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为什麽!」他抬头狠狠地回瞪楼上缩到角落的女人。「我怎麽做你都看不见我。我做再多,对你再好,你都没感觉……你的心真硬。但我就是爱惨了你,那个喝着草苺牛奶的女孩。」他的脸从苦的酸的转而甜蜜蜜,下秒却又黑了。「你怎麽如此狠心?让我掏心掏肺只爱你一人的,是你;一辈子只爱你一人的,是你,你竟然还是不知道为什麽!」
他这辈子只付出过一次真心,不甘换来如此绝情的回应。
他步上楼梯,她吓的不轻,发了狂地把身边所有东西往他方向砸。
「你走开──走开──」那夜的那幕又一次在她脑海播放,同样的密闭式空间,同样令人恐惧的画面,她猛然一阵反胃。「呕,呕……呕…」
往床铺上吐了一摊酸水,因为她根本未进食,能吐出什麽。
抚了抚自己的脖子,她仍是觉得恶心,怎麽也抑制不住搅动的胃,频频作恶。
「呕,呕……」
见她不停呕吐,伍其河没想到她会厌恶自己到这种地步,接近她她就恶心想吐……他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打一针你会好点的。」他强压暴冲的怒气,要自己沉住气。
「我不要……你滚、你滚开……」她抓起枕头往他手上的盘子一挥,将它挥的七零八落。
她什麽都想起来了,怎麽可能让他随便注射不明药剂。
见她抗拒撒泼,伍其河在也克制不住内心的魔鬼成功占据他的灵魂,伸手便掐制住她的雪白颈子,抵在墙上。
「你就不能够乖乖的,乖乖的吗?我的汶汶……我是这麽这麽爱你啊!我相信你是爱我的,是不是?啊?是不是?」每一次问他大手便收紧一次。
「唔…唔……」被止住呼吸的旷桐汶频频摇头挣扎,牙齿都咬出血了,就是不吭声。
她散乱得长发披肩,因缺氧导致双眸开始有些涣散,双唇已发白,看在伍其河眼里却是这样娇柔易碎,惹人怜惜,莫名地他彷佛又闻到了当年的草莓香味,他缓缓松开了手,下一步却是扯开她的衣服与裤头。
濒死之人,早已失去反抗之力,只能任人鱼肉。
不知怎麽的,她突然觉得全身好痒,体内的血液在沸腾,脑子顿时发胀,她开始抽蓄,呼吸急促,然後全身发抖。
「救我…救、救救我……」乾枯的喉咙使不出完整字句,她不解自己是怎麽了!全身好痒好麻又好热,血液里彷佛爬满了吸血蛭,搔着她的心肝脾肺脏,又充满她的脑门。
好像有种东西可以解救她,她要──
她开始剧烈抽蓄,连视线都模糊了……
「给我……给我……」她不知自己要什麽,却在微弱的光线下看到伍其河扬起嘴角,似乎很享受她有如快溺毙的模样。
她的呼吸变大,稀薄的空气使她感到缺氧难适,人在床上抽蓄打滚,头好像不断再胀大,胀到快撑破了……
「啊!好痛……救我,求你……给我…啊唔……」
瞧她痛苦成这模样,他似乎有些不忍,眉头轻拧,拾起一旁的针筒与药瓶,针头插入药剂里,将液体输入针管里。
「我就说了,从今以後你属於我,我属於你,再也不分开。」液体再次缓缓渗入她体内,不一会儿她大大地换过一口气後,逐渐平复下来,摊在床上无力动弹。
注射完後,他为她抹去满额颊湿汗,视线滑落,她残破的上衣也早已湿透,肤色胸罩包裹白嫩乳肉大方供他欣赏,有些鼓鼓的小腹下,短裤退到臀下,露出肤色底裤湿了半片,隐约看见里头诱人的黑林,瞬间他底下肿胀不已。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床上,雪白无暇几乎脱光的胴体横陈眼前,他光想这幕想了多少年了……他终於是得到她了,她终於是他的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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