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园,席谦的私人空间。
这是一间坐落在S市市区中心的豪华别墅,在这个住宅区黄金地段算是最引人注目的景点,占地面积达数万顷,以高墙隔绝了外界人士的视线,有一股神秘的气息。
庭院花树成荫,风光秀丽,设计以西方建筑的模式为主流,恢宏大气,鹤立鸡群!
此刻,别墅内灯火通明,俨然如白昼无异,把那原本装潢便豪华的客厅点缀得绚丽如画。
只因为,今夜是他们少爷席谦的大喜日子。
不过,此刻屋内并无人欢庆,皆因他们的主人神色阴郁,正孤身斜靠在沙发上喝着酒。
当然,事出必有因。
林叔年过四旬,是温馨园的管家,如今正与一众佣人静静站在客厅里小心侍奉着他们的少爷。
温馨园内除了少爷席谦以外,便属他最大。他管理着这边的佣人多达数十位,平日严肃谨慎,内敛沉稳,但此刻也忍不住打心底里捏了一把汗。
打从少爷出娘胎开始他便一直侍奉在其左右,但鲜少见到少爷心情如此糟糕。
他会有这种感觉,不止是因为少爷在进门时候眉心打了结,更为他如今品尝着的红酒的态度。他可是一口气便把杯里的红酒都灌入了腹中,全没有了往日优雅品味的那种好心情。
他想,少爷会这样,肯定与今天夜里他亲自搂抱回来,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那位少夫人有关。
他不晓得为何少夫人会由少爷抱回来,可席谦的家庭医生许汉文却早早便已经被通知到了温馨园等候着。
事情有些严重!
「林叔,帮我催一下汉文。」席谦忽然放下酒杯,眸光往着通往二楼的电梯口位置扫了一眼:「让他快点。」
「是!」林叔战战兢兢应答,才想去打楼上电话,却见许汉文出现在二楼长廊位置。
那是一名年轻的男人,看起来优雅俊朗,很阳光的一个人。
他并没有选择乘坐电梯,而是选择了快速步下楼梯走到了席谦身边,轻声道:「席少爷,我已经替少夫人接好了脱臼的肩骨,最近一段时间只要她好好休养就不会有事了。」
「嗯!」席谦懒懒地应了声。
「席少爷!」许汉文并不曾马上告辞,而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席谦询问:「少夫人的肩骨——」
「汉文,不是你该过问的事情,你想管吗?」
「我……」许汉文因他这带着警告味道的冷漠话语一愣,随即淡笑着摇了摇头:「那我先回去了。」
林叔眉宇一扬,对他略带抱歉地笑了一下,转身送他出了门。
回来时候,林叔察觉席谦已经不在客厅。
他抬起脸,目光幽幽地往着二楼看去,嘴角轻轻勾出一抹欣慰笑容。
少爷对少夫人似乎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霸占慾——
以往放浪不羁的少爷,到了要改变的时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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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伸脚踢开了主人房的大门,眼角余光淡淡瞟向那正为床上女子擦拭额头的女佣。
「少爷。」女佣匆匆捧起放置在旁侧的水盆,对着席谦恭敬地弯了身後退了出去,顺带着掩上了房门。
席谦嘴唇一咧,踏步靠近了那柔软的大床。
唇瓣被某人略嫌粗糙的指尖划过时,任怜安激灵地打了个冷颤,猛然张开了那双水润的大眼睛。
一张邪魅逼人的俊帅脸庞活生生地呈现在眼前,嘴角弯出一道美妙弧线,瞳仁内暗黑似墨,眼底却盛满了阴戾,仿佛要把她整个都吞噬下去一般可怕。
纵是他化成了灰,他的气息她都不可能忘记得了!
更何况,此刻她还能够清晰地看着到他存在。
「醒了,我亲爱的老婆!」淡淡的调侃声音从男人那两片性感的薄唇中逸出,优雅自然。
任怜安对这个男人算是恨得咬牙切齿,毕竟昏迷前的那一刻他对她的侮辱无论如何都已经盘根在她的脑海里面挥之不去了的。
听着他的问话,她恼恨道:「你靠我那麽近做什麽?」
「你是我老婆,我想清楚地查探一下你在昏迷後清醒过来会不会有什麽异样!」席谦笑得不怀好意:「老婆,你感觉怎麽样?」
「你离我远一点我就平安无事了。」任怜安扭开头颅不去看他的表情。
除了臂膀位置有些疼痛以外,她并没有察觉到其他部位有异样,倒是舒了口气。
她想,她昏迷过去以後那人并没有对她做些什麽吧!
至少那种可耻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真是……令人觉得该好好欺负你一下才是。」席谦看着她那张盛满了倔强的小脸,非但没有按照她的话语去做,反而狠狠地往着她的身子一倾,把她整个人都强行压制在自己身下。
「你想做什麽?」任怜安眉心一跳,急声尖叫:「你重死了,快点下去!」
「任怜安!」席谦冷沉的声音斥喝住她:「你还不够资格使唤我,别以为嫁给了我就当自己是席少夫人了。我警告你,你我之间的婚姻只是各取所需,永远也别指望自己能够成为这里的女主人。」
他以为她稀罕成为任由他欺压的妻子麽?
任怜安勾起唇瓣,冷冷回应:「席谦,你放一千万个心好了,就算你恳求着当这个家的少夫人,我都不屑当!」
面对她如此挑衅,席谦低声嗤笑:「是吗?」
「千真万确!」
「那好,你可以滚了!」席谦忽然起身,大掌攥着她的纤臂往着地板一拉。
身子重重倒在地毯上,任怜安感觉自己的膝盖一麻。
若不是这地毯足够厚,她想她这双腿今天都可以废了,那男人力量大得可怕。
他便是那样恨她入骨!
「席少!」此刻,一句低软的话语忽然从门房位置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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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删了一点章节,接不上可以跟我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