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逸臣愣住,「你的意思是......愿意跟我搭挡吗?」
「对啊,白痴什麽,」许诺失笑,「刚才不是你先邀我跟你搭的嘛,化先说在前头哦,如果你敢摆烂,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啊啊啊!」
刘逸臣一把抱住许诺,在空中转了个大圈,「我就知道你不会弃我於不顾!在家靠父母,出外靠许诺!」
「噗哧,你有病啊!太夸张了,真浮夸,就算这样我还是会很严格把关的喔!」
许诺大笑,虽然她对主持人这份职务不是很有兴趣,也没有把握能做到最好,但看到好友又重新有了精神,就觉得无所谓了。
至少,她是有帮到忙的,她还有用处。
她不是一无是处。
「哇赛,现在的学弟妹很大胆馁,是要我们这些鲁蛇怎麽活下去啦,呜呜呜呜呜呜......」戴着帽子男人说着说着还装模作样地哭泣。
一旁的男人斜着眼睨着他,「你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吼!你很冷血欸。」男人噘起嘴,不满地抱怨。
苏钰诚看了眼窗外抱在一起的一男一女,冷哼了声,「果然很恶心。」
两人一前一後地进了教室,苏钰诚理所当然地翻开这节课要上课的讲义,戴帽男却靠在他的座位旁,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不过刚才那个学妹还满正的欸,阿诚,你不觉得吗?」
苏钰诚瞥了男人一眼,不屑地垂下头,「有时间欣赏学妹,不如现在把历史课本拿出来看。」
男人呆愣了一下,随即大笑开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阿诚你超烂的!历史课本里的图片有什麽好看的啦!里面的人都可以当我阿祖的阿祖的阿祖的阿祖了,再漂亮也没用啊!」男人笑够了以後,欣慰的拍了苏钰诚的肩膀,「搞笑有待加强。」
「...............」苏钰诚冏了,谁跟他搞笑?是要他专心上课好吗?
「戴可立!还不快点坐好!又想爱校服务了是吗!」台上年约五十的女老师愤怒地拿着板擦指着戴可立,戴可立都叫她「愤怒桑」,因为她动不动就爱拿同学们出气,上课身懒腰被骂,打喷嚏也被骂。
「是!我马上坐好!」
苏钰诚觉得戴可立如果不快点坐好,「愤怒桑」是真的有可能会把板擦丢过来。
你说什麽?噢,不用怀疑,你没猜错,被骂的都是戴可立,因为他伸懒腰的声音太大,打喷嚏吓到「愤怒桑」,只能说戴可立身上的磁场不好吧?再不然就是风水有问题,但每次「愤怒桑」找他麻烦的时候,戴可立不仅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有种乐在其中的感觉,苏钰诚真心觉得他是个奇葩,不过他本人倒是没什麽想法,反而理直气壮地跟苏钰诚说:「因为她更年期到了啊,我跟她计较不就太小心眼了吗?阿诚,你真该跟我好好学习为人处世的道理。」
苏钰诚看着一旁坐位上的奇葩,想来也奇怪,明明两人的个性如此大相迳庭,怎麽会成为好友呢?
想到这里,苏钰诚不禁叹了口气。
孽缘啊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