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香味飘向我对房间,我正睡得香甜。
「嗯⋯⋯哥哥帮我做早餐吧。」我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等等!
我惊醒,睡意全消。
我哥,吴世勳,压根儿不会做饭啊啊啊!!!
那这香味是什麽?烧焦味?!?!
不对呀,闻起来不像是烧焦啊⋯⋯
「嘻嘻⋯⋯」瞬间我竖起耳朵——
有其他女人在这屋子里。
Fuck.
听起来就是个假掰女。
我奋力地狂打枕头泄愤。
「起床罗⋯⋯」吴世勳好死不死刚好看到我这滑稽的模样,整个人呆住了。「⋯⋯匀。」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想撞豆腐自杀。
「你好。我叫詹婷。」假掰女伸出她的手,顷刻间我发现—
她居然是那个在公车上公然放闪的做作女。
怎麽办,居然是同个人⋯⋯
只好称呼她一声假掰做作女了。
我握住她悬在半空中的手,用力一掐,她眉头也没皱一下,只是微笑。
好一个做作假掰⋯噢,是假掰做作女。
我、绝、对、不、允、许、这、女、的、当、我、哥、的、女、朋、友。
我斩钉截铁地,在心里暗暗发誓。
但後来我却经常看到假掰做作女出现在我家。
某天她离开後,我忍不住了。
「哥,你跟假掰做⋯咳,詹婷是什麽关系啊?」我装作不经意地问,内心却十分在意。
只见吴世勳沉默。
「朋友。」吴世勳眼光闪烁,然後回房,「下次不要对人家这麽无礼,知道吗?」
才怪。
才有鬼。
屁股。
朋友个头。
我对着关上的门不断咒骂。
自小,吴世勳的桃花就源源不绝,来过我家的女孩十根手指头外加脚趾头都数不完——而且都是冲着他来的。
不过,通常这些女生感受到我对她们的不友善後,便会打退堂鼓。
但这个不一样,不知道用什麽方法勾引我哥,还让他教训(其实只是念几句)我。
我再也无法容忍了。
呵呵。
我得找一个完美的时机说出我和她在公车上「邂逅」的瞬间。
然後,踏着愉快的步伐(与邪恶的心思),我到了学校。
「今天怎麽那麽慢,我好担心你呀!」慢吞吞耍痴呆第一名迟到大王(简称林羽璇)一脸担心地看着我。
比她晚来还真是耻辱。
「她如果问我为什麽迟到,我就打爆她的头。」默念三遍後,我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一笑。
一大早见到这两个讨厌的女人,今天必定不走运。
「你为什麽迟到。」迟到大王凑过头来问。「我不会告诉别人啦。」
TMD.
跟某些人说话真的要每分钟原谅她八百次才有办法继续跟她对话下去。
「我、没、事。」我咬着牙,笑容可掬。
「可是你看起来不太好欸⋯」我忘了说,跟这些人说话还难保气到脑中风的风险。
她就这样叽哩呱啦念了许久,自以为自己是关心我的Bestfriend。
实际上只是个不会看脸色的智障。
放学後。
我好容易甩掉林羽璇来到白白的糖果店。
「欢迎光临。」等着我的,却是一道女声⋯⋯
她是谁?
为什麽穿着白白的工作服?
我的心无名地刺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