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以及爱情,真的能分得如此清楚吗?”他甚至是低声下气的,以指梳理着她沁了薄汗的发,抵着她的额,如此问她:“你爱着我,但不需要我;而我需要你,但从来没说过爱你,所以你就要走。如果我现在说爱你,你是不是再也不会走,一直留在我身边?”
“别再说了。”樱合上眼,止着将要溢出眼眶的泪水。她忽然觉得,宇智波佐助是个可怜又寂寞的男人。为了留着一个他根本不爱的女人,他愿意出卖一句“我爱你”。她从中感受到一种廉价的愉悦,又觉得可悲,好像自己渴望得到已久的宝物,原来只是唾手可得,也不是那麽可贵。这种爱情,跟她想要的那种不一样。
她不需要这迹近挽留的爱语和承诺。她不是如此容易被哄到的女人。她是一个有事业与女儿的成熟女人,若还是十八岁时听到佐助这番示弱的话,或许就更加无药可救地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他。
虽然结果是,她的确将一个女人所能奉献的,都给了他。如此,她认为她有权保留心的自由。
“那麽,是不是将你变得需要我、没了我就不行,你就不会走?”
樱讶异地睁开眼,却见到佐助跪坐在她面前,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汇聚到精致的下巴,又顺着优美的颈线流到胸膛。由於没了腰带,黑色浴衣只松散地挂在他身上,不止胸膛,肩膀也几乎坦露出来。
一个性感得让她害怕的男人。
他分开她的双腿,早已在刚才的忘形痴缠间褪下她的内衣,佐助舔着、亲吻着樱的小腿,再顺势亲到她娇嫩的大腿内侧,犹如入迷、半是疑惑地说:“我曾经以为,我已很熟悉你,但看来并不是那样。你的反应,你在想什麽,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佐、佐助君,不要这样……”樱已被绑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近於狂妄、放浪的举动,女儿家最细嫩的部份被他以唇舌描绘,她只能颤抖,被抛上高涨的欲潮,又在刹那间尝到由天堂坠落至地狱的刺激感。由最初蹬着双腿抗拒,到双腿被佐助架在他肩上,樱只能侧着头,摆出逃避的姿态,却无法控制自己婉转低吟,沉迷於他一手编织的情欲罗网。
“要怎样才能让你没了我就不行?”佐助这样说时,已将隐忍多时的欲望送进樱体内。本想解开她双手的束缚,然而看着樱泪眼婆娑的样子,又入了魔似的,抚着她脸上的泪痕,说:“你就是好强,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哭得这麽厉害。”
“呐,不舒服吗?”他附在她耳边细说,不紧不慢地进出着。她刚才就被他弄得虚软无力,现时只能前所未有地顺从着他,让他有点不满足:“为什麽总是逞强?我是你的男人,是你女儿的爸爸,你应该要再坦率一点。”
“……你才不是、”樱避开佐助那闷烧着情潮的眼睛,也只能在口头上占上风:“……你不是我的男人。我明天开始就去找一个比你长得普通、更能让我有安全感的……”
还未说完,他就遽然加快速度,狠狠侵占她的一切,不止身体,连她的触觉、她的思潮,都被这男人霸占。狂浪地交缠,在她一再偏着头,任眼角的泪滴滑落到额侧、没入发间,才告一段落。而这个男人由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做任何安全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