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你喝多了吧?」
一到达这座岛上众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搭好了篝火开始了他们到宴会,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还有——
「来!我不会输的!尖刀、使头、舖!」唰的一下我的左手出了剪刀,而红发他左右摇晃的身子醉醺醺的出了布。
他们在开始前说红发要留到最後才跟我玩、因为是王牌。
我已经数不下去我到底赢了几把了。
看着後面拢长的醉汉队伍,对自己的猜拳技术感到害怕。
说不上技术,只要是猜拳我有九十趴的机率是赢的,顶多一、两杯,都没事的。
我可以落海许多次、我就能连赢好几把!
算了、有这种想法就代表酒精已经在起效果了。
这群人说什麽都要让我醉倒在地,想灌醉我,才会演变成这样。
红发看着自己的手瞬间呆掉,不一会而又开始仰天大笑。
「喝就喝!我缩到就到!」拿起了差在地上的一瓶酒罐下去後,随兴的往後一丢,似乎丢到了耶稣布的头上。
玻璃碎了一地。
跟他们喝酒挺可怕的,输一次就要灌完一整瓶啤酒,要不是以前常常帮爷爷出面应酬不然我肯定受不了。
「再来再来!几刀、俗脱、补!」听着红发越来越不标准的发音,自己无奈的又出了一拳。
红发惊讶的看着他手中的剪刀,兴奋的发抖着,随後双手举高比出胜利的姿势。
「赢啦!……恶!」看着红发落寞的背影感到无奈,这个游戏只要吐了出来就是输家。
在途中好几次看到他默默的把那液体吞回去好几次,显然他非常想赢。
辛苦了。
我拍了拍他的後背,想让他舒服点,没想到他右手递来一瓶满满的啤酒。
「刚刚卧是输了,但是泥还是要喝啊!」
「欸……也是呢,不过这样游戏就结束了喔。」
一口气掰开了酒瓶的盖子,灌了下去,虽着苦涩的口感从喉咙滑过,瓶子也渐渐见底,我随後礼帽性的把瓶子口朝下,示意已经是空的了。
「酱才对。」啪!红发像断了线的人偶般倒了下去。
而我差不多也到了极限,差不多该找个地方睡一下。
我身子靠在了身後的枯木上闭上了双眼。
再度打开双眼,似乎已经是翌日的早晨。
揉了揉双眼,惺忪的看着昨天众人战败的地方。
有些喝的比叫少的已经起来做运动啊,维修武器什麽的,而像红发的干部们各各都还睡的死死的。
只有其中一位干部,清醒着,他正陪着其他人在聊天。
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存在,向我走近。
「你醒啦,小姐。」
「早安,斑·贝克曼。」我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伸了个懒么。
「抱歉啊,我们的船长就是这麽的胡来,请你别记在心上。」身为四皇的干部,被他这样道歉反而觉的自己做错了什麽似的。
「没什麽。」我轻轻的摇了摇头。
「我到是有些话想问你,斑·贝克曼。」他举起了右手比出“请”的手势。
「我很好奇,为什麽你们能够那麽轻松的接纳我?我很有可能会趁你们熟睡时袭击你们。」他无奈的抓了抓头,随後怂肩,并开口回答我。
「香克斯那个人向来决定了什麽,谁也阻止不了他,是他决定让你上船的,况且……」他自信的微笑,拍了拍腰间、似乎藏着武器的方位。
「我们红发海贼团,宿醉时还比平常还要强呢!」从他那高傲的微笑就能知道他绝不在开玩笑,的确就算他们不在状态内我还是不可能获胜。
「哈哈,我知道你不会袭击我们的!没事的话我回去继续陪夥伴们了,我的故事讲到一半呢!」
谁会蠢到单枪匹马的去找四皇麻烦!?我只是觉得没有人好奇我是从哪里来到感到奇怪啊!
斑·贝克曼匆匆的回去他原本到位置,我则是头有一点点晕,坐了下来喝点水。
「贝克曼就是这麽的严肃,真无趣,嘿哈哈哈。」转头,看见半梦半醒的红发缓慢的撑起身子,并跟我要了点水。
我把水瓶丢了过去,红发单手接了下来,一口气的灌了下去,顺便淋湿了脸颊来清醒。
「红发,我原本估计你要过中午後才起的来呢。」
「嘿哈哈,那这样怎麽能给其他船员做榜样呢!」似乎想起什麽似的,他眼睛一亮,继续说着。
「对了小姐,叫我香克斯就可以了!你可是少数能战胜我的人。」少数?那就代表还是有其他人曾经战胜过他,无论是比什麽。
「那麽……香克斯?除了我以外还有谁能在酒量上赢你?」说真的,我自己也不是因为酒量好赢他,只不过自己对猜拳有着奇怪特获胜率,不然我也早已成为挂在树上的醉汉。
「嘛,一位老友,别在意、别在意,啊……」他扶着沈重的头,似乎宿醉很严重,他的眼神也瞬间凶狠了好几倍。
其他干部们陆陆续续的起来,各各都摇头晃脑的,在这时香克斯冲到後面的树林里,传出呕吐的声音,随後他变大叫:
「今天我绝对不会在喝酒了!」
众人一听开始大笑,有些人开心的拍着手,也些人则是嘘他们的船长说,这个到中午就破功了。
加上香克斯,其他干部们都坐在了大树下乘凉,有意些比叫新的船员则被分到海岸边看有没有其他海贼接近。
「小姐,我好像在报纸上有看过你。」香克斯说。
------
其实鹰眼还没出现拉
别误会瞜~
只是凡觉得红发的感觉很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