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俩迅速走向了老夫老妻的相处模式。
晚餐煮了面,两个人都吃饱了出去散步消食,拎着我们家闺女小包子一起。
走出去没多远缺乏锻链的某人就累了。很难得妖精主动请客,一人举着一根甜桶坐在公园长椅上看夕阳。闺女在我们脚底下转来转去,一会儿狗绳就把我俩的腿脚缠在了一起。
我问妖精:「我是在做梦麽?」
他搂我在怀里,轻轻的咬我的嘴唇,带着甜桶冰凉凉的甜。
不疼啊,不疼怎麽知道是不是在做梦。
路过的一个妈妈用手挡住孩子的眼睛,不给看,不和谐。
天黑回家,妖精去洗澡,我吹干头发躺在床上攥着被子开始担心更不和谐的事情。
水声一直响着一直响着,好想他多洗一会儿再多洗一会儿。爱干净才是好宝宝。
正想着水声就停了。
我用被子蒙着头,不敢看。脑子里想象着他现在是围着一条浴巾还是只穿一条四角裤还是一劳永逸什麽也没有。
妖精开始掀我的被子,我紧紧抓着,不给不给就不给。你有你的,不许抢我的。
此路不通,换个地方掀。
滚来滚去滚来滚去,最後还是滚出了破绽,被他带着湿气的身子趁虚而入。
他把头也蒙进被子里来,四肢架在我身子两侧,嘴唇隔着我当睡衣穿的大T恤在我胸前不懈地探索,头发上的水滴了我一身,凉凉的,我忍不住颤抖。
我伸手去推他的头,被他潮湿的钢刷刺到,於是去推他的肩膀,把他从被子里推了出来。
床头的灯光昏黄,让他白皙的皮肤也泛着一层金黄,阿波罗神一样。他胸部的肌肉在轮廓处投下淡淡的阴影,还有两颗粉嫩粉嫩的小头头。他的乳晕长得比我的好看,自卑,嫉妒,没天理啊。
我的视线禁不住往下迅速地扫过他八块腹肌,还好,他下面有穿着四角裤,印满黄色的香蕉……
他温柔地卷住我的唇,并不急切,一点一点地深入,翻滚纠缠,带着薄荷牙膏的味道,点在舌尖就是甜。
大掌隔着我身上的大T恤覆盖上来,轻轻地从我胸口抚过去,还抓了抓,像是在丈量着尺寸。我自信胸部的大小应该还能让他满意,至少他的手那麽大,一把还握不过来。
他开始有目的地撩拨,我有些紧张,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无法投入。他感觉到,於是放开我,不着急攻城略地,只轻轻地啄我的唇,手抚过我的脸颊,落到耳边,捏了捏我的耳垂。
「甜甜。」他叫我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睛,眸子烧成了透亮儿的琥珀色,声音里都是火烧火燎的:「我喜欢你。」
我的胸口荡出一片灼热的涟漪,两颊滚烫。
还不够,妖精继续放毒,啄过我的脸颊,轻咬我的耳垂,气音喷在我耳蜗里:「甜甜,我爱你。」
我的大脑当机,肌肉经脉都脱离了控制。他的手像个烙铁,抚过一处,便妥帖一处。终於,隔着衣服无法满足他的贪心,他向下探,抓住我身上大T恤的衣摆。
我迅速地摁住他的手,「关灯。」关灯党最和谐了。
「为什麽?」
我用牙咬着自己的手背,人家会害羞嘛。
「我要看着你。」妖精的表情很认真,认真地有点儿变态,「我要看清楚是你,不是别人,不是一个长得和你很像的人。」
听他这麽说我有些心酸,意乱情迷中升起一丝退意。
「不要看我,我有肚子。」而他有一排小砖头。
他笑,不给我面子,「我知道,很软很舒服。」所以才那麽喜欢躺在上面。
他把我的手拉开,放在他的肩颈上,一边低头吻着他的『枕头』,一边双手拉着我的T恤向上卷。皮肤一点一点暴露在空调吹出的微凉的空气中,然後印上他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
衣服压在身下,卷到一半有点儿阻碍,他略用力扯了一下,T恤的边缘拨过我胸前的敏感点,我没忍住倒抽了一口气。
微小的音波刺激到了他,他突然吻得有些用力,在我的皮肤上留下刺刺的痛。我哼了一声,扭动身体。他擡起头,欣赏了一下自己在我胸口留下的印记,非常的满意,笑容在妖孽的嘴角逸开。
有生以来第一次在一个年轻男人面前这样展露自己,我有些尴尬,收回手环抱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如临大敌。他轻轻地吻着多出来的人肉内衣,舌尖舔过被我挤出来的肉,挑逗得非常直接。
我想要遮挡,却挡得了这里挡不了那里,最後彻底全面失守,手腕被他轻轻抓着困在脑侧。我仰着头,躲开他刷过我下巴的头发,感觉他像个没断奶的婴儿,在我胸前贪婪地吮吸撕咬。
心脏紧紧地揪成一团,留了空间让我慌乱的肺收缩膨胀,欲念烹煮着我残留的理智,随着奔腾的血液在身体里横流,隐约小肚子里一阵怪异地抽痛,温热潮湿的感觉荡漾开来。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