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第三遍,定稿,内容不再有变动)
孟雨颁布完不合理的的班规後,和葵优两人分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而孟雨一回去位置上,立刻趴在位置上呼呼大睡。
此时,「学务处广播,请国高一的同学於打扫时间结束钟响後,将教室的投影设备打开,我们要进行视讯。学务处重复广播....」广播器在班上一阵寂静中响起,划破了短暂的安静,犹如乌鸦飞过高一三班的教室上空。
班上傻眼的看着两人,随後,班上恢复原有的吵杂,全班同学一片譁然,议论纷纷。终於,有人受不了,道:「能待在这间教室里,甚至穿着这件制服的所有人,都是有实力的人吧?大家觉得我有说错吗?」
全班35人挤在讲台附近,大家寻着声音来源望去—是位身材挑高修长的女生。
这位女生,如一位模特儿,长的高高的,脸上只涂了淡粉色的唇蜜,看起来「亮晶晶」。留着中分头和波浪卷,头发染了三层,分别用不同颜色染,但几乎都是红色系的颜色。手上也擦了淡粉的指甲彩绘,眼睛还戴着褐色的娃娃美瞳。
她超爱红色!单佑仪瞧了一眼她胸口上那金黄绣线绣上的名字,大大的「房敏絮」三字绣在黑色的制服上。
姓房,姓氏跟我一样不多见。单佑仪心道。
「对啊!」、「没错没错!」....班上传着此起彼落的附和声,声声附和着房敏絮的话。
房敏絮接着更开口道:「所以,我觉得写笔记还要检查非常浪费时间,毕竟有实力的人不一定要写笔记吧!」
「蛤?」孟雨抬起头来,非常不耐烦的看着在眼前呛声又吵醒他美梦的房敏絮,他的模样就是一只被吵醒的睡狮。
过了半晌,他身体靠向椅背,双手交叉在胸前,似想到什麽事情一样,嘴角弧度向上微弯,笑道:「好啊!有个前提,就是以後只要有周考,每周倒数2名的同学要当一周的班奴。」
「谢啦!留性感小平头的帅哥班长,正好我最讨厌写笔记了!❤️」房敏絮笑盈盈道,那眼睛笑成了一弯新月。语毕,便走向扫具柜,她就这样悠悠哉哉的离开了。
「好啦,这下班上只要每周派出两个牺牲小我就好了。」、「什麽是班奴啊?」、「笨蛋噢!帮班上做事的啊!不会变通噢!」、「好啦!散了、散了!去打扫。」.....班上又开始骚动不已。
接着,换单佑仪按耐不住,她问道:「哎,班长,你还没说喔!班奴是什麽?奴隶制度吗?」
「哈!差不多意思。工作很简单,包一周的值日生,还要绝对听从我和副班长差遣。要多多服务班上,而且要对班上整洁负责,只要整洁比赛没有前三名,班奴要自己找时间重扫,直到我说可以。清楚了吗?」孟雨露出坏坏的笑容说明道。
「你这...。」正当单佑仪紧握拳头,要骂人的话还挤在嘴边,整个人差点要冲过去杀人时,她那紧握拳头的手被後方一双温温的双手强力的拉住。
往後一看,是一位戴着复古圆形黑细框眼镜的女孩,她留着一颗鲍伯头,一脸女文青的标准打扮,皮肤白皙如牛奶,是那种苍白的白色。
单佑仪回想了早自习点名的情况,问道:「你叫....陈孝..陈孝苹,是吗?」
文青女孩怯生生地,声音压的特别低,用气音在单佑仪耳畔说道:「对,我就是。现在我要告诉你,不要冲动!孟雨是直升上来的,以前他在国中部是恶名昭彰的坏学生,他有一堆你不会想知道的黑历史。多嘴提醒,不。要。惹。他。跟他沾上边很麻烦!」
「可...。」话未完,陈孝苹打断她:「快打扫吧!没时间了。」赶紧拉着她跑去教室的角落拿打扫工具去打扫。
打扫时间结束後,班上打开单枪,学校开始视讯,第一节是班导国文课,大家一面发书、一面收看视讯。
学校视讯宣布新生各项注意事项,以及介绍各处室师长。
当介绍到学务处的教官时,班上大部分人眼睛亮了一下,毕竟大部分人几乎都是「外考」进来的学生。
国中除了凶巴巴的学务主任和生教外,大家对教官的概念很模糊,所以一年三班同学们好奇地看着介绍。
从外型冻龄的主任教官,到年轻的上尉菜逼巴教官轮番介绍了一遍。
其中,学校特别介绍到一位这学期新来的教官,一走到萤幕前,一年三班的女孩们骚动起来,坐在单佑仪隔壁的马尾女孩开始发花痴道:「这麽帅的教官居然跟我们同一年进来这间学校,这一定是缘分啊!」
「ㄟ,我早上有遇到这个教官,他还问我几班的!」单佑仪认出这个教官,忍不住直呼道。
「什麽!你有遇到!在哪里?」马尾女孩眼睛闪闪发光,疯狂地抓住单佑仪的手臂狂摇。
「就在五楼楼梯转角啊!」单佑仪不经意道出马尾女孩眼中视为「情报」的消息。
「嘤嘤嘤!羡慕加嫉妒你,我也好想跟教官有场浪漫的邂逅,我也想被她问我是几班的!」马尾女孩更加疯狂的碎碎念,沈浸自己美好的小世界。
「很普通啊!跟你在走廊看到老师会打招呼是差不多啊!没什麽能羡慕吧?」单佑仪不解风情道。
「同学,你不懂,那可是天菜、天菜、天菜啊!」这次马尾女孩更疯狂,直接抓着她的肩膀,作势要狂摇,而单佑仪一个反应更快,直接拨开她的手挣脱开来。
「不懂啦!可是我知道我肩膀会被你摇到脱臼,而且我还知道,你面前就有一位"帅哥"。」单佑仪越自恋,跟小屁孩没两样。
一般男生用这招把妹都找死了,何况她是个妹子,纵然她剪了男生的发型後是看起来像可爱的小正太弟弟,但可爱和帅永远不同。
眼前这位马尾女孩,叫做王若瑀,可说是「外貌协会」的骨灰级荣誉主席,她可是装有一副敏感的帅哥雷达。
王若瑀听罢,仔细打量单佑仪,便道:「如果你是男生的话,你铁定是个可爱的小弟弟,但是你的外型太嫩了,我跟心中的男神形象还差的远呢!但你也别太伤心,因为你长的真的好萌、好像可爱的小正太!」
王若瑀很开心的一把死死抱住单佑仪,这次她终於逃也逃不出王若瑀的手掌心了。
时间来到中午,大家三三两两走到热食部、合作社、蒸饭室去生午餐。
此时,坐在隔壁的王若瑀提议,「哎!「单」佑仪,我们去买午餐吧!」
「靠腰,念「单」啦!跟善良的「善」同音。你怎麽也跟上一堂的数学老师一样念错啦!哈哈哈!」单佑仪笑着解释,纵然她已经连续解释她的姓氏三堂课了,但仍旧不厌其烦的解释。
毕竟她从小到大一直被叫错名,自然也习惯了。
「好啦!可是真的很容易口误啊!哈哈哈哈哈!」王若瑀看着单佑仪的制服上的名字不断发笑道。
「跟你说喔!以前我国中有个绰号就跟这个单有关,他们以前都叫我「丹丹」汉堡。」
「好奇怪喔!为什麽叫丹丹汉堡啊?」王若瑀不解道。
「啊!都忘了,台北没有丹丹汉堡,那个丹丹汉堡是只有开再南部的连锁汉堡店,从早餐卖到晚餐,他们的广东粥超好吃!」
「吼!被你越讲越饿了。我看我叫你丹丹好了,走啦!去买午餐了!」王若瑀拉着她要走出教室。
「但是我们根本连哪里卖午餐都不知道啊!」单佑仪忽然突破盲点惊呼。
单佑仪环顾教室,看到了坐在教室一隅还在看书的陈孝苹,单佑仪道:「喂,陈孝苹,去买午餐了!我们不知道路,我们需要你!」
吼完後,陈孝苹把书本盖上,看向她们,接着走过去,道:「噢,好啊!」
三人一起去合作社买午餐,陈孝苹热心的向她们介绍道学校的一切,而且诡异的事,一聊之下才发觉王若瑀跟陈孝苹都有花痴倾向,只是陈孝苹还是个腐女,一个外貌协会、一个腐女子,两个互相较劲,互相传教,那画面真的很好笑。
走到了合作社,单佑仪变成了一枚看到玩具反斗城失控的儿童,因为她看见了合作社里面居然出现了她今天一直忘了带的东西—篮球。
她手痒了一整天,每想到这里居然意外的有这玩意。於是拿好便当後,她买了一颗篮球,兴高采烈的排队结帐去。
出了合作社,看见伫立在合作社门口的房敏絮,她一副要进去不进去的模样。
「房敏絮?你站在合作社门口干嘛?」单佑仪问道。
「因为姐没带筷子,但是人很多,我不想在排一次队,所以在等人哪个倒楣鬼出来被我借筷子啊!」房敏絮大言不惭道,ㄧ副耍天兵的模样。
「絮姐,没带筷子跟我说啊,我那边有多出来的汤匙跟叉子。」单佑仪回应道。
「你自愿当那个倒楣鬼?」房敏絮很一脸人畜无害的问道。能说,房小姐,真是怪咖中的极品!
「她叫丹丹!」王若瑀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喂,我也有名有姓哪!」单佑仪无奈表示抗议。
之後四人就莫名其妙的一起坐下来吃饭。
除此之外,单佑仪注意到平头哥孟雨那颗时时刻刻惹人注目的平头还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直到打钟後,午休时间。
他点完名,又撂完狠话後,留下葵优和单佑仪在教室管秩序後就离开教室了。
***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当下午第八节,最後一堂课结束後,下午五点多,放学钟声响起。
大家各自收拾书包,三三两两地回家去,单佑仪今天也认识了不少人。
中午的时候,和房敏絮、陈孝苹、王若瑀ㄧ起吃了饭,特别开心;想不到,明星高中的怪咖还真不少啊!什麽人都有。
「丹丹,你放学之後可以在留在学校陪我跟孝苹一下吗?」已经背好书包的王若瑀在教室门外对教师内的佑仪道,她身旁跟着陈孝苹。
「我等下刚好要去球场打球,我会留得比较久,那你们有事去篮球场找我!」单佑仪道。
「好喔!」她们两人齐声回应。
来到球场,她手中拿着新买的篮球,迫不及待要舒展筋骨,教室在五楼实在不方便,一天能下去打球的时间根本就没有。
才踏进篮球场,前方出现了好几个同班的男生,他们全部都换好了运动衣,束裤、球鞋和其他杂七杂八的护具都备好,但是他们居然没有球。
看见前方诡异的情况,单佑仪上前,道:「你们怎麽都站在那边啊?你们的球呢?」
「你是我们班的对吧?」其中一个瘦小的男生问道。
「对啊,怎麽了吗?」
「我们本来藏一颗球在球场旁的灌木丛,结果来的时候不见了!」那名男同学身着蓝色的运动背心,虽然身材瘦小,但手臂和腹上皆有肌肉线条。
「嗯哼,所以你们现在是?」单佑仪问。
「请问你的球可以借我们打吗?」瘦小的男同学问。
「好啊!那你们打完这场,请问可以让我加入一局吗?」单佑仪礼貌问道。
「呃..我想问一下,你平常习惯和男生打球吗?」其中一位制服扣子全部解开的男生问道,他长的很黑,制服上的名字叫做「陈伯谖」。
「从小到大都和男生打篮球。」单佑仪简短回答。
「好,那你先跟他们打一局吧!我们要试你程度到哪!」那个制服没穿好的陈伯谖对佑仪不熟,所以必须这麽说。
他比了比三个同学,分别是一个胖子,那个瘦小的蓝背心,和头发淡染褐色的男生,他们分别自我介绍道。
胖的说:「我叫大冤。」,「我叫瘦子!」蓝背心道,「我叫小春。」褐色头发道。
接着三个齐声说道:「这是顽童你知道的!」
「乾,你们三个现在是不是要唱林某偷客兄啊!哈哈哈!」单佑仪快被这三人笑疯了。
这山寨版「玩童」听罢,结果还真的开始边笑边唱顽童的「客兄」。
於是在笑闹中,开始认识这帮家伙,之後就开打了。
单佑仪的篮球水平真的足以和男生一较高下,她到国中都还是和男生玩,而且场场都打那种很激烈的。
她认为,既然跟男生玩就要有练到把自己练到比男生强的水准,而且不能怕撞人。
过了一小时,王若瑀和陈孝苹跑道了球场,而单佑仪正好处於休息状态,坐在球场地板上。差不多也要收场回家了,单佑仪拿着毛巾擦着头,看着跑向她的两人,站起来,走向她们:「你们好久才来找我喔!你们到底在干嘛?」
「丹丹,你知道吗?我们刚才在等那个天菜教官下班。结果,知道吗?」王若瑀眼中充满惊喜、又故作神秘的样子。
「不知道啦!哈哈!你跟踪狂喔!变态!少卖关子了!快说!」单佑仪对於王若瑀跟踪狂的行径感到奇特,她被挑起了一点兴趣,问道。
「你看看你,你也好奇了吧!」王若瑀一脸贼兮兮的模样指着单佑仪的鼻子道。
「抓到了。」陈孝苹一旁帮腔道。
「陈孝苹喔!没想到你跟她一样糟啊!」单佑仪表示这两个没救的家伙。
「跟你说,那个教官叫窦宝希,我们刚刚埋伏了快一小时,结果他一出教官室,他看到我们,还对我们微笑,而且还跟我们闲聊,还请我们吃蛋糕噢!人超好的!」王若瑀说着说着整颗少女心要炸裂了,而单佑仪则是个不解外貌协会风情的马桶盖小丸子。
「呵呵!而且教官他长得有够像香港的男神吴彦祖啦!」陈孝苹腼腆地窃笑道。
「喂,单..单佑仪,谢啦!谢谢你的球,你今天也打得超赞,跟你玩我们反而比平常认真打噢!」大冤将球传给一旁休息聊天的单佑仪後道谢。
「时间不早了,你们也快回家吧!」瘦子道。
「谢啦!掰掰!」她们向远处离去的背影互相道别。接着单佑仪道:「我们回家吧!」
她们从学校正门离去,各自分开回家。
然而,天快暗下,所以单佑仪这两个月找出了学校附近的小路,自己有了一套快速抄捷径往捷运站的路线。
当她走进最後一条离捷运站最近的巷子里,她走到一半,後面听到後面一声:「喂,单佑仪!请你过来一下!」
单佑仪闻声,戒备的回过头去,瞥了一眼,「吼,怎麽又是你啊!你这个平头歹人。」单佑仪看到了孟雨,他身後靠着一台机车。
单佑仪见到他一肚子无名火都上来,比他看着她的脸还不爽。
而此时的孟雨不似早上那凶神恶煞的眼神瞪着她,可是也好不到哪,脸还是很臭。
「你过来一下。」他作了个「过来」的手势,语气较方才缓和了些。
「干嘛?还有你为什麽会在这里?你最好说清楚!」单佑仪看着他的眼神很是戒备,迟迟不肯过去。
孟雨依旧绷着脸,一脸不屑的模样。
「好,那麽你只要告诉我,关於早上,你为什麽没吃早餐?而且你为什麽那是脸色不好?」
「不关你的事。至於早餐的事,我很抱歉。你现在不要过来也没关系了!」孟雨淡淡说道,他眼睛不直视着她,带着不耐烦的语调,有些拉不下脸皮,不甘愿地生硬的道了歉。
本来还想在骂他几句,结果,这家伙忽然对她道歉,令单佑仪震惊不已。她以为他这种人根本不懂的道歉,没想到他就算臭着脸也要道歉。
很奇怪,他刚刚明明叫她过去,结果一被问到为什麽没吃早餐这麽简单的问题而已,就放了她一马。
他好像不喜欢被别人问东问西呢!
「神经病,问一个问题又不会怎样!"敝俗"(台语:害羞)男!」单佑仪嘲讽道。
「别无聊。我现在只想知道,你身上有50元吗?」孟雨转移话题,他直接说出了他本来的目的。
「干嘛!又勒索吗?」单佑仪问道。
「我这麽跟你说,我早上还你35元後就没钱了。而刚刚不久前,我的悠游卡被一个家伙连同我重机的钥匙都押走了,我现在什麽都没有,根本回不了家。」孟雨咬牙切齿道。
「所以跟我借50元,你要去搭捷运?」单佑仪比了比巷子外的捷运站。
「没错。」孟雨将头靠在巷子的墙壁,眼神懒懒的俯视她道。
「你觉得我会帮你吗?去睡觉还比较实际啊!」单佑仪摊摊手,故作无奈表示不能帮忙。
「放心,你绝对会帮我。」孟雨嘴角轻轻上扬,接着他瞟了一眼手表。
此时,「哔—。」巷子另一头,一阵刺耳的哨声想起,有个人走向他们。
一位身材高大,穿着一件天空蓝的短衬衫,那扣子随意的打开了三个,大大露出里头的锁骨,而衣摆则没扎;他还着一条西装裤、底下穿着皮鞋,打扮上很正式又有些放松。
当人越走越近时,狭窄巷弄内的路灯才照在他的脸庞,「想不到孟同学不仅没有乱跑,甚至如实将你的同夥招出来,辛苦你了!」赫然一见,三分七式的新潮西装头!是那个教官!
「你...就是那那那个...窦宝希教官..第一天当教官的菜逼巴!」见到窦宝希,单佑仪语无伦次了起来,一时口吃外加口不择言,开始乱说话。
她居然会害怕教官?!
因为她居然被当成跟孟雨这种人的同夥,被当成坏学生惹~~~
「喂喂喂,什麽菜逼巴,好好跟我说ㄧ次!教官好~」孟雨坏坏一笑,故意靠到她耳畔旁跟她说道。
「教官,不好意思呐!她只是在电话里听说我没办法回家,所以才好心的骑着机车来载我,我当时还叫她把机车藏好。没想到她因我受牵累,所以一时口不择言。」孟雨此刻用那双吸引人的桃花眼装出一副忏悔的心虚笑容,想让教官信以为真。
打电话给她?骑机车来载他?叫她把机车藏好?还由前面什麽把他机车钥匙和悠游卡扣押的人!?
这下来龙去脉,一个个被单佑仪搞懂了。根本是孟雨自己被教官抓到无照驾驶,然後悠游卡和钥匙被扣押,於是他想到要找救兵+替死鬼来和教官换回悠游卡和钥匙!
「你们这些小孩,讲不听,骑机车那麽危险!而且,孟雨同学,据我所知,你骑着你身後那台重机的时段,还有包括早上6点50分时停在校园附近吧!」
「对啦!」此时,他吼道。
看情况,似乎猜到早上抓他的教官跟眼前这位是同一个。他握紧拳,似乎蠢蠢欲动,但又试图抑制心中的那把火。
而单佑仪,此刻完全莫名其妙变成同夥,她没命地叫屈:「喂,教官,你搞错了吧!我只是刚好路过被他叫住,什麽同夥,不实指控啦!」
终於,因为孟雨设计了这个鬼圈套给她玩,所以她有义务要跟教官说清楚。虽然她从小被教养成要对穿军服的军人尊敬,但她不可能随便给别人乱扣帽子。
「你不是他打电话叫来的同夥?你们明明认识。刚好路过,这是藉口、还是谎言?你自己选一个。」窦宝希完全被他"亲眼目睹"所欺骗,蛮低能的。
「真的啦!」单佑仪还是不放弃卢教官。
「就算真的也没必要大小声,你注意你的态度!」窦宝希训斥道。
「态度、态度、态度!又是态度,我最痛恨这两个字了!孟雨,你不是要回家,走!别奢望教官会还你悠游卡和机车了。」单佑仪像是被点了火的引信,一路延烧,最後变成爆炸的一颗炸弹,盛怒之下,完全忘了分寸。
之後,她完全省略孟雨方才怎麽陷害她,一把拉着他冲向捷运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