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协理你母亲大驾光临园区你不知道?吴秘书正牵着她老人家四处逛逛耶。」婆媳俩表面看起来十分融洽呢!
郑舒文向来神经比电线杆还粗,才不管协理脸色有多臭。
「舒文,很多话是不能乱讲的。注意你的言行,不要再让我提醒你。」板起脸孔的傅明雪转身大步离去。
她在哪?
他得去逮到她然後立即走避游乐园,想到要应付恐怖的母亲大人,他就不禁头皮发麻,还不如把那个又再跟他闹脾气的小女人拐走,两人约会去。
傅明雪掏出手机打给她,脚步更不敢松懈,明地里躲母亲,暗地里找人。
就在傅明雪经过剧场要往後山去的同时,正巧看见吴多娜搀着母亲大人站在剧场门口,吴多娜正在为母亲大人介绍几个担任要职的同事,其中就包括旷桐汶……
远远地,他听不见他们的谈话,直到十分钟过去,吴多娜才又搀着傅老太太离去。她高昂的脖子、娇艳的容颜一再昭告旁人,她是未来的协理夫人,更可能是不久将来的总经理夫人。
前两天董事会议,她送文件的当时恰巧听到几个董事聊天,各个都很欣赏傅明雪,相信不出五年便可接棒胜任总经理职位。
目送母亲离去的傅明雪箭步拦住面无血色的旷桐汶。
「你怎麽了?脸色这麽苍白。」
「我没事。」她有些吓到,赶紧甩开傅明雪紧抓的手。
俩人站错身,傅明雪靠在她耳边轻道:「我们和好,我有好多话跟你说。」
「你母亲去找你了,快过去吧。」旷桐汶撇过脸,指甲刮去险些落下的泪水。
拜托!争气点,人家才是正大光明的媳妇候选人,她算什麽。
「什麽时候你开始不听我的话了?既然这样,我现在就把你扛走,你知道我说得到做得到。」
旷桐汶吓的惊退半步,「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我对你向来是认真的。」他的眼里何来玩笑可言。
如果不是守护,如果不是珍藏,他何须藏着心爱的女人……这个傻瓜不懂不要紧,他自己明白就好。
胡说,她不过是他手里把玩的小麻雀,如果是认真为何他还要继续脚踏两条船,甚至外头花边不断,任她默默守着他,见不得光一辈子吗?
自己到底是怎麽了!旷桐汶被自己的气愤吓到。
没有名份她生气,真要给她名分她或许又会退缩,连自己到底想怎样都弄不清,拿什麽要求他?
混乱的心思、矛盾的心理,对旷桐汶来说一直是难解的谜。
她总弄不清楚困扰心绪多年的那团浑沌是什麽!当初死命为伍大哥守着,却敌不过叛变的心,她每天过的煎熬又无比快乐;如今要和傅明雪分开,也是她该去解开谜底的时候。
「你……喜欢上玺、玺儿是吗?」她话说的颤抖,右手猛捏左手虎口与食指,整个人紧张不已。
「你吃醋?」黑眸熠熠生辉。
可怜的左手被旷桐汶捏的红肿,视线从未与他交接。
突然间她好害怕被他丢下,好害怕回到漆黑世界,那里只有她一个人,没有他。
模模糊糊的眼前她看到一个女孩,站在荫凉的大树底下,难过地哭着,嚎咷大哭着……
他生气,看着她的小动作却又心生不忍。「你怕失去我吗?老实说,我要听你的实话。」
她回答不出来,对爱她向来不懂得说出口。因为他的独占让她习惯接受,而不会表示。
傅明雪强悍的气息逼的旷桐汶心慌意乱,好想紧紧拥抱他,将他紧紧抓住。
脑海冒出的声音告诉她,他是她的、是她的,强烈意识感觉紮在心房一辈子,她爱着他好久好久。
她不语,让傅明雪误会她的心意,脸色难堪到不行。
「现世报,从前你围绕在我身边打转,现在相反……」傅明雪一身冰寒之气结霜数十尺,掉头离去。
女生都没有回应了,他一个男子汉当然要有男子汉的气概。
难道他真误会她的心吗?还是时光流逝他们的爱情已非原来那麽一回事!
望着他冷然离去的身影,旷桐汶胸口顿时抽得紧,想拦住他却怕被身旁同事发现他们的关系,只能震惊地呆愕原地,忍着心绞痛却不能大哭,被阴影遮住的右脸早已布满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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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明晚继续收看...【那是秘密别说】之铜色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