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一连串对方的攻击後,单脚一蹬,拥有美丽茶色头发的少女身姿快速且优雅的登上了树枝上,连一片树叶都没有摇晃,她快速的将风魔手里箭往前射,手里箭犀利的在刁钻的角度转了弯,命中身後四点钟方向沙包上的红点。
再往上一跃,她未跳上树顶,只是在空气中闭起眼睛,发丝随风撩动,微微侧身,闪过了三只苦无,双脚伸直绕过往下欠的身躯,在空中翻转了一圈落地之前从腰包掏出一只苦无并射出。
男人只是稍微移动了颈部的角度,用食指及中指夹住了苦无,红色的眼睛里面只有那位刚刚使出一连串漂亮体术的少女。
少女微喘,看到男人接近便打直了腰赶,拨了茶色长发。
「你的动作又更迅速了,书香。」他打开书香的腰包,把刚刚的苦无放回去。但手并未离开书香的腰部。
书香仍然细细的喘着,因为称赞而稍微高兴了一下。她抬头看着树影间隙的天空,然後捧起自己右边的一撮发丝,叹了一口气。
「刚刚被你割掉了几根头发。」
「相当抱歉。」鼬接过了她的手,在发丝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这……这也得怪我无能。」书香看了鼬一眼,难得红了脸,但随着而来的是敬而远之的神态。
当鼬一脸严肃的做着类似调戏的动作,书香的心就会漏了好几拍。
鼬将写轮眼收起,改用用幽黑似海的黑眸仅仅的锁住她。
书香如今也是将近十五岁了,身材更加高挑及圆润,越发落得像个少女,而鼬见证了这个女孩的成长。打开了她的血继限界之後,他选择和对佐助截然不同的教育方式,因为他希望这朵单纯的百合,不要成为妖艳却有毒性的曼陀罗。
她的确是保有对忍者世界的信任,应该是说,一直以来让她选择坚信的是她脑中的知识、自来也的鼓励,还有那个远在风之国的我爱罗。
然而他也开始发觉自己在书香心目中的重要性。
只是,总有离别的一天,明明不应该要让对方太多留恋。她虽然单纯,却是个很能体谅他人的女孩,所以鼬知道,如果有分离的那天,书香一定会笑着要他放心,然後再一个人偷偷地哭泣。
知道有个人会为了他的离世而伤心,鼬还是很自私的想要继续把她留在身边。只有这个女孩,会无私的包容自己。他,宇智波鼬已经牺牲了一切,在人生最後的时间里可不可以任性一次?
正当这麽想的时候,眼前的女孩已经紧紧的拥住了他。
「鼬,我今天想要用风盾把树连根拔起,结果抖下了几只小松鼠,我便想,如果我拔起了整棵树,那这些松鼠就没有家了。没有家的松鼠会怎麽做呢?」
「他们会去找新的家。」鼬理所当然地说。
「那,如果每一棵树都有松鼠居住了,他们会怎麽做呢?」
「也许,他们会去抢别人的家。」鼬像是突然了解了什麽,会心一笑。「书香,你别想太多。」
书香在鼬胸口磨了磨蹭,有些沉重的苦笑。
「但有些事情,却是怎麽都难以避免,战争无法避免、受伤的人心难以受到疗癒,我可以做些什麽呢?」
鼬一边听着这些话,一边得知乌鸦的眼睛里面看到风之国的边界,地达罗和蠍已经开始有所行动。
书香会有失去他的一天,但她不可以在失去那个人。
时机已经到了,也该把书香还给那个内心也覆满层层黑暗的男孩。
「书香,我想你可以回到砂忍者村去了。」鼬把书香拉开,冷漠的说。
「鼬,我不能离开你,你的身体需要……」听到她从未想过会从鼬口中说出的话语,书香难得露出惊慌。
「不过你不要担心,如果你回去之後仍得不到答案,我会在这里等你。」鼬在书香额头弹了一下,立刻瞬身离去。
书香呆愣在原地,长发此刻和茫然的心情呼应,随着没有归属的风洒播在冰冷的空气中。心知鼬分明是另有安排,但就着样突然被遗弃的感觉,她的胸口微微的做痛。
以为早就可以很有信心的笑着到别,但没想到离别……这麽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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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罗再次来到这女孩居住的森林,每次他来,都会为外面的植物浇水。当我爱罗在书香离开之後的隔几天,那些百合花和香草几近枯萎,所以我爱罗便让沙子开了书香家的门锁,取了几瓢水来补充植物的水分。
会在风之国种植这种娇生惯养植物的人实在不多,还是仙人掌方便,它们坚强又不用太多的呵护。
这栋房子在两年来都未有人造访,我爱罗偶尔会吩咐信任的下人过来清洁。
但还是不知道那个女孩什麽时候才会归来。
他还记得那一次七夕,她坐在不远处陪他看星星,记得她在他常坐的位子上摆上小株仙人掌,记得她会在转角看他教学生上课,会在其他路人都在否定他时为自己说话。
喜欢她甜甜地说:「这本书归还期限是一个月喔!」、「请小心、谢谢您」、「我爱罗君,好久不见。」
该死的,为什麽会这麽想念她?
成功在他心里占有一席之地後却消失的无影无踪。风起书香,你到底想要怎麽样?
明明是被狠狠遗弃的痛楚,为何他会恨不起来?
书香,你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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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奇亚:久等了~~我前阵子超忙的
但这个故事还是一直让我挂念着
我不会丢弃书香和我爱罗的,如果不小心消失太久,请你们留言告诉我你们想念我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