掉外衣,准备入睡。

阴阳,阳指的就是花邪?

总感觉不对劲,哎,算了,先治好他的病,走一步看一步。

繟善盖好了被子,沉沉睡去。

第二天

又是花邪命她前来。

繟善与带她来的使女打了个招呼,就一个人立在房门外。

木门紧闭,她在外等了有一会儿也没有人通传进去。

繟善先是叩了叩门。

没人应答。

想了想,她推开了门,这房间跟她在城主府中见过的都不一样。

正面大堂什么都没放,只有一层又一层的纱帐轻飘飘地晃着,从纱帐后传来隐隐约约响声。

繟善下意思地屏住呼吸,脚步轻缓地向前,撩起薄纱层层穿过。

只剩下最后一层了,她透过轻纱看到影影绰绰的背影,不自觉地咽了一口水。

一大清澈的池水中,水中人有些被水雾润湿了的黑发被拨在身侧,水滴顺着蜜色后背凹陷的脊椎不受任何阻碍地滑下,几丝发黏在腰上就像留空的水墨画,那人伸出手臂掬水,牵动了背上的肌肉,正在流动的水瞬间被分成几缕,合着运动的肌肉或横或竖地散开。稍微有些前倾的身体使得在水下的臀部也隐隐露出一点,腰臀的连接处两个还乘着丁点水的腰窝冲着繟善微笑,上半部分挺翘的弧线只是出现了一下就害羞地回到了水中。

繟善无声地深呼吸了一下,将自己声线调到最清心寡欲的感觉。

花邪一直紧缠住的胸部在水中稍稍放松,他整个人不用沉浸在怕被人发现的紧张感中,伸手勺了水冲身体,还在想着洗好了换身新衣服,再去见繟善。

“城主。”

突然,身后传来了繟善的声音,花邪第一反应就是转过身去,接着捂住胸口。

繟善在看到花邪回身的一瞬间,意外地看到了翘立的胸部。

胸型不错。

难道这就是卦象上的阴阳!!!

以上是繟善脑中出现的想法

原来阴阳指的全是花邪么?因为离解开命中大劫进了一步,繟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花邪现在很慌张,他将整个人浸入水中,双手死死地压着胸部,全身颤抖着,就像等待宿命的审判一样等着繟善厌恶的叫声。

身后倒是没有出现话语声,花邪听到渐渐靠近的脚步。

难道她还要来细瞧我这个怪物么!

“城主,你很冷么?”

从背后盖上来了一件他放在池边的衣服。

感到这关心的举动,他抖得更凶。

“花邪,你还想好吧。”繟善看着颤抖得水花都激荡起来的花邪,有些担心,她伸手拍了拍被衣物盖住的他的后背。

花邪猛地一转身,还没来得及看清便伸手将繟善还放在自己后背的手拉住,一使劲,繟善因半蹲而不稳的身体也随着落入池中,水花糊了她的眼,还没站稳的朦朦胧胧中感到花邪狠狠地抱着她的身体。

怎么了?繟善隔着花邪艰难地抹掉自己脸上的水。

一声声虽小却清晰的呜咽声从肩膀传来。

繟善顿了一下,接着放松了身体,任由花邪用似乎要将她揉碎的力量抱着自己,将手轻轻地拍着花邪的后背。

就算隔了一层布,后背肌肉手感还是那么好呀。这种不规矩的想法也只是在她心头一晃而过。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如终于找到兽群的小兽一样的轻声啜泣,和繟善时不时地一声“好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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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城剿匪一事已安排好,城中两天时间来整理兵马,张铁也按繟善所说的做了个百夫长。

那就等到归来再诊疗吧。

与其他人讨论一下午的繟善捶捶腰,躺在床上。

想了一会,她突然翻身,从胸前摸出符咒。

啊,只剩下两枚了。

另外两张朱砂顔色褪净的黄符纸张变得脆弱泛旧,轻轻一捻,就破碎成渣。

最多能再拖延十天。

将剩下两枚放回胸前,繟善擡手遮住了眼。

“你,与道无缘,离开这里,下山去吧。”

这是逐出师门前师父对繟善说的最後一句话。

从那以後,她就孤身投入了从未涉足的红尘乱流。

谁知下山没两天,在例行算卦中就卜出了命中大劫将近。

她也慌乱过,情急之下用了秘术找一线生机,得到的也只是红影城这

一个线索,其他的都是模糊的指向。

对了,还有卦象显示的阴阳。

繟善放下手,站起来脱掉外衣,准备入睡。

阴阳,阳指的就是花邪?

总感觉不对劲,哎,算了,先治好他的病,走一步看一步。

繟善盖好了被子,沈沈睡去。

第二天

又是花邪命她前来。

繟善与带她来的使女打了个招呼,就一个人立在房门外。

木门紧闭,她在外等了有一会儿也没有人通传进去。

繟善先是叩了叩门。

没人应答。

想了想,她推开了门,这房间跟她在城主府中见过的都不一样。

正面大堂什麽都没放,只有一层又一层的纱帐轻飘飘地晃着,从纱帐後传来隐隐约约响声。

繟善下意思地屏住呼吸,脚步轻缓地向前,撩起薄纱层层穿过。

只剩下最後一层了,她透过轻纱看到影影绰绰的背影,不自觉地咽了一口水。

一大清澈的池水中,水中人有些被水雾润湿了的黑发被拨在身侧,水滴顺着蜜色後背凹陷的脊椎不受任何阻碍地滑下,几丝发黏在腰上就像留空的水墨画,那人伸出手臂掬水,牵动了背上的肌肉,正在流动的水瞬间被分成几缕,合着运动的肌肉或横或竖地散开。稍微有些前倾的身体使得在水下的臀部也隐隐露出一点,腰臀的连接处两个还乘着丁点水的腰窝冲着繟善微笑,上半部分挺翘的弧线只是出现了一下就害羞地回到了水中。

繟善无声地深呼吸了一下,将自己声线调到最清心寡欲的感觉。

花邪一直紧缠住的胸部在水中稍稍放松,他整个人不用沈浸在怕被人发现的紧张感中,伸手勺了水冲身体,还在想着洗好了换身新衣服,再去见繟善。

“城主。”

突然,身後传来了繟善的声音,花邪第一反应就是转过身去,接着捂住胸口。

繟善在看到花邪回身的一瞬间,意外地看到了翘立的胸部。

胸型不错。

难道这就是卦象上的阴阳!!!

以上是繟善脑中出现的想法

原来阴阳指的全是花邪麽?因爲离解开命中大劫进了一步,繟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花邪现在很慌张,他将整个人浸入水中,双手死死地压着胸部,全身颤抖着,就像等待宿命的审判一样等着繟善厌恶的叫声。

身後倒是没有出现话语声,花邪听到渐渐靠近的脚步。

难道她还要来细瞧我这个怪物麽!

“城主,你很冷麽?”

从背後盖上来了一件他放在池边的衣服。

感到这关心的举动,他抖得更凶。

“花邪,你还想好吧。”繟善看着颤抖得水花都激荡起来的花邪,有些担心,她伸手拍了拍被衣物盖住的他的後背。

花邪猛地一转身,还没来得及看清便伸手将繟善还放在自己後背的手拉住,一使劲,繟善因半蹲而不稳的身体也随着落入池中,水花糊了她的眼,还没站稳的朦朦胧胧中感到花邪狠狠地抱着她的身体。

怎麽了?繟善隔着花邪艰难地抹掉自己脸上的水。

一声声虽小却清晰的呜咽声从肩膀传来。

繟善顿了一下,接着放松了身体,任由花邪用似乎要将她揉碎的力量抱着自己,将手轻轻地拍着花邪的後背。

就算隔了一层布,後背肌肉手感还是那麽好呀。这种不规矩的想法也只是在她心头一晃而过。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如终于找到兽群的小兽一样的轻声啜泣,和繟善时不时地一声“好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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