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恩重感冒,请了三天的假,但在三天前发生的事,正男一个字都没跟他说。
在ML里,一切都如正常的运行着,正男也摸熟了吧台的作业,毕竟以前还站在旁边偷看了一段时间。虽然Peter得要重头教起,不过他说正男学得很快,教的很轻松,至少Peter说话夹杂英文正男是可以听懂的,光这点就可以让Peter开心的常常一天之内教好多,正男差一点吸收不了。
子恩平常只要不忙,也会偷跑到吧台旁边,找正男说话,今天也不例外。
「正男,你嘛帮帮忙,生病的是我耶又不是你,怎麽你的脸看起来比我还没有生气?是谁倒你会钱了吗?」虽然子恩生病还没完全好,仍然是病恹恹的状态,但看到正男这样魂不守舍的调调,还是得要说说。
晓慧此时也刚好送杯子回吧台,他摇头对子恩说:「他阿,已经好几天都这样罗~」话一丢下,转身又忙她的去了。
正男当作没听到这两人的对话,麻木般摇他的雪克杯,规律的"喀啦喀啦"冰块撞击声,代替了正男的回应。
正男当然也想过要把奉亲的事全部都跟子恩说,可是现在这种状况,跟子恩说了又能改变什麽?难不成两人要去奉亲的学校地毯式搜查把她找出来?如果万一奉亲根本不希望被正男找出来呢?这样不就造成了别人的困扰了吗?
这几天他一直在想这些事,他更期盼着晚上睡觉可以梦到奉亲,这样就可以把话说清楚。所以每天下班回到家就是立刻睡觉,但每次总是失望的起床,然後垂头丧气的到公司。
Peter感觉到了正男的心不在焉,可是Peter是个觉得男人之间,不需要把话讲得太白的人,如果对方不想说,他也就不会问。就像自己一样,每个人都有过去,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的事。男人想说了,自然就会说。
但Peter看正男这样好几天了,想想也不是办法,对正男说:「明年January,有一个花式调酒competition,你代表ML去参加吧。」
正男听到,立刻惊讶的回头看Peter,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却只看到Peter对他眨眼,表示说的是真的。
「我?我怎麽可能代表ML?我才刚学耶,哪可能去比赛阿!」正男一下子无法接受,立马回绝。
「接下来我会给你specialtraining,你只要照着我teach的那几个动作practiceeveryday就OK了,你行的!」Peter为了让正男打起精神想出这招,确实像是灌入兴奋剂一样。
子恩听到正男要比赛了,拖着厚重感冒鼻音说:「好耶!比赛得名了之後就可出师了!」
正男听子恩口无遮拦的乱说,马上使了个眼神,提醒他Peter还在旁边,要他闭嘴!
子恩看到正男使的眼神,才意识到说错话了,转为不好意思的说:「有Peter大师在为正男醍醐灌顶,出师快也不意外阿!」
Peter大师则在一旁笑笑而不答,随後,从他的包包里拿出了两根看起来像大木棒的东西。
子恩看到连忙说:「Peter你想干嘛?你想拿这个打我吗?我刚也不过就是开个玩笑而已,sorry啦~」苦苦求情。
Peter看着手上的两根木棒,再贼笑着看着子恩的屁股说:「这两根要给你…好像太粗了吧?你受不了的。」
「这是给正男practice用的bottle。」
子恩被调侃了,跺一下脚,"哼!"的一声转头不再跟Peter扯皮,去忙了。
Peter把两根像大木棒的酒瓶递给正男:「你就先用这两根甩甩,熟悉一下feel,动作我这几天想好了之後,再一个个teachyou,OK?」
「我要求你至少要练twohourseveryday,知道吗?」Peter命令式的对正男下指令,果然要他去比赛不是说笑的,而且这两根假酒瓶都拿来了,看来只能照办。
「嗯,我知道了,我以後上班前两小时就拿来练习。」接过两根假酒瓶後,正男掂量掂量了一下,还不轻,看平常Peter甩的酒瓶像是会自己飞一样,这样估计每天只练两小时是不够的,正男打算加倍!
心里有底後便将假酒瓶收入柜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