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在南宮家不正常的日子 — NO.12 魔王X角色扮演X神經病?

「呃!魔鬼?如果你指的是我抽到鬼牌,没错,是我抽到的。」墨小默有些一头雾水的说。

这里总算能看见一点光了,不像刚才一样黑漆漆的。但因为男人背着光,加上带着黑色面具,所以无法辨清他的脸孔。

墨小默边揉着自己摔疼的屁股,边环看四周,这里不像是教室,只有一面看起来有点年代的白色窗户,窗户的边缘已经有些斑驳,而高挂在窗上的纱质窗帘在夜风的吹拂下轻曳着。

她没有印象学校有这种地方,但却听过一个传闻,在社团大楼里有一间消失的房间,平日里不会出现,唯有特定时间寻找才能找到这间失落的房间。

而与传闻相近,这房间里有一面白色窗户,在月圆之夜,迎着月色,会出现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站在窗边。

他,是这房间的主人,魔鬼。

墨小默咽了咽口水,边拿出手机,今天是几号!

在窗前,则有一张kingsize的黑色大床,而在床的周边,则是围绕着一圈红色丝带,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装饰。

还真是让人不舒服的房间,墨小默在心里批评,感觉好像什麽祭祀之类的。

而她就像是被选中的祭品。

公关社这样难道不会倒吗?还是现在的女生都爱这种。

她不禁觉得自己越来越与社会脱节了。

她陷入沉思,却没发现那原本站在窗边的男人已走到身前,高大的身影盖过她头顶的光,她只看见男人的黑色面具。

她愣了愣,还来不及反应便被男人攫住下巴,逼得她只能仰望着他。

「在魔王面前,你倒是一点恐惧也没有。」他语气里带着一丝愤怒,但他的嗓音沉稳,让人一点也感觉不出他这番话的警告,反而更像在说情话一般。

墨小默皱着眉头,一只手毫无预警地贴到他的面具上,好奇地摸了摸。

「你这女人做什麽?」或许是她的动作太突然,连魔王?也有点失措,忘记自己扮演的角色,瞬间有些惊慌起来。等不小心说出口才意识到,连忙再换回原先的口气:「想不到你胆子挺大的,竟敢在本王的眼下放肆。」

然而他的威胁却似乎不怎麽管用了。墨小默唇边勾起一抹轻笑:「喂!原来你是"人"啊!」他刚才攫着她下巴的手指让她感受到他的体温。

「什麽人?我是……」魔王?还想替自己辩解。

「够了,别演了,这里没有其他人。」墨小默笑着推开他,摇着头说。幸好自己明智,没有加入任何社团,不然当人不成还要当鬼,累不累人。

「你这女人未免也太无趣了吧!」魔王?终於放弃挣扎。老实说连他自己也觉得无趣,如果不是社长要求,他根本不想要做这种装扮。只是眼前这女人未免也太奇葩,都说了是公关社,谁会理自己到底是人还是鬼,一般女生进来也知道是角色扮演,自己还会演得比他还真,躺在床上一脸我就是祭品快把我吃了,老让他尴尬的不知道要怎麽下去。

这女人算是冷静了,这样也好,他也轻松一点。

墨小默发现房间里没有地方可以坐,除了那张大床,便扯下了围在床边的红丝带,坐在床边。

「会吗?只是实事求是嘛!」她耸肩笑笑,刚刚想起传说,她还真的害怕他不是人,毕竟自己什麽都不怕,最怕就是阿飘跟南宫家的老大跟老二,因为那两人就跟鬼一样。「不过是我的错觉嘛?为什麽我觉得你的声音有点熟悉?我们见过面吗?」从刚刚她就有这种感觉,她好奇面具底下的容貌。

「没有,我们不认识。」男人坚决否认。

墨小默皱眉,有些怀疑,想起刚在进来前看到的少年,作了一个猜想:「你该不会是神经男吧!」

「什麽神经男!你才是粗鲁的女……」又不小心把话说出口,拓拔护恨不得想要把自己的舌头咬断,自己又冲动了。

「哈!就说我们见过吧!」墨小默因为猜中答案而感到得意,心想这男人真的很单纯耶!

被这女人猜中,拓拔护觉得很受挫。然而接下来才是让他最崩溃的。

「ㄟ!这装扮该不会是你自己提议的吧!想不到你有这种癖好耶!蛮意外的。」墨小默憋着笑说。

拓拔护翻了一个白眼,谁会有这种癖好啊!但他懒得跟眼前这没大脑的女人解释。

墨小默也不在意,一双眼睛好奇地开始东摸西看,最後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你面具还蛮特别的耶!借我看一下。」也许是谈话过後,感觉距离拉近了一些,但这女人难道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问题吗?她贴在他的身上,还打算把他的面具拆下。

「喂!一般人会这麽没有礼貌吗?」该问一下对方是不是愿意,不是直接动手吧!

「我不是有跟你说了。」跟墨小默这家伙说礼貌,可能让牛听得懂琴还简单一点。

什麽鬼话!拓拔护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他第一次遇到这麽无理的女人。他抵抗着她拔掉他的面具。

「快住手,你这粗鲁的女人!」他咬牙怒道。

「那你就快脱给我看!」墨小默生气地说。

「我不要!」

两人一来一往的在脱与不脱下僵持,拓拔护竟有种羞耻感,觉得自己是在扞卫自己的贞操拒绝给山大王玷污的押寨夫人。

这女人真有够恶霸!到底有没有节操啊!他在心里骂道。最後,好不容易在学校的钟声响起後,结束了这场的闹剧。

钟声惊醒了墨小默,她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现在几点了,她拿出手机确认时间是八点,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屏幕上一共有六十通老妈的未接电话。

「死定了……」她完全忘记要回家这件事,她一定会被宰了。

才刚想着,手机又响了。

「怎麽了?」看她一脸惊恐,拓拔护暗笑这女人也会有这种害怕的表情。

「我该走了。」她叹了一口气,说着便走向门边,一边思考着要回家编什麽理由。遇上临时要生产的妇人……?

然而这时拓拔护高大的身影却挡在她的身前。「不准。」他沉郁的脸色看起来比她还糟糕。

「让开。」她警告。

「我不准你走,要走至少等到结束再走。」如果她现在离开的话,就等於他任务失败,那後果绝对会被社长……那恐怖的男人给宰了。光是想到男人的惩罚,自己就一阵冷汗。

墨小默眯着眼,思索着就算现在揍了这个人,出去不知道还会不会遇到刚刚把她丢进来的工作人员,於是她想了想,改变了主意,目光朝窗户的方向望去。

拓拔护不懂这女人,但以她的逻辑,他似乎猜得到她下一秒想做什麽。

果不其然……

「这里二楼?」

「嗯!你该不会要?」他瞪大双眼,还来不及反应时,就看见墨小默冲到窗户边。

「喂!」随着玻璃的破碎声跟拓拔护的惊呼声,墨小默从窗户一跃而下。

该死的这女人不要命了吗?拓拔护冲到窗边,这女人到底是什麽诡异生物,他第一次见到这麽疯狂的女人……竟然给他玩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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