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怜安没有愚蠢到去相信席谦说送anglea回家那种不着边际的谎话,可她更加料想不到他会做出那般过分的事情。
他原本是搂抱着她细腰上婚车的,可待那车门方才关上,他便直接推开了她,掌心伸了出去把anglea搂抱在怀。
因他那突然推过来的力量而无法站稳脚跟,任怜安扑倒在地。
膝盖,因此而撞上了车板,那椎心的疼痛瞬时随着骨骼神经线蔓延,令她感觉身子一阵阵发麻。
若不是她强行隐忍,只怕眼泪也要掉下来了。
而那优雅坐在软座上的男人并不理会狼狈的她,反而把anglea抱起放到他的腿上坐着,大掌如同灵蛇般在她身上游移滑动,直到按住了她的臀部肆意抚摸起来。
anglea咯咯娇笑,对着男人嗔道:「席少,别这样嘛,讨厌——」
「讨厌?」席谦不屑地低哼一声,眼角余光却是往着任怜安脸颊上瞥去,察觉到她痛苦的神色,浓眉一挑,指尖裹住了anglea的胸膛狠狠一捏,痞笑道:「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吗?」
「席少,你真坏……」anglea话虽如此,身子却已经紧紧贴至男人胸膛,那高高隆起的双峰因为与男人彼此的摩挲挤压,几乎便要从衣衫里弹跳出来了。
「你的意思是,不想我坏?」席谦薄笑,眼底蕴藏着的流光回收了去,慢慢地散落在anglea脸颊上。
「席少,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被他那足能勾魂摄魄的眸子瞟上,anglea噘嘴,唇瓣往着男人嘴角移去。
席谦却是头颅微微一偏,凤眸有抹沉冷冰凉的寒光涌起。
他低头,隔着衣衫咬上了anglea丰盈的胸脯——
anglea一声娇柔呻吟,手臂环过席谦的脖子,同时吻上他的耳垂。
在她面前肆无忌惮表演这种激情秀,他们把她当死人了麽?
任怜安无声冷笑,掌心抚上那疼痛不堪的膝盖轻轻揉弄了一下,咬紧牙关爬到了他们身边坐着。
眸光,虽然已经刻意往着窗外的风景看去欲要分散注意力,可身边声音却不绝於耳,仿佛在宣示着那对男女之间的情慾越发激烈了去……
席谦从一开始就知道任怜安是个很冷静的人,可他不晓得她竟然冷静至此。
明明自己丈夫在跟前与其他女人搅混在一起她也觉得没关系吗?
纵是他们今天才初识,但怎麽着也在神父面前宣誓,在大众面前彼此承诺了,她便真的能够一点反应也没有?
难道真要他们在她面前上演真人激情秀她才会有感觉不成?
若她想看他们表演,他何乐而不为?
掌心猛然一推怀里抱着的anglea把她压制在座椅上,手肘故意往着任怜安的腿脚位置撞了一下。
旁边的女子只是秀眉轻轻一蹙,却没有把注意力投递过来!
她简直就是冷血的女人!
席谦心里一声冷笑。
他绝不接受这样的结局。
「嘶——」
指尖使力往着anglea的裙摆一扯,那条火红的晚礼服便直接教他撕开。
「席少,人家好难受……」anglea掌心揪紧男人的手臂,娇柔的声音在车厢内回落,妩媚的眼睛往着席谦送去秋波。
「喜欢吗?」席谦嘴角缓缓勾起,笑得邪肆。
「当然喜欢,席少是我见过所有男人技术最棒的!」
「anglea,喜欢就叫出来,不用拘束。」席谦瞳仁一暗,指尖顺着anglea的布料钻了进去。anglea娇声呻吟,指尖开始往着席谦的胸膛抚去,却教男人伸手挡了。
他衣衫整齐,俨然与绅士无二。
被男人指尖探入体内,anglea尖声呼叫起来:「我喜欢,嗯——」
席谦看着anglea脸颊上泛着那抹满足情绪,嗤之以鼻。
他心里明白anglea多少有些做戏的成分,可这正好配合了他的想法。
可惜,身边那女子,目光从来都不曾从车窗外转回来过……
席谦不由怒从心生,终还是把手掌伸向了任怜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