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年幼开始有记忆时,陈姗姗就经常看到母亲的背影。
牌桌上的麻将声、打牌时的吆喝声,以及时不时传来的粗话,陈姗姗总是望着母亲打牌的背影,在狭小的空间内,母亲和其他人打麻将的吆喝声。
因为母亲是开赌博,整个大厅的窗户被隔的密不通风,狭窄着空间内除了这些令她厌烦的声音,还有难闻的烟味。
他们边抽菸边喝酒边打着麻将,若肚子饿的话会塞了几百元给陈姗姗,要她自己去外头解决。
陈姗姗总是乖乖的,没有哭也没有闹,吃完饭後就一个人乖乖的上楼写着学校作业,隔天早上再自己起床去学校上学。
每当早起时,她会看见包含母亲等人直接在大厅倒地就睡,有些人会直接趴在麻将桌上,陈姗姗会乖巧的去房间拿些被子盖在他们身上,然後轻声的将地上那些空酒瓶给拿去丢,若时间有余的话,她还会稍微整理一下屋子,再出门去学校。
陈姗姗的父亲在她小的时候就离家,因此,她对父亲两个字甚是陌生。
母亲的牌友,有一位叫林叔叔的人,经常会对她毛手毛脚,时不时的就趁母亲不注意的时候偷捏她的屁股,捏完後还会变态的直接把手伸进裤档里,接着,对她露出淫笑的笑容。
陈姗姗觉得很委屈,更加觉得很恶心,告诉母亲後,母亲却一副轻松且事不关己的说:「也就捏一下而已,你又不会少一块肉。」
自此过後,每当要上二楼的时候,陈姗姗都会故意绕一圈,来躲避林叔叔对她的性骚扰。
然而有时放学回到家时,她会听到二楼另一个房间传来淫秽的声音。
「……啊啊……啊……」
即使她用力的摀住自己的耳朵,母亲与别的男人欢爱的声音还是会传进来,她母亲对这种事似乎不避嫌,在得知陈姗姗回家後,甚至故意把声音用的更大声,娇喘声、肉体撞击声等清楚的传进她的耳里,令她受不了,甚是觉得恶心。
在升上国三,有一日,母亲突然对她说:「想不想让林叔叔当你爸爸?」
陈姗姗听到当场整个傻住,目光不定的看着正在抽菸的母亲,「因为我好像怀孕了。」
「妈,我……」她脑中一片空白。
「你爸过世得早,我好想找个男人来依靠……」她母亲看着她说:「如果林叔叔当你爸爸你愿不愿意?」
陈姗姗摇摇头,「妈,我觉得林叔叔人怪怪的,而且他好色……」
母亲听了却哈哈大笑,「世界上有哪个男人不色的?」
「妈……」
「但是妈妈怀了林叔叔的孩子……」她母亲给了她一个奇怪的笑容,「总不能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吧?」
「嗯……」陈姗姗看着母亲,等待着她接下来要说出的话。
「林叔叔说可以把我娶回家照顾我、照顾这孩子……但是有个条件。」说到这,她母亲直盯着她看。
「什麽条件?」陈姗姗纳闷。
「他说……他要跟你上床。」
陈姗姗瞪大眼睛,脑中完全来不及吸收她母亲的这句话,林叔叔就走进了房间,一脸诡异的笑容直盯着陈姗姗看。
「妈……?」陈姗姗不自觉的後退了一步,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母亲。
她母亲竟然把她给卖掉了?
「姗姗啊,为了我们的未来,你就忍耐一下。」母亲起身後把保险套放置在桌上,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第一次都会有点痛,但忍忍就好了,一下子就过去了。」对她说完後,她对着陈叔叔说:「你要给我戴套!他妈的可不要让我怀孕又让我女儿也怀孕!」
「是……是……」林叔叔笑眯眯的对她说,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
「姗姗啊,妈妈这麽做是不得已的。」母亲一脸柔弱又委屈的对她说:「你要体谅妈妈……」
接着,她母亲将房门给关上。
你要体谅妈妈……
陈姗姗脑中一片空白。
房间内,只剩她与林叔叔两个人,林叔叔色眯眯的对着她笑,对她指了指床,「快点啊!快点让老子干,老子肖想你很久了。」说着,开始脱起衣服来。
陈姗姗往後退,「不要,我不要!你……你不要过来……」
当背贴到墙的那瞬间,她的眼泪也因为害怕而流了出来。
书桌上原先放文具的地方被母亲收拾乾净,为的就是不要让她找到有可以当武器的东西。
林叔叔直接一把将她推上床上,然後爬上了床,陈姗姗拼命的抵抗、拼命的抵挡,手不停的搥打,脚也不停的狂踢,但一位高中生少女,力量终究没有比一位中年人男子大。
抵挡到最後,她无力了,林叔叔费尽力气将她的双手用皮带绑在床头,开始舔舐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锁骨,最後,开始一一的将陈姗姗制服上的扣子给解了开。
一手伸进胸罩里面摸着她的胸,少女的柔软让他兴奋的直接一把扯去她的胸罩,低下头开始用舌头狂舔,一下亲吻,一下轻咬。
表情,也淫荡了起来。
整个过程中陈姗姗不断的流眼泪,下体痛到不行,红肿不堪,甚至还在流血!
然而,下体的疼痛却不及她心痛的程度,对於母亲将她卖掉的行为,她实在感到痛彻心扉。
陈姗姗的第一次,就在国三的那一年被母亲的朋友给夺走。
然而,林叔叔并没有遵守诺言将陈姗姗的母亲娶回家,只是丢给她一笔钱,要她去把孩子给拿掉,就这样完事。
半年後,她母亲强迫她开始接客,被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陈姗姗在巷口处拉客人,这才知道,她母亲欠下了庞大的赌债,还也还不了,只能出卖女儿的身体。
但,她母亲并没有因此得到教训,反而越赌越大,而陈姗姗接客的次数也从原本三天一次演变成天天好几个客人。
最後她崩溃了,彻底的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