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出镜、也为了形象,今天我到了当爱护动物的义工,诚敏跟小鱼却一约而同地拨了个短讯给我、说临时有急事;爽约。
到了动物公园,我看到了久没见面的罗斯兰迪—拉布多拉犬。
「罗斯兰迪,我好挂你呀﹗」
我屈膝跟牠说、揉着牠的小狗头。牠的口水仍旧大肆的黏着我脸。
『我们都很久没见了。』
我抬头仰望拖着罗斯兰迪的狗绳被光在背後狂射的男人,微笑。几乎看不见他的微笑。
「对,近来好吗?」
我站起来跟阿浩说。
『还可以。』
「有没有女朋友?」
笑,依旧嘻皮笑脸的他说:『怎麽了?还想要当我的女朋友?』
「不是。」
『有男朋友了?』
「老实,跟你分开後就没有拍拖啦。」
『谁叫你跟那两个八卦的孖生姐妹当室友?﹗』
没答话,耳边传来『嘿﹗』的声音。回看,是冯乐天。
『你为甚麽在这里?』
「我当义工呀。」
『甚麽义工?跟别人谈天说地的那种?』
「不,跟你们介绍。」『我们一早认识......』
然後我们去了一所狗狗咖啡厅。乐天的狗狗,雪橇犬—哈郎和罗斯兰迪去吃狗蛋糕,而我们找了个雅座,然後他们谈起了他们的狗。无视我﹗
继了三杯咖啡之後,阿浩带着罗斯兰迪离开。後来我和乐天带着哈郎离开狗狗咖啡厅了。
行行、走走,不知不觉走到李诚敏工作的那间高档西餐厅、也是乐天继父开的那间西餐厅。
『吃甚麽?』
把哈郎放到外头命服务生看管。我们走进餐厅找来个二人桌,他先是好绅士的邀请我先坐。
我打开菜单,没有中文﹗然後装自然的放下、说:「没所谓,你点就好。」
我伪装得好自然,而他好像以为我是担心金钱的问题......
『Free,Forever﹗』
「甚麽?」
然後他没回答,向服务生餐甚麽田螺、义大利甚麽......不知道甚麽跟甚麽,就是听太不懂。
「疑?不见诚敏。」
然後有个服务生刚好经过,乐天问了他。
『啊?李诚敏今天好像放假。』
『上车。』
我拖着哈郎站在餐厅门口,乐天驶着另一辆非开薘式的黑色跑车、说。
「吃了饭就坐会发福的﹗我又不想太有福气。」
笑。他又笑,傻笑。然後下车命服务生把车驶走。
「我觉得你好幸福﹗」
拖着哈郎,被乐天牵着手、我说。
『疑?』
「你有爸爸、妈妈。」
『又如何﹗』
「只是看一眼就好。」
『有甚麽好?』
「我一出生,妈妈难产死了;後来爸爸酗酒过度中酒毒死了,那年才我十三岁。好在那时哥哥刚满十八岁,成为我的监护人,不然我们就成为孤儿了。」
转话题。
『文浩基是你的男朋友?』
「嗯,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为甚麽分手?』
「你相信报应吗?」「当得太多次第三者,那是报应﹗」
『你为何要当第三者?』
「女人要吻过好多只青蛙才会吻到一个王子。」
『......』
「忘了是谁说。」
『这与当第三者有甚麽关系?』
「没有人说有关啊﹗」
『......』
「没有人要爱,却想要被人爱。」「以前诚敏和阿浩是一对的,但我抢走了阿浩。」
『......』
「我到了。」
有些少尴尬,好在刚走到我家楼下。
『你和哥哥同住?』
「不。」
『看到了﹗』
『果真很帅﹗』
够了﹗那两个女人真是﹗我进门就听到那两位室友在讨论冯乐天了,真烦﹗
「你们偷窥我?」『是关心你啦......』
『为甚麽不带回来让我们过目、过目?』
「过目?你们不溶了他才怪﹗」
『他就是那个“你的男朋友”?』
依然是坐在窗台的小鱼问、然後感叹。
『多点跟他逛街呀﹗他有没有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