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bbcSherlock 同人 : HURT池魚之殃 — HURT(叁)罪惡

雷斯垂德来不及去揍夏洛克,自己的位置就差点不保。他的属下苏菲‧霍普金斯(SophieHopkins)又和他前工作伙伴安德森领着一大堆人去闯祸。

自夏洛克死後,安德森自责自己有份间接谋杀夏洛克,和妻子离婚後毅然辞职,和一直崇拜夏洛克的霍普金斯巡佐组成「空灵柩」小组,专门调查夏洛克自杀真相,创造了许多让雷斯垂德目瞪口呆的夏洛克死亡阴谋论。

今天,休班的霍普金斯和安德森和「空灵柩」小组成员闯进私人地方,而这个私人地方由雷斯垂德上司持有。雷斯垂德上司大发雷霆,要求雷斯垂德提交报告,并处罚相关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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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斯垂德领着霍普金斯和安德森收押所,才没走几步,转身斥责霍普金斯:「你想被踢出苏格兰场,我可以立刻发出解雇信。」

垂下头的霍普金斯微微歪头,望向一言不发的安德森,此举更惹怒雷斯垂德。他语气更重训斥霍普金斯:「学贷还要不要还?工作不做好,天天跟着其他人东奔西跑!」又指着想顶嘴的安德森说:「工作不做,天天要去找所谓的『真相』,又不找出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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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向他们揭露真相,Graham。」一把熟悉的声音在雷斯垂德身後响起。雷斯垂德看到霍普金斯和安德森快把眼珠子瞪出来,攥紧拳头猛地转身,咒骂道:「Youbastard!」。他收起拳头,紧紧把夏洛克拥进怀里,勒得夏洛克肋骨隐隐作响。

霍普金斯和安德森见夏洛克勒得脸色变红,立刻走上前拉开雷斯垂德。雷斯垂德双眼泛红,咆哮道:「It’sGreg.」

听到夏洛克不情愿地说了声「Greg」,雷斯垂德连忙将霍普金斯推上前,介绍给夏洛克认识。介绍到一半,雷斯垂德的手机忽地响起来。他对电话那头交代了几句,拉着霍普金斯和安德森离开。

夏洛克蹲在自己专属的沙发上,按着头顶,可怜兮兮地望向站在门口的哈德森太太。

在雷斯垂德离开後,夏洛克回到贝克街221B,吓得哈德森太太髋关节炎差点发作。哈德森太太一拳砸向世界唯一谘询侦探的头上,害得夏洛克捂着头,噙着泪蹲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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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德森太太责怪夏洛克一顿後,扶着眼冒金星的他上楼,然後喜滋滋地回自己的厨房,为夏洛克预备晚餐。

夏洛克待不再晕眩後,一把拉开窗帘,灰尘漫天飞扬,在斜阳的照耀下化成一点点的黄光,又瞬间没入空气之中。

他望向约翰的沙发,看出约翰在他跳楼「自杀」後的生活轨迹:赤脚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直到晚上才回到楼上休息。半年前某一天,约翰收抬简单行李,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後离开,再也没有回来。

夏洛克走到壁炉前,捧起抖落灰尘的头骨先生,眼眸终被寂寞填满。

他回想起在西藏、新德里、汉堡、阿姆斯特丹、布鲁塞尔等地单独行事时,耳边经常响起John的声音;也想起在塞尔维亚被捕和虐待时,脱口而出的「Joh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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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回到伦敦,伦敦就像以前那样乌烟瘴气,犹如巨型的化粪池,然後那个和他东奔西走的约翰过起没有他的新生活。

「Billy,现在只剩我和你。...拐杖还在,只是John走了。」

「Sherlock,楼下有人来说要搬资料给你。你认识他们吗?」晚餐做到一半的哈德森太太擦着手上来问道。夏洛克走到楼梯口低头张望,见到一批特工捧着纸皮箱走上楼梯,低声抱怨道:「Mycroft就是要我接手undergroundterrorattack.」

哈德森太太笑道:「Mycroft怕你回来闷坏,给点案子你打发时间。」便走下楼梯,继续做着晚餐。

夏洛克指挥特工将纸皮箱放进特定地方後,将他们赶走,然後重重地关上门,隔绝外间的打扰。

夜幕低垂,热闹的街道趋向寂静。白天躲藏在角落的黑暗往大街蔓延,眨眼间笼罩大地。罪恶乘着黑暗的东风,到处滋生,将一条条的生命拖进生不如死的绝望深渊中。

罪恶爬进其中一座高级住宅,一个五岁女孩口塞内裤,双手反缚,被压在地上性侵,同屋的男孩跑出去呼救,被拖回屋里淹死在马桶中;罪恶又爬到一栋破旧公寓的二楼,一个十多岁的女学生抱膝坐在地上,无助地看着地上变成屍块的家人;罪恶舔舔嘴唇,意犹未尽地爬进一座庄园,几名顶着贵族头衔的男人正商议着贩运到伦敦的路线;罪恶吮起手指,并不餍足地拍了拍自己半满的肚子,爬到蒙古特街9号公寓,手刚碰到窗框,就被里面翻了个身的约翰吓得跌落地下。

「Youcan’tdothat!」

玛丽聊电话的声音传进睡房,吵醒睡得不安稳的约翰。约翰披上蓝色睡袍,走到客厅,半眯着眼望向换上外出衣服的玛丽,问道:「What’shappened?」

「Kate和她男朋友分手了。她刚才打电话给我,情绪激动,又说不想活。我怕她做傻事,要去看看她。」

约翰眼睛瞪大得如铜铃,着她赶快去找Kate。玛丽扬起满足的微笑,轻吻约翰後,才提着大衣离开。

罪恶不甘地爬上蒙古特街9号对面顶楼,蜷缩在监视对面的白衣女人身下。那女人放下了手机,见到玛丽果然离开蒙古特街9号,满意地笑了。

她想起小时候母亲的教诲:世事如棋,却想不起接下来的内容,只好按自己的意思续下去——世事如棋。每个人如棋子一样,有着贵贱之分。有人生如贵族般尊贵,有人生如贩夫走卒般卑贱。但不论生命的贵贱,他们都是上帝的棋子,按照上帝的意思存在,亦按照上帝的意思牺牲。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上帝,她就是凌驾众生的上帝。

「Thegameisafoot,mydearbrothers.」

(tobe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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