昵称:夜空之玥
标题名称:不要离开我
CP:赤司×优树
特殊要求:优树要变成女生还要穿女仆装服务赤司!!
性质:甜文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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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家,是当地最出名的大地主,虽然,传闻中,住在里头的主人为人相当严谨,甚至对佣人们要求近乎完美,但是,对那些普通的小老百姓来说,却依然是向往一般的存在。
这一日,是赤司家新招佣人的报到日,只见那华美的大厅里,站着几名穿着女仆装的少女们,有些看起来貌似姿色还不错。
「我是赤司家的女仆总管,黑崎美咲,你们称我为黑崎夫人就可以了。」站在楼梯高处的,是一名看起来中年的妇女,戴着黑色粗框眼镜,很是精明的扫过下头的几位少女,「我知道你们这几人之中,有不少人姿色不错,但若是你们以为可以光凭样貌就能魅惑赤司家的主子,可就不要妄想了!想当赤司家的少夫人,可不是你们这几个身分卑微的人可以做到的,进了赤司家,做事手脚都给我麻利些,否则可就不要怪我给你们苦头吃,知道吗?」
「是!」几位身穿女仆服装的少女们,同时的点点头,精神的回应道。
「好了,除了那个叫忘川优树的人之外,其他通通给我去干活吧!」这样说着,把其余的人都给遣散了,只剩一名有着深紫色长发,高高系着马尾,长相精致的少女独自留在原地。
「黑崎夫人,请问您有什麽事?」在所有人都离去之後,优树才开口问道,特意把她留下来难道是她有什麽问题吗?
「没什麽,只是老爷吩咐下来,从今天起,你就担任少爷专属的女仆,负责少爷的起居,没问题吧?」黑崎美咲上上下下将眼前的人打量了一翻,没想到啊!名字听起来这样男性化的她,居然有着这般唯美的脸蛋,不过,瞧着她一脸淡漠的样子,在自己说出要她担任少爷专属女仆时,一点兴奋的表情都没有,也不像是装出来的,看来是个相当沉稳的人,也难怪老爷会这样吩咐。
「是的,我明白了。」优树点点头表示道,她只不过是个人言轻微的小小佣人,所以根本没有资格挑自己想做的工作,既然被分配到成为少爷专属女仆,她也就只能欣然接受。
「很好,我现在就引你去见少爷,最好礼貌些,若是少爷发起脾气,可别怪我没警告你。」虽是这样说着重话,但是却对优树那沉稳的反应感到些许满意。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後的走着,莫约五分钟左右,两人终於来到一间房门前。
「少爷,我是黑崎,我将老爷分派给您的专属女仆带来了,您可愿意见上一见?」黑崎美咲轻轻敲了敲房门,语带小心翼翼的口气说着,虽然他们家的少爷脾气是相当好的,但是他那偶有显露的霸气,却完全不逊於他的父亲,也因此,家中上上下下的佣人们,没有一个会因为他那好脾气而无法无天。
「知道了,带进来吧!」房内传出一个温和的声音允诺着。
得到允诺之後,黑崎美咲对优树投以一个神色之後,才开门进去。
只见一名身穿白色浴袍,脖子上还挂着毛巾,那赤色的头发微湿,还在滴着水,明显看得出来是刚洗好澡的一个俊俏少年就那样站在落地窗边。
「征十郎少爷,这位是忘川优树,性子虽然淡漠了些,但手脚还算麻利,所以老爷将他派给您做专属女仆。」黑崎美咲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将站在自己身後的少女引见给他,「忘川,这位就是我们赤司家的少爷,赤司征十郎,从今天起,少爷的起居就交予你照料了。」
「是!」礼貌地应了一声後,走上前来,对着眼前的少年恭敬的说道,「少爷您好,我是忘川优树,如若有什麽吩咐,请尽管告知於我。」
「恩,黑崎,你下去吧!」只见赤司征十郎点点头,便将黑崎美咲给打发离开了。
听到主人命令的黑崎美咲,一个欠身之後,便转身离去。
至於独自被留在房中的优树,不多问也不乱走,就那样站在他的身前。
「长得确实挺漂亮的,说吧!父亲在打什麽主意?」赤司征十郎一反刚刚那温和的态度,虽是带着微笑,但那赤色双眸间却隐隐地透露出些许凌厉的气息,瞧着眼前的这个少女,肤白若雪,纤腰如柳,有着精致的五官,而她那双手看起来就是不沾杨春水的人,想来又是父亲的新把戏吧!把某世家千金装扮成女仆,让她专门服侍自己,好让自己对她日久生情,然後满足他联姻的目的。
「我不懂您在说什麽,少爷。」对於他那质问一般的口气,虽然感到疑惑,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语气平淡的回应着。
「不要试着违逆我,这种把戏父亲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又是哪个世家的千金?」那本来平淡的声调,突然转变为有些严肃且充满霸气,想不到啊!这一次来的素质好像跟以往的不太一样,以往来的,几乎在自己这样的霸气之下就全都招了,但是这一次的却可以这样冷静,就好像什麽事都未曾发生过一样。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麽,少爷。」有些眉头微皱,但很快地就恢复了原状,如此回答着,把戏?她根本没打算跟他玩什麽把戏,而她也根本就不是什麽世家的千金小姐,只是个本来很普通的女孩子,只因生活困苦,听说赤司家有在应徵女仆,为了生活,她才想着要来试试看的罢了。
「很好,看来父亲这次找来的人不错,忘川优树,我记下你了,我们可以慢慢来。」看着优树依然平淡的面容,赤司征十郎笑了,但却是笑的冷漠,没想到啊!居然有人胆敢违逆於他,而且还是一个女孩子,不过不要紧,既然身为他的专属女仆,那麽来日方长,他们有时间好好的磨,想用这种技法让他赤司征十郎动心?未免也太异想天开!
紧接着的几天下来,赤司征十郎与优树两人的相处模式一点都没有变过,每天早上,赤司征十郎由於有晨练的习惯,所以优树必须比他更早起来,替他准备晨练结束後要泡澡的衣服,并将水先放好,他们两人之间,除了必要的对谈之外,没有其他的谈话。
就这样,两人以这种模式相处了将近两个月之久,赤司征十郎意外的发现,这个女仆除了自己该做的事之外,并不会像之前父亲派来的人一样,有什麽其他的小动作,难道真的是他会错意了?虽然是这样想着,但随即这个念头又被他给打消掉,这绝对不可能,这说不定只是一个让自己对她产生注意的一个办法罢了。
「已经两个月了,你还是什麽都不肯说吗?」这一日下午,正在喝着下午茶的赤司征十郎,一边看着自己手中的书籍,一边用那冷漠的声调开口说道。
「少爷,这个问题您已经问过多次了,但请恕我确实不明白您的意图。」早就习惯他会不时问出这样问题的优树语调平淡的说着,但她也隐隐猜出个大概,他的父亲似乎是为了联姻常常会像这样派一个千金小姐装成女仆接近他,好让他对她生出情愫,已完成他联姻的计画,但是她不一样,她对什麽大世家的少夫人的位置一点兴趣都没有,她与他,一个位在金字塔顶端,一个则是在最底层,根本是天差地远,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她根本没有那样的想法,但是他却总是带着这种眼光看着自己。
「不明白,不清楚,不知晓。你的回答就只有这些?」阖上书本,抬起头,看着她那平淡的冰蓝色美瞳,他那赤色眼瞳中,却是充满了无法认同的愤怒,伸出手,将她拉近自己,在她根本反应不及时,那柔软覆上她的。
「啪!」一个巴掌,是下意识的,却是略带愤怒地往他脸上打去。
「请少爷自重,我虽是您的专属女仆,但却不是任由您玩乐的对象。」甩了他一巴掌的就是优树,只见她的双瞳中充满了凌厉一般的愤怒,她可以忍受他无理刻薄的对待,她可以忍受他那异样的眼光,她可以忍受任何一切,但她却无法忍受他对自己的轻薄,她不是那种随便的人,虽然人言轻微,但她也是有自尊的,冷冷地说完这句话之後,便不予以理会,这次第一次,她毫不顾礼节的转身离去。
「呵,很有胆量。」抚着那有些火辣辣疼着的脸颊,没想到啊!一个吻居然会换得她的一巴掌。
转身离去的优树,就这样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该死的大少爷,他把她当作什麽了?发泄慾望的对象?她知道,是因为他父亲的关系才会让他对自己有所怀疑,但是他这种轻薄自己的举动却令她感到愤怒,她就是不想让他有所误解,所以才尽可能地在所有的不论是工作还是言行举止,都尽量得不要让他对自己有所误解,但是都两个月了,他还是怀疑自己的吗?
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有些恼怒,但是在经过一夜之後,她依然还是那个少爷专属女仆的身分,所以她的工作还是一成不变的必须去完成。
赤司征十郎饶是有兴趣的看着那好像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依然在服侍自己的优树,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笑,昨天那次,可是他此生第一次被人甩巴掌啊!虽然会被打是自己造成的,但却没想到仅仅过了一夜,她居然有办法平静自若的面对自己,只是,比起以前来的那些动不动就想讨好自己的千金小姐们来说,眼前的这一个倒是顺眼的多了。
「少爷,若没什麽事,我就先退下了。」将该做的事情做完之後,优树来到赤司征十郎眼前如此说着。
「等一下。」出口制止本来想离开的优树,赤司征十郎转过身来,看着她,「昨天,是我失仪,抱歉。」平日的他很少做出这种轻薄他人的举动,但实在是因为被她总是听起来相当敷衍的话语给激到,加上自己一直以来对她心存怀疑,总觉得她对自己别有用心,所以才一时脑热的做出这样的举动,身为一个有良好家教的少爷,他总觉得他还是得道个歉。
「我知道少爷对我有所怀疑,但我希望不要有下一次。」没预料到他会这样直白道歉的优树,先是愣了愣,才开口说道,看来他也不是那麽差的人嘛!
「恩,好了,你下去吧!」明白的点点头,便将她遣走了。
看着她离开之後的赤司征十郎,不自觉的伸手抚着自己的唇,昨天的那一吻,可以算是他今生第一次的初吻啊!然而却没料想到,如果对象是优树,他居然一点都不觉得讨厌,她的柔软以及她身上带着的淡淡的暗香,居然让自己心里有种异样的情愫,或许,就算她真的是父亲派来的人,但如果对象是她,他也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吧!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他的父亲居然为他举办了一个宴会,而那个宴会怎麽看都像是个让他去相亲的宴会,难道…他真的误会优树了吗?
「少爷,宴会快开始了,您准备好了吗?」站在更衣室外头的优树看了看时间,有些担忧地问道,再不快点的话真的会赶不及出场时间的啊!是说,她知道女孩子打扮会很久,却殊不知道原来男孩子也是啊!
「优树,你不会在意?」赤司征十郎终於从更衣室里走出来,身上穿着的是纯白色的燕尾西装,那俊俏的外表让他现在更符合童话故事里白马王子的形象,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开始对她动心,她的认真她的美丽,她的骄傲她的孤傲,她的微笑她的愤怒,所有的一切都是这样牵动着自己的心,但如今,他的父亲却办了这样一场的相亲宴会,把自己一直以来对她的误会全都打散。
「我不懂您在说什麽。」优树摇摇头说道,其实这段时间来,赤司征十郎对自己态度的变化她也是有察觉的,没了最初的刻意刁难,没了那时不时的质问,也不曾再轻薄自己,时时关心她是否太累,常常温柔慰问自己,她不是铁石心肠,她也不是毫无感情,但她却很清楚,所谓灰姑娘的故事,是不可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的,所以与其期待与妄想,不如什麽都不想。
「呵…是吗?」冷冷地笑了笑,看着优树那依旧平淡的面容,赤司征十郎突然有些自嘲,原来从头到尾,就是他自己在自作多情吗?这样想着,不再多看她一眼,转身往会场方向走去。
看着赤司征十郎离去的背影,优树的眼里带着淡淡的眷恋,她知道,不论结果会如何,她始终是那个只能远远看着的脚色,他或许不知道吧!自从自己的心为他产生变化之後,每天早上她要花多少时间才可以让自己变回那淡漠的性子去面对他,而每天晚上,她又该怎麽忘记他才能让自己入睡,不是不难过,但身分卑微的她,让她连伸手争取的权利都没有。
站在角落中,看着那带着制式微笑与那些千金小姐们笑谈的他,心却是一阵一阵的抽疼着,尽管知道他是被迫如此,但是心里还是不好受,果然…不该来应徵这份工作的啊!没想到自己会爱上不该爱的人。
在这样一个宴会结束之後,赤司征十郎的身边多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听说是在宴会上相谈甚欢的某世家千金,也因此双方成了好朋友,时常来往。
「啊!你就是小征说的那个专属女仆吧!你好,我叫雨宫琉璃,是雨宫企业的大小姐,小征说过你泡的红茶很好喝,可以泡给我喝看看吗?我啊!很想多了解小征呢!」女孩有这一头褐色的长发,漂亮又精致的五官,就连性子都不若那些大小姐那样任性,反而略带了点天真可爱。
「好的,请小姐稍待。」微微一笑,欠身,转身离开泡茶去了。
莫约十来分钟之後,优树端着一壶红茶走回来。
「哇哇!小征你好厉害喔!这些我都看不懂呢!」
还未来得及伸手敲门,就听到房里传来雨宫琉璃开朗的笑声,有些苦涩的笑了笑之後,振作起来,伸手敲敲门,「少爷,小姐,我泡了红茶,可以进来吗?」
「优树,进来吧!」听到门外优树的声音,赤司征十郎允诺道。
开了门走进房间,看到的是让自己双眼刺痛的画面,只见雨宫琉璃看起来甚是亲密地抱着赤司征十郎的手臂,两人正在共同看着一本书籍那是他平日不准任何人随意去动的书籍,就连她要整理时,也不可随意乱碰的,神色略为顿了顿,却还是没有说什麽,一如往常平静的到了两杯茶,放到他们的面前,「小姐,请用。」
「啊!谢谢呢!」开朗的对优树笑了笑之後,优雅地拿起茶杯,轻啜了一口,有些惊喜的张大双眼,「真好喝!你的手艺真好,我好羡慕小征喔!」
「如果你喜欢喝,可以常来,我让优树泡给你喝。」微微一笑,宠溺的柔柔她的头说道。
「谢谢小姐的夸奖,那我先退下了。」深深一鞠躬之後,转身离去,然而,那笑容却在她转身之後,不复存在,她现在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他对她的温言,他对她的宠溺,他对她任何的放任举动,一幕幕的画面都是这样刺痛着她的心。
自那之後,雨宫琉璃来的更是频繁,虽然未曾对优树做出任何刁难,但每每只要优树在场,她就似是在炫耀一般的紧贴着赤司征十郎,虽然两人未曾做出那情侣一般的举动,但是在其他佣人的眼里,他们早就已经是一对了。
这一日清晨,优树有些茫然地醒来,一向很健康的她,不知怎麽的,觉得今天的身体有些沉重,但是今天是赤司征十郎答应雨宫琉璃要带她去滑雪的日子,身为专属女仆,虽然去当电灯泡不太好,但是还是得随行。
在里头多加了两件保暖点的衣服之後,便匆匆赶去赤司征十郎房里替他准备行李。
「优树,怎麽了?」在前往滑雪场的车上,赤司征十郎有些不明白的看了看她,虽然看起来跟平常没什麽两样,但是今天的她好像时不时地会发了个呆,这可是在以往她服侍他时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啊!
「没事,请少爷不要担心。」微微一笑说道,想来应该是有点感冒了,不过刚刚在出门前她已经吃了感冒药,她的随身包包里头也有放退烧药,想来应该不会有问题,而且身为女仆,怎麽可以让主人担心。
「是吗?」见优树脸上一脸正常,赤司征十郎也就不再追问,继续跟雨宫琉璃笑谈着。
大约一小时的车程之後,他们终於来到了滑雪场。
看着那细心扶着雨宫琉璃教导滑雪方式的赤司征十郎,优树在他们看不到的角度中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她本来是想辞去转属女仆的工作的,但是她有想到赤司征十郎的一切,赫然发现,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她竟已经舍不得,放不下了。
「啪!」突然的,一个冰冷的感觉砸向她,让她愣了愣。
「呐!优树,我们今天不要分小姐少爷跟女仆啦!快来跟我还有小征玩好不好。」要知道,优树跟他们年纪差不多,但是每次邀请她玩时,她总是淡漠的拒绝,说什麽她是女仆,不可以跟他们玩在一起之类的说法,她想着,或许是因为在赤司家中太多双眼睛盯着看她的一举一动,所以她才不能放开来玩也说不定。
「这…小姐,我…」被砸得莫名其妙的优树,有些无措的看着雨宫琉璃,突然要她跟他们玩在一起,她还真不知道要怎麽做。
「优树,无妨,就陪琉璃玩吧!」赤司征十郎命令着说道。
然而,其实几乎都是优树被砸的机率较多,毕竟对方还是千金之躯,就算是因为赤司征十郎的命令而跟她玩的,但她除了闪躲,其实根本不敢打她。
「好…好冰…」突然的,雨宫琉璃不知道什麽时候绕到优树的背後,抓了一把的雪直接塞到优树的衣服里,「琉璃小姐,请别这样,很冰。」看着她又抓了一把准备往自己砸来,优树连忙开口。
「好了,琉璃,玩了一天也累了,现在也不早了先回旅馆休息,要玩明天在玩。」难得看到那总是冷静的优树略显窘迫又带了点服软的态度,赤司征十郎难得好心情的笑了笑,制止了还打算继续的雨宫琉璃。
「嘿嘿,对不起呀!优树,不过谢谢你陪我玩呢!」笑笑地拉起那坐在雪地上的优树,有些抱歉地说道。
当天深夜─
「咳咳咳咳…」独自睡在一间房的优树躺在床上,紧缩着,不断的咳嗽,她只觉得浑身热得好像快要烧起来了一样,喉咙乾涩的难受,却浑身无力,只觉得冷得不可思议,有些吃力地撑起自己的身体,想着要去倒杯水滋润一下自己乾涩的喉咙,但是昏沉的脑袋却让她几乎完全无法站稳,她又不可能去请那身为主人的赤司征十郎的帮忙,所以只好扶着墙,一步一步地往外走。
从她的房间,到厨房明明只有不到一百公尺的路程,却让她觉得犹如千里一般的遥远。
「喀哒!」突然的,在她经过赤司征十郎的房门前时,门打开了。
「优树?」赤司征十郎有些意外的看着那站在自己房门外扶着墙,看起来穿着很单薄睡衣的优树。
「征…十郎…少爷…」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但旋即,却是一阵晕眩之後,向前倒去。
「优树!」惊讶地冲上前去接住那倒下的人影,但却在碰到她时,那从她身上传来的灼热感让自己惊讶地瞪大眼,她居然烧的这麽严重怎麽不叫他一声,他的房间不就在她旁边而已吗?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将她抱起,把她抱到自己的床上,连忙打了电话要医生马上赶来。
浑身好热,而且全身无力,但是…总觉得一直有一个温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不断安抚着,她总觉得这个声音好熟悉,会是谁呢?
有些疲惫的睁开了双眼,入眼的那个人,正用着自己的额头靠着自己的,那赤色双瞳中,没了以往的平淡自若,只有无止尽的担忧,「征十郎…少爷…」为什麽他会在这里?她记得她好像因为发烧的关系很不舒服,喉咙很是乾涩,想去喝水,然後…发生什麽事了吗?
「醒来就好,你已经昏睡快两天了。」见到优树睁开了眼睛,赤司征十郎的语气中不难听出如释重负的情绪,只见他微微的退开来,但却还是守在床边不肯走。
「对不起…让您担心了…」本来还想着要隐瞒他的,却没想到还是让他知道了,「您…一直守在这吗?」
「我不放心你。」那时候,看到她在自己面前倒了下来,他的心就像悬在半空中那样,心慌慌的,根本无暇考虑其他的事,只想着要守在她身边好好照料,直到她清醒为止。
「那…琉璃小姐呢?」他不会为了她把那个小姐给抛到一边去了吧?这样她会很罪恶的啊!
「嘿嘿,优树,你还不知道吧!我是小征的堂妹喔!」就在着时候,不知道什麽时後来到房门口的雨宫琉璃淘气的笑了笑,身边还站着一个看起来精干的中年男子,眉眼间有些像赤司征十郎,就算未曾见过,她也隐约猜出来了,那人应该就是赤司征十郎的父亲吧!
「什麽…意思?」因为还有些发烧的脑袋,让她根本无法判断现在的状况。
「忘川,你通过考验了,我赤司家的媳妇,不见得一定得家财万贯,但是却要有足够的气度,以及相当程度的忍受力,在对人对事都要相当精明,原以为,或许世家千金能做得到这些,却没想到…」赤司裕一郎有些可惜地叹了气,之前安排的那些千金们,或许是娇生惯养惯了,所以根本完全无法符合资格啊!所以这一次,他才会挑中仅仅只是平民的优树,却没想到,意料之外的好,而且从赤司征十郎的态度看来,他也很喜欢她。
「优树姐姐,对不起了呀!舅舅偏偏要人家跟征哥哥演一场戏,所以才会假扮成喜欢征哥哥的女孩子待在他身边的。」本来,她也是不愿意的,但是在她看到赤司征十郎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这样上心时,她就决定了,她要帮忙凑合他们。
「演…演戏?」有些疑惑地看看赤司征十郎,再看看那站在门口的两人,所以意思是,从相亲宴会那边开始的一切,都是假的?
「嗯!现在人家可以肯定罗!优树姐姐你一定是喜欢征哥哥的,所以要好好把握喔!」得意的笑了笑,其实她都有看在眼里,当她故意表示的跟赤司征十郎很是亲密时,优树那个略带失落的神色,而在发烧昏迷时,心心念念的那个名子,也是他。
「优树,好好休息,征十郎,照顾好她。」轻笑着点点头之後,便跟着雨宫琉璃两人离开了。
「…」突如其然的这样一个大转变,让优树顿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只能一愣一楞的看着赤司征十郎,「这…怎麽回事?」
「优树,我喜欢你。」是的,他喜欢她,不管她是不是世家小姐,只要是她忘川优树的一切,他就喜欢。
「但是…我…」灰姑娘一般的结局,突如其然的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她脸上写着的只有满满的不可置信。
「想逃脱我,是不可能的。」这样说着,双手却称在她的两侧,居高临下一般的看着她,那赤色双眸中写着满满的自信,躯下身子,在她的唇上印上蜻蜓点水一般的轻吻,语调却是柔情,「这一次,可不再是轻薄,因为你,是我赤司征十郎看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