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呜……」老板你在哪?呜……
断断续续、昏昏醒醒已经三天,病床上虚弱的人总是不停哭,反覆地做着噩梦,惊恐的、挣扎的哭喊着,就是不愿醒来。
直至第四天,即将天亮的清晨突然下起大雨,空气间散布着药水的刺鼻味混杂潮湿的雨气,灰绿色病床上始终躺着的女孩,转为呢喃低泣。
这些日子邢景灏就坐在她病床旁,紧握着她的手,半步不离地守护她、牵挂她,一眼未阖。
守着她的也从一干人等到剩下邢景灏与四大保镳。
「她已经随她父亲上飞机飞往洛杉矶,那里的收容所已联络好,随时可入住。她父亲留下的保证,她再也不会踏进台湾土地。」萨尔刚进门便向前报告,手里拿出录制好的光碟片交给邢景灏。
眼神间、行为上,萨尔的情绪依旧看不见任何起伏,坐在椅子上的邢景灏却能明显感觉到萨尔放松的情绪。
「她母亲?」邢景灏问的是路采荏的母亲。
萨尔知道老大所指何人。「他们达成协议,仍照常结婚,但会一块搬去洛杉矶就近照顾他女儿。」
「那她女儿呢?」邢景灏面无多余表情,内心却藏不住为她心疼,她仍旧是被遗弃的那一个。
「欢迎随时到洛杉矶,她的家永远欢迎采荏。」萨尔乾净俐落转达采荏母亲的话。
这样的答案或许冠冕堂皇,但也是最好的答案。主仆俩不再对话,萨尔便退之一旁。
此时贱嘴吉姆正在替无心工作的老大与金,也就是消失已久的季子裘联系,两人正在交换彼此的消息。
憨厚亨利则起身去帮大家买早餐,虽然老大安排这祸水住的是五星级大医院的头等病房,但医院东西吃久了真觉得自己会生病,所以他们宁愿开车到市区买。
残暴史塔今天则负责守门,大家轮班。
退下後萨尔隐身於角落,在邢景灏无法直接看见的地方玩着手里自制飞镖,垂下的视线盯着是手里的武器,余光却贪婪病床上一动也不动的女孩
「Bingo!」贱嘴吉姆突然打椅子上跳起来,兴奋的欢呼。「老大……」
「闭嘴!」邢景灏冷不防扫来严厉的警告眼神。
「oh!Iam‘sorry。」被泼盆冷水的吉姆丝毫不在意地一阵傻笑,因为他实在太太太高兴了,哈………
几乎是用飞奔的方式跳到邢景灏身边,清了清喉咙後,一字字清楚道:「老大,我们成功了!金已经完整掌握邵氏父子的犯罪证据,以及销毁遗书,擅自侵占公司股份等丑事。金说好了,他准备下星期三秘密返台连同国际刑警以头号经济罪犯名义逮捕邵氏父子。金说他必定要他们父子俩判终身监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