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近的距离她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那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菸酒的味道,弥漫感觉脸上有些灼热,馥殷城穿的白色衬衫,不知何时前三颗扣子解了开,菱角分明的锁骨下,是那抹温热富有弹性的胸膛,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脸颊,她不得不成承认,自己再度被馥殷城这只长相魅惑的狐狸给蛊惑了。
因为开了冷气,空调让空气感觉格外舒适,却也让脑袋格外清晰。
「你以前时常帮人包紮?」她要想想办法转移注意力。
「你是第一个。」手上綑绑的动作没有停下,力道抓得恰到好处,没有过松缠不起来,也没有过大弄疼她。
「那丶为什麽...」
「为什麽那麽熟练吗?」似乎是知道她要问什麽,馥殷城打完结塞进去,再拿起网套让她穿上,抬起眼看着她:「记得在香港时,遇到的那一个长头发的男人吗?以前曾有一段时间跟他混过,那时候,身上总是天天带伤,大大小小的伤总是要学会自己包紮。」过於平静的语气听上去好像事不关己。
「馥殷城…」弥漫不知道为什麽,眼前好像又要模糊了。
「一定要连名带姓的叫我?」一向低沉的声音有些上扬。
弥漫嚅了嚅唇角,小声的呢喃了一句。
「坏狐狸─」
但她却算错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比她想的还近上许多,一字不漏馥殷城扎扎实实清清楚楚得听了进去。
「允许你那麽叫我──」低哑的声音好似动了情,深不见底的黑眸倒映着弥漫的脸蛋,轻轻的放下她的脚,将他们之间的距离再次缩短:「只有你。」
说罢,倾身吻住那张他想了一整晚的小嘴,如愿以偿的感觉太好,想起她红着脸喊他坏狐狸的样子,心再次如打鼓般躁动起来,让他忍不住加深缠绵,既然小妮子都喊他坏狐狸了,他不如就把这名给坐实了如何?
薄凉的唇在夏日的夜晚依旧火热,原本没想要过多的索求,毕竟她还伤着,然而,不知道是谁先轻轻的探出舌尖,给了对方馋上的理由,然後一发不可收拾。
追逐着,嬉戏着,这次她愿他意,这一刻再没有任何能阻止他们将心靠近。
直到两人都气息不稳,馥殷城才满意的放开捧住她脸蛋的手,转而撑在沙发两侧,由高而低的俯视弥漫那令他动心不已微微肿起的唇瓣。
「呼…坏狐!」她收回先前的想法,不是再度被他给蛊惑了,她根本就是被他色诱了!
「我在。」心情很好的坏狐狸好像刚打赢了一场胜仗一般,彷佛他刚刚不是在亲吻弥漫,而是得到了敌营将军的首级。
呃…好像太血腥了……
总之,当馥殷城想再次掳获芳唇时,小妮子开口了。
「坏狐……我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被他吻过,还是其他,弥漫几次深呼吸还是没勇气问出来。
「你听好了,我只说一次,因为喜欢你,很喜欢,从来没有一个人让我这样喜欢,所以想抱你,想吻你,想索要更多。告诉我,你的心喜不喜欢我?如果它也喜欢我,那麽,请你让我将你捧在心上,留在身边。」
见她愣愣的看着他不说话,馥殷城决定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她。今晚从看见她跌坐在PUB开始,心就紧紧的被她锁住,所有的担心害怕,心疼难受全因她而起,现在的甜蜜暖心,心底那如青涩少年般的雀跃鼓动也是因为她,从未有人能给他这样的感受,即便是他曾经有的那两场淡如水的恋爱经验,也不能挑起他如此多的心绪。
如果是她陪他一辈子,他愿意。
「如果可以,做我一辈子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