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食色性也(火影佐櫻) — 《縛》01.4

樱笑得一副谄媚的样子,迳自上前抱着莎拉娜,连声音也不禁提高几度:“莎拉娜真是一个好孩子,所以妈妈想给你买礼物。有什麽想要的东西吗?”

莎拉娜出於一种野生的本能,冒出一阵寒意,在樱的怀内抖了一下,就要挣开樱的怀抱:“你这样很恶心,一定有企图。”

“讨厌,莎拉娜怎可以这样猜度妈妈呢?”樱的口吻愈发甜腻,双臂好像铁条一样困着莎拉娜,终於女孩放弃挣扎,闭上眼睛,不耐烦地下最後通牒:“有话就说。”

这女儿什麽地方都好,就是跟佐助太相似:过人的观察力与判断力,发达的直觉,以及犀利而专注的眼神。这女孩才刚四岁、又并非出生以来就跟佐助一起生活,却有许多跟他一样的特质,要是日後这对父女朝夕相对,大概莎拉娜的个性就会愈来愈像佐助。可是两人同时否认跟对方相似,佐助抱怨莎拉娜的举止粗鲁、脾气差劣,而莎拉娜则埋怨佐助个性霸道,还牢牢记着樱之前说过有关佐助的风流事迹,纵使樱事後已不断澄清,她还是听不进去。

樱又打起精神来,心想莎拉娜毕竟只是个小孩子,又是她亲生、一手一脚养大的,定会对她的话言听计从,便揉了揉女儿的脸,说:“其实呢,妈妈後天要去京都见一个朋友,在那里待上一星期。在这段期间,你就住在井野猪……不,是井野阿姨那里,你要乖乖的,跟亥阵好好相处。”

莎拉娜事实上也喜欢井野(当她没有被井野作弄的时候),佐井更是有求必应,不管要他给她画什麽东西或卡通人物,他也会朝她微笑,再画出来,全都栩栩如生。而亥阵虽然有点循规蹈矩、太乖巧,不过也很顺从她。可是要她跟妈妈分开一星期,怎样也快乐不起来。莎拉娜先是抿着粉嫩的小嘴,又瞅着樱带点内疚的碧眸,然後静静扑入樱的怀内,不点头、不说话。

也是的,她在想什麽?女儿才四岁,就要把她扔去别人的家,她这做妈妈的实在太过分。可是没想到自己又怀孕,她实在想要把自己藏起来,好好想想要怎样跟佐助说,以及说了以後有什麽後果。不止这次,就是当年怀上莎拉娜时,樱也完全没考虑过要堕胎,不管如何,这是她和佐助的孩子,她必须生下来,再以无限的爱去抚育孩子。然而要为了这件事而结婚?又有点仓促。

最好关系能一直维持下去不变,像现在的生活,多惬意。

“妈妈,不能带我一起去吗?”莎拉娜捏着樱胸前的布料,都抓出皱摺来了,她还是把脸埋进樱的胸怀,只说:“带我去……好吗?让我们一起抛弃那个宇智波。”

樱的心本来都要被莎拉娜软嫩的童音给融化,可是听到後半句,不由得嘴角抽搐,强行抬起女儿的小脸,再教育一番:“说了很多次,不要再叫佐助君做‘那个宇智波’,他是你的爸爸。”

“那要叫佐助君吗?”

“不行,这已是我专用的称呼。”

“……那叫叔叔好了。”

“……不,怎麽说呢……好像有点怪。”这种叫法就好像佐助不是莎拉娜的生父那般。

“反正你们还未结婚,”莎拉娜冷冷地说,可是样子全无严肃的味道,纯粹是个闹别扭的小孩子:“我是不会叫他做爸爸的。”

“你们……”樱倒是想,这也算是佐助傲娇冷淡多年来的报应了,竟然跟她生下一个脾气与他一样难搞的孩子。她还是按着莎拉娜双肩,语重心长地叮嘱她:“总之,妈妈这次不能带你去,对不起。而且这件事是莎拉娜跟妈妈之间的秘密,绝对不能告诉爸爸。还有,宇智波佐助是你的爸爸,你要听他的话,跟他好好相处,知道吗?”

莎拉娜的心情很坏,但还是点了点头才离开樱的怀抱,然後一个人坐在地板上玩拼图,整晚也没再跟樱说话。只是晚上还是要跟樱睡在一起,还紧紧握着樱的手指头,直至睡得熟了,还是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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