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之八•就中冷暖和谁道
“你说什麽?!”
白哉差点没能维持住冷淡无波的表情,他猛地扭过头,几乎是用指责的视线瞪视着那个衣衫不整,肌肤漫红,而哀哀切切般向他伸出手来的少年。
“帮帮我……”
在他淩厉的视线下瑟缩了下,少年咬紧嘴唇,伸出的手痉挛地抓住了床褥,他白皙中透出欲望靡粉的胸膛和腰肢,以及光裸的大腿……在黑色衣料上方难耐扭动磨蹭,而双眼要滴出水来一般盈盈潋灩,恳求地凝视着白哉。
“你知道你说了什麽吗?”白哉咬紧牙根,近乎凶狠地质问道——他是这种乘人之危的人吗?
没错跟他无人看得出心思的冷脸不同,他是老管不住自己,肚子里经常想着这个可恶可恨的小东西,但这并不说明他的立场就会因此而动摇,更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结下只会让他们间的关系更加复杂纠葛的云雨之欢。
“我……我受不了了……这个没办法、没办法自己解……白哉哥哥,你帮帮我……帮我……我知道你不想碰我,我也……我也不想这样,只要摸摸,摸一摸就好了……”
少年已经难以忍耐汹涌的情潮,手掌再度圈住了始终挺翘着的桃红茎芽,上下摩挲着令那小巧精致的艳色在掌心活泼泼跳跃,绚色发丝淩乱披散蜿蜒缠绕住纤白颈项,他绯红的面颊上交织着快乐和更大的不满,双眉紧蹙于眉心打成了结,而嘴唇溢出难耐的啜泣般的碎音,光裸双腿紧紧夹起,不停相互磨蹭……
就算是对他没有任何肖想的人,只怕也难在这般活色生香的情态面前难以自持,何况是……心知肚明自己压根做不到完全无情的白哉呢?
“就摸摸……呜……绝对不做别的……啊哈……我好难受……白哉哥哥……”
这般苦苦哀求……
这般靡丽动情……
这般……用依恋又信赖的音色唤着那个曾专属於他的称呼……
五年,不是五月,不是五天,是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日夜夜,宠溺他,喜欢他,渴望他,幻想他,已经成了入骨的习惯,白哉以为自己能够斩断,以为去掉情蛊之後那份虚假的情愫就会消失,却原来,不过是被欺骗被利用的愤怒掩盖了他的心,他的心,依然会因为这个人而波动起伏,依然会纠结,迷茫,依然……会在他这般靡乱的色香面前,燃起久违的渴求——如烈火般灼热,如饥饿般疼痛,纠结盘绕,入脏透腑!
他想上前,脚步却似有千钧之重,他想离开,那个人身上却仿佛有道道柔丝缠缚住了他,怎麽也舍不了,割不断,他额头渗出潮湿而心跳如擂,眩晕着,仿佛无数道拷问在周围盘绕,天人交战不外如是!
他茫然地想着,我该怎麽做?抛弃自己的立场,再次被这个小混账骗了,利用了,再抛开吗?
但是……他说只是摸摸……不要真的做到底,这媚药如此性烈,不解只怕会要了命,你忍心他死?不,你做不到的……之前多少次想着要不死不休,结果总是纵了他逃脱,这心思路人皆知,你又怎能继续自欺欺人?
只是摸摸的话……
就当是救命……
於是白哉终於在无声的叹息中,走了过去。
这一跨步,仿佛越过了五年来的漫长等待,越过了半年来的咫尺天涯,他其实知晓未必能如他所想地结束,但这是一个美好的开脱,让他终於可以越过自己画地为牢的线,而走向那个人。
“白哉哥哥……”
一护仰头,被汗水染湿的发丝从额头颈间流垂而下,他惊喜又迷惑地低唤,“白哉哥哥?”
“就用手帮你。”
男子沉着脸说道,将软在床榻上的身子扶起,然後一个用力抱起,分开双腿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一护双臂缠住了男子的颈项,热烫的脸颊磨蹭着他的肩窝,男子肌肤比他此刻要来得凉,触碰着就觉得舒服,“就用手……用手就好了……”
白皙修长宛如美玉雕就的手,能够握剑挥出绝世剑光的手,在一护的心跳和屏息中,扣住了身前挺翘的焦灼。
“啊啊——……”
一护无法忍耐地迸出了迷乱的惊呼,那完全不是自己触抚所能及得上的感受,像是苍炎落下,在最脆弱敏感的所在灼烧,又像是水银淹没,柔软又沉重地包绕,男子的手法压根不是他的胡乱搓揉可比,轻重节奏无不像是紧捏着他的心脏一样,带来舒服到要死掉一样的情潮,让他除了迷乱呼喊和呻吟,再发不出别的声音,“白哉哥哥……白哉哥哥……”
“这样,可以吗?”
清冷的音色冷静切割着他的火热和迷乱,但一护不知道为何,明明还是这般冷漠的声音,却觉得迷人极了,火上浇油一般让情潮更加激烈,他难耐地在男人腿上磨蹭,後蕾为渗出的粘腻刺激得酸痒难当,些微的磨蹭也带来微尘的满足和更多的渴望,他焦灼地吸气,抬起头恳求,“後面……後面也摸摸……”
男子无奈叹了口气。
抚弄前方的手没停,另一只手探到了下方,一护看到他清黑的眉心微皱,“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
这份直陈的事实让一护羞耻,但是那眉心微皱的神色,在男子肤白如雪而波澜不惊的面容上,显露出的是一份禁欲却反显得愈发诱人的美态,让他心口又痒又热,不知羞耻的话便也出了口,“啊……难受……快、快啊……”
拨开密合的股缝,男子的手指坚定刺入了潮痒而湿腻不堪的後穴。
“啊……”
一护低呼出声——不是疼,是舒服……不属於自己的手指,坚硬,修长,挤入了痒得钻心的所在,一分分摩擦着将密闭媚肉剥离开来,一分分厮磨着那份潮痒而将之化作酣畅的快意,这份感觉……实在太刺激了……
而一想到是白哉哥哥的手指……在自己的里面……
一护就觉得脑袋都要爆炸,前方也兴奋得快要射出来了……
“加一根也没问题吧?”男子醇厚的音色在耳边响起,说话间的热度也呵吐着耳垂,酥麻的热流直冲而下。
“嗯……嗯……再多……”
双手忍不住抬起附上了胸膛上的粉色蓓蕾,那里也一直徒然尖挺着,瘙痒着,用力捏住,拉扯,快意的酥麻传来,於是忍不住更加用力,追寻更大的满足,“白哉哥哥……好舒服……”
於是第二根手指轻易挤了进去,将肉壁扩张开来。
甜美的情潮直冲而上,在脑髓深处炸开欢愉的烟火。
“啊……啊啊……好棒……”
手指伸入,抽拉,旋转着厮磨四壁,逼迫出一护更多的甜美的吟喘,“嗯啊……啊啊……”
媚肉紧紧缠绕住手指。
紧窒,弹性,滑腻到不可思议,每一次进入,内部就紧紧吸附上来,在搅拌间缠绵地蠕动着,碾压住手指,而一旦抽退,内部立即不甘地紧缩,像是要锁住手指不让抽离,而少年在怀里扭动着,发出快乐又似痛苦,渴求满满的抽泣般的靡喘,双手揪住胸膛上的蓓蕾,尖端两点早已转为浓红,灼艳地灼烧着视线,而他的腰,虽然知晓他一直很瘦,却第一次知晓,竟然会是这般突然凹进去一般,那麽妩媚细致的线条,裹以耀目的白皙,在视线中妖娆地扭动个不停……
即使一直默运冰心诀,白哉也觉得下腹燥热纠结,就快要……在这般释放出从未有过的妩媚的黑崎一护面前溃不成军。
不行……千万要把持住……
但是少年那圆润的小屁股居然在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蹭来蹭去……隔着衣料都感觉得到那臀肉的软腻和柔滑……
动情而娇红潮润的面颊在肩窝不停挨蹭,吐息出的热流钻到了衣领里面,於肌肤里层炙炙蔓延……
欲望的甜香越来越浓,是黑崎一护的味道——雨後的青草和花朵的气息……
不停抽送的手指蓦地擦过深处一点,少年惊悸而甘美地吟叫在耳际爆发,“啊啊啊啊……”
而内里湿腻的媚肉一瞬间死死揪住了指腹,前方的桃红弹跳着,尖端有白露滴滴答答溢出,滑落……
脑海突然就一片空白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看见了少年控诉般的面容,却眉眼含情而毫无威力,白哉瞬间就理解了为何世人总说嗔怨之色煞是动人,“你……你不是没感觉的吗,居然会硬……”
没错,白哉下腹已经隆起了一大块,坚硬地抵住了少年的臀。
下腹更是块块磊结,火热难禁。
被戳穿般的万般狼狈中,白哉恨不得将这不知道人间疾苦的小混账翻过去打一顿屁股。
——明明是你自己光着下身在男人要不得的地方蹭来蹭去,会有反应莫非还能怪我?
就算用上冰心诀也变不成太监啊!
那小混账还在埋怨地咕咕哝哝,一面手忙脚乱要从白哉身上下来,抬高小屁股无情地将白哉埋入的手指抽出,“放……放开!我说了什麽也不想做的……”偏生被情潮冲击得手软脚软,动作半点也不利索。
白哉怒极反笑。
不想跟我做?那你想跟谁做?
一手抓住小混账不盈一握的腰往下一拉,一手以前所未有的快速,当然了,用上了擒龙控鹤手怎会不快?地将衣料解开,电光石火间,挺翘的硬物跃出,精准地抵住了落下的穴口,然後在少年惊愕睁圆的视线中,他恶狠狠地赌咒一般地道,“我才不是可怜你!”
说着下身一个用力,凶猛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
“呃……”
交叠的喘息声中,巨大的硬物顺利非常地埋入了湿腻紧窒的桃源。
但并不意味着一护就会不疼。
会顺利到毫无滞涩,只是因为里面太湿太滑,而白哉的东西那麽大,这般莽撞地顶进,简直是硬生生将一护劈成两半一样,疼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全身直打颤不说,前面的热度都萎软了下来,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大颗滑落,呜咽着叫喊出来,“痛……痛死了……”
“一会儿就好了!”
白哉却是前所未有的舒爽,他一个身体健康正值盛年的男人素了这麽多年,说不煎熬定是骗人,欲望压制下去的时候也就罢了,这般被撩起来,而突地没入一个紧窒无比湿滑无比的内腔,一分分,一寸寸,从上到下全部被紧紧包裹,那舒畅简直言语无法形容,“我要动了……”
“不……不行……”
少年双眸含泪地紧紧抱住了他的颈子,一脸叫人心软的哀求,“太大了……不行……别动啊……”
他在怀中细细颤抖,仿佛一只无助的落了水的小猫,他的脊背和腰绷得紧紧,像是再附加一点力道就会断掉。
白哉并不想太过粗暴,但这等时刻确实难捱,本能驱动着他他只想快快抽退,再用力冲入,肆意在这紧窒内里厮磨穿刺,狠狠折腾这折磨了他这麽久的小混账,但他到底不是只顾自己感受的人,咬紧牙关,他扣住少年的脑袋就俯首重重咬了上去,咬住那花瓣般嫣红柔软的唇,咬住让他爱恨交加的这个人。
不止吻过一次,情蛊在身的时候的迷乱,这一刻却以加倍汹涌的姿态回归。
柔软的唇,香甜的汁液,滑腻的内腔,甜蜜的嘤咛……少年娇软的小舌求救般迎接上来,跟他粘腻交缠,白哉立即将之擒住,缠绕,吮吸,甘美的情潮来回激荡,脑髓泛起酩酊的醉意,白哉的手也上下抚摸着,让紧绷的腰肢和脊背放松下来,然後圈住了前方软化下来的茎芽。
几下摩挲,唇间的柔软就溢出甜蜜的嘤咛,茎芽也飞快地恢复了精神。
吐息越加芳甜,小舌热情跟他厮磨,一丝蜜般浓醇的滋味在舌根化开。
清艳的琉璃瞳不期然泛上迷乱的涟漪,混沌而浓郁如无边无际的黄金花海。
那紧紧缚住自己的内里也改变了,更多的湿腻溢出,而一丝丝抽搐着,绞拧着,仿佛诱惑着白哉动上一动。
白哉抬起头,四瓣唇间牵扯出缕缕银丝,“可以了吧?”
“啊……”
仿佛听不懂他的话语一般,少年迷乱的瞳懵懂又诱惑地凝视着他。
白哉再忍不住,放开前方硬挺起来的茎芽,双手扣住少年细韧得勾人的腰施力抬起,令巨大抽出,两人都在这堪称舒缓的摩擦中抽吸出声,少年面上泛起痛苦又似欢愉的表情,白哉心口一热,掐紧了腰肢用力往下一压。
火热撕扯着内壁直冲而入。
白哉迸出快意的喘息,而一护却还是觉得疼,挺入体内的火热不但大得要将後穴涨裂一般,而且硬得不像话,一动,就撕扯着柔嫩的内壁,让一护泛起要被弄坏的恐惧,他双臂紧紧缠住男子的颈子把自己直往上拉,“别……轻、轻点啊……”
“忍不住了……一会儿就好了……”
男子抓紧了他的腰,并无太多体谅地往下用力按下同时下身上挺,内壁被硬热厮磨得火辣辣的,一护疼得眼泪汪汪,什麽一会儿就好,根本是骗人的,“会死的……呜……”
“不会的……”
男子俯首再度吻住了他想要吐出抱怨的嘴,他的唇其实很软,并不似看起来那般严厉锐利,厚实地撮吸着一护的唇肉,而灵活的舌探入,准确擒住了一护的舌,引领着在口腔里共舞。
腰身被抓得紧紧的,抬高,下压,火热不停地在火辣辣的内里冲刺,更可怕的是,那巨大似乎还在嚣张扩张着地盘,要将一护撕裂一般凶猛地跳动,一护甚至能感受到巨大上纠结鼓胀的脉络,一次次凶狠撕扯着穴口的嫩肉。
挣扎不开,叫喊和求恳都被堵住了管道,只能无助承受这近乎凶残的交合。
但是异样的感觉却不知何时开始渐渐变得鲜明了。
是痛,又不似痛,在火辣辣的结合处宛如沼泽上的雾气般丝丝缕缕升腾,而内部渐渐溢出更多的湿腻,令硕大抽插得更为顺畅。
一护不自觉皱紧了眉。
“好些了吗?”
男子放开了他的唇,额头抵住他的额,总是深不见底的墨色眼瞳凝视着他,内里透出似曾相识的火光和柔软。
一护心口蓦地一热,鼻根就酸了。
“还是……还是痛……”他抽抽搭搭地控诉着。
“撒谎。”
男子按住他的臀将前方硬起来的小东西压向他的下腹,“明明舒服起来了……”
“才没……”
“爱撒娇……”
男人用近乎宠溺般的口吻这麽说了一句,手掌不停揉着他的臀肉,一次次将他下压,臀部在揉弄下掠过麻意,而敏感地收缩,一护脸不由得热烫了起来,“谁、谁撒娇了……啊!”
惊呼声中,臀上火烫,却是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内部反射性地紧紧揪住了男人的巨大,淅沥湿腻从内里涌出,男人侧首咬住了他的耳垂,“一下就湿透了,还想抵赖?”
“嗯……嗯嗯……”
耳垂传来的酥麻让一护难耐地缩起了肩膀,下体的感觉似乎一瞬间就改变了,之前媚药作用下折磨着他的潮痒和难耐一下穿破了疼痛的隔膜倒卷而回,令内部淫荡地紧缩着,蠕动着,去吸吮讨好嵌合的坚硬巨大,希翼被巨大好好摩擦,舒缓那潮痒,吐出口的音色也不自觉变得甜软了起来,带着压抑不住的渴望,“白哉哥哥……”
“想要麽?”
手掌摩挲着被打得又疼又烫的臀肉,低沉的声线似严厉,似诱哄,“想要我麽?”
“想要的……唔嗯……白哉哥哥……”一护终於为那才品尝到的甘美所惑,而吐出了羞耻的欲求,“动……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