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凝─我是刺蝟的化身,在别人伤害我之前,会竖起刺先伤害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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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过,也不想把你的心牵走。」你嘴上这麽说调戏良家妇女秀发的手却也没停下。
「你是爱情白痴吧,既然不想牵走就别玩了,还有不是以後我没人要你要娶我吗?这样还是会把我的心牵走,啧,真矛盾。」
在爱情中谁是傻子?是你,或是我,我不知道,人们总是懵懵懂懂的在爱情中受伤後,在一场恋爱中长大。在未来,我会发现,我是傻子,你也是。
「这麽急着想嫁给我?是有多爱我?」你挑眉,玩弄发丝的手不知不觉的放下。
「余钧,我说过了我喜欢梁蔚海。」重复了上百次的话,你还是自我感觉良好的,把我往他身上贴。
「我说过你们不熟,别跟我说3分熟,老套了。」
「他今天教我弹琴了,明天我还会去,慢慢会熟的。」
「弹琴?祝你弹到手指抽筋。」手指抽筋?你每次对我抛媚眼的时候才像眼睛抽筋啦。
「喔是喔,我才祝你娶到我。」
「拿自己的终身大是开玩笑不好吧?不过你真的那麽想嫁我阿?三不五时都不停的提。」
「余钧你是怎样阿?脑子坏了?要我重申几次,我喜欢梁蔚海。」
「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麽会喜欢上他,就凭那句话?」话题又回到学长身上,你语气带着点讽刺、讥笑,敛下的眼眸带着点我不懂的情绪。
「是啊,就是那句话。」
——呐学妹,这样会弄伤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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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道爸妈离婚时,我没哭,我咬紧牙根紧忍着泪水,相爱後说不爱了,这算什麽?我想在时空的回廊里,找寻你们相爱的印记,到头来,却发现印记是我。我安静到像尘埃一般走到学校,在礼堂里拿着美工刀,看着手臂上蔓延着的蓝色小河,眼泪才缓缓溢出,这场回忆,我无法带到未来,也无法放在过往,就让我被低潮分割,再被绝望拉扯,最後被眼泪淹没,到时候一刀划下我也不会感觉到痛,就结束了。
「呐学妹,这样会弄伤自己的。」好听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手中的美工刀无声的滑落,匡啷,我的思绪打结,大脑当机,念头也开始纠结。
「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麽事,但是死不是最好的解脱。」他蹲在我面前,泪水模糊了他的面孔,声音却清晰的环绕在我耳边。
「我爸妈离婚了,明明曾经相爱过的,为什麽这麽轻易就放手?当初生下我不就是相爱的证明吗?」我摇头哽咽着,不懂,不明白。
「学妹,相爱比相守简单多了,感觉变但在坚持也只是守着个空壳,别想太多,大人的世界太复杂了,我们还不需要懂。」他的眼眸流露着淡淡的忧愁,像是历尽沧桑的老人,眼里的情绪太复杂,像是解不开的数学题,弄不懂得运动定律。
「你、学长?」想说什麽,却支支吾吾的什麽也说不出,他懂得太多,他的词藻太深澳,却抚平了我的伤痛。
「我叫梁蔚海,学妹,要记得我呐,哭够了就赶快回家吧,别让家人担心。」我擦乾眼泪,是决定勇敢面对的那一刻,带着伤痕累累的心走向未来,即使再痛,也会走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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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有什麽特别的?不过就只是叫你不要自残而已吧。」不过就只是叫你不要自残而已吧,这几个字不断的腐蚀我癒合的伤口,撕开我癒合的伤疤,你不懂学长带给我的是什麽,不是这麽简单就能体会的,不是单纯的叫我停手。
「很特别,对我来说。」
「那种话我也会说─」
「那又怎样?你会又怎样?你不会懂的,那是我最需要陪伴的时候,在我身边的不是你,是梁蔚海,是学长─」我用尽全力的大吼,双眼毫无畏惧地直射进你咖啡色的眸子,像个黑洞般的没有尽头,彷佛把我整个人拉近你的双眼里,你紧咬着下唇,双手握紧拳头,最後无声的离开。
我知道我挑起了你满满的愧疚,对,我很自私,在你把我伤得体无完肤前,我要你先受伤,我很自私,自私到为了不让自己受伤而伤害你,我也知道我很烂,可是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没办法再承受什麽了,我无力的垂下肩膀,忍住的眼泪终究还是溃堤。
就算伤口好了,疤痕依旧布满心脏,结痂的痕迹仍清楚的摆在眼前,回忆会淡忘,故事会流亡,坚强会瓦解,伤痕却是抹灭不掉的痕迹,像是记号一样烙印在心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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