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所謂的,學長 — 竹馬-無法抹滅的回憶

校园静谧的一角,两个帅气挺拔的身影面对面的站着,微风吹拂过浏海,两张有些相似的脸庞完整的露了出来。

「予,我都看到了,那天。」

「哪天?」韦予淡淡的说,语气是从未有的冷漠。

「为什麽?那个学妹是无辜的。」韦昀皱着眉,不满意的紧盯着他的双眸。「你……把她当成谁了?」

「我没有把她当成谁。」

「予,你在说谎。」韦昀突然摸了摸弟弟的头,声音很轻很温柔。「我都看到了,不管是学妹的事还是夏莫的事。」

眼睛闪过一丝的动摇,尽管只有一刹那,也被韦昀捕捉到了。

动摇。

「所以呢?」

「予我都懂,别爱了好不好?」

「你懂什麽?你跟夏裕哥都是那麽接近她的存在,你懂我什麽?」韦予甩开他的手,一向淡定的他,快要被痛苦淹没,连声音都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我跟他们……予,听话好不好?」话到最後,已有些近似乞求。他无法眼睁睁看着弟弟痛苦,即使自己也身在无法自拔的漩涡当中,他也要拯救他的弟弟。

没错,他也爱她。

他们都不可自拔的爱着纪夏莫,但都无法拥有她。

「我不要……我不要……」韦予眼底的挣扎,话语里的歇斯底里,像针一样,慢慢的重重的扎在韦昀的心上。

多久了?我们兄弟没有谈心过了?什麽时候开始我碰触不到你的内心?予,我想救你。

「予……」韦昀轻轻拥住韦予,安慰似的请拍着他的後背。「不要再痛苦了好不好?」

最後的提防,崩溃了。

韦予久久不语,静静的,淌着泪。

良久,韦予推开他的怀抱,「哥……你也是。」

「予学长你在哪呢?主任刚刚广播找我们。」听见声音的韦予抬起头,眼睛有些湿润。

「我刚刚……不,没什麽,我们走吧。」眼底落寞,敛起。

「嗯!」我有意无意的瞥了眼他的眼眶,笑意堆满脸上。

在走到教务处的路上,我漫不经心的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像是要填补这沉默,予学长会觉得我聒噪吗?但是,我就是不想让他想其他事。

「莫彤,你不好奇吗?」走在前头的我转过身,静静的看着他。

「好奇什麽?」

「我到底怎麽了。」

「学长觉得呢?我好奇吗?」

「我不知道。」又看见了,如第一次见面般,那面无表情的脸。

「好奇哦。」我勾起唇角。

笑容在刺眼的阳光下有些恍惚,一改从前的天真无邪,笑容里的复杂是错觉?

「报告!」打开教务处的门,冷气的凉风迎面而来。

「李莫彤跟韦予,过来这边。」一张娃娃脸朝他们挥挥手。

「娃娃脸老师,怎麽了?」我打趣的说着,果不其然,老师瞬间黑了脸。

「李莫彤对师长的礼貌呢?」老师龇牙咧嘴的说着。

「被华柢吃掉了。」我灿然一笑。

「可恶,小心我给你妈告状。唉唉,我好像很久没去你们家吃饭了,想必阿姨一定很想我。」李隼泽笑得一脸阴险,顿时我感觉一股恶寒。

我陪笑着说。「隼泽哥,我都被你阴过一次,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李隼泽堂哥,29岁,虽然长着一张颜值颇高的脸,身高还是180,但眼光太高,迟迟交不到女朋友。幼稚,脸皮厚,缺点很多,但却是我最亲的亲人。

「在学校请叫我老师。」

「隼泽老师,拜托你,放过我。」我睁着我的水眸,无辜的看着他。

「唉,好吧。」他从抽屉抽出两张纸,一张递给我,一张递给学长。

「这什麽?游艇舞会?」我撕烂那张悲摧的纸,扔到一旁的垃圾桶。「又来了?」

「李莫彤我今天晚上时间很多,不如顺便绕去你家……」

「好我答应你!」我点点头,诚恳无比的说。

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不就是当当假女友,帮亲爱的堂哥甩掉一卡车的桃花吗。

「大後天,我提前一小时去接你。」

「……好。」我无奈的点点头,暗自思忖着要穿哪件礼服。

「是玮庆企业的舞会吗?」学长突然插进话。

「是啊,你怎麽知道?」我看着学长,一般来说这种私人聚会都是私下邀请的,堂哥会是老师只是出来历练,玩玩罢了,真实身份其实是企业接班人所以才能受到邀请,可是他……?

「……这不重要。」

「是吗……不提这个了,韦予,赶紧设计好这次运动会活动,填好单子後交上来。」

「好。」一直到走出门口,李隼泽才收回若有所思的视线。

「为什麽不问我?」出了教务处,话题又绕回来了。

「因为我不想知道。」至於为什麽不想知道呢?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停下脚步,轻轻的说:「我跟他分手了。」

「为什麽?因为你喜欢我?」我不敢置信的转过头看着他,少了温柔的淡漠脸庞没有一丝戏谑。

「不是。」我绞着制服下摆。「因为我不爱他。」

予学长盯着我的双眼,我看不清他的想法。

「李莫彤,你在那里干嘛?刚刚的电话是怎麽回事?」突然,华柢气息紊乱的朝我跑过来,抓着我的臂膀。

「对不起华柢……我不知道,我现在还很乱……」我胡乱的推开他的手,低声喃喃。

「为什麽?之前不是好好的吗?」他的眼眶微红……我今天是不是犯太岁啊!

「我不懂……骆谦昊说……这不是喜欢……」我断断续续的说着,他的害怕彷佛感染到我。

「呿……该死的多嘴。」华柢咋舌,不满的咒骂着。「不要听他乱说,你……收回那句话好不好?」华柢攥紧我的衣服,无力的说。

他什麽时候那麽脆弱过了?除了十年前那件事以外,他从来没有那麽伤心过。为什麽……我总是伤害到其他人呢?为什麽……我总是伤害到你呢?

「你不要难过好不好……华柢……」钟声响起,我们三个依旧站在走廊上。

------我是分隔线

脱离会考苦海的缨回来啦

之前缓存在手机里的文跟着手机一起报销了

几个月没有写过小说了

写作手法可能有些改变

甚至剧情也往不同的方向发展

但还是希望大家喜欢ˊˇ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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