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唔!」黑暗的阁楼中,少年双眼失神的弓起腰背,後穴因高潮而不停吸吮军官那根青筋暴突,且硕大滚烫的紫红色阴茎。贺田华伊双手紧掐着赵栀纤细柔韧的腰,异常满足的享用他惯养的性爱玩具,少年太合称他的心思,让男人舍不得除去。无论是血腥的折磨虐打,或是极为羞耻淫贱的肏弄,赵栀全都乖巧配合,并且坚定的守着身子,只给贺田华伊一人欺辱猥亵。少年歪歪斜斜的步伐,伴随着脆耳悦心的银铃声,每每总让男人兴起病态的喜爱。
这些景致,自然是无人知晓。整座上海城只清楚,那残暴酷爱虐杀的日本军官,被清风楼的小倌青鸾迷住心神,甚至是半点打骂都舍不得。就连青鸾本人,也为贺田华伊的纵容宠溺而逐渐动心,况且这男人生得太过俊美刚毅,周身却因杀戮染上邪佞气息,让人容易迷失心魂。在清风楼里,人人均是钦羡青鸾的好运道,大抵只有赵栀、老鸨和韩岳雪三人,把情势瞧得分明仔细。时常被青鸾和与其交好者嘲讽的赵栀表示:那个死变态可不是普通人能招架得住的。
「你的老鸨挺识趣,连迷药都替我准备妥当。」把青鸾当标靶,深夜却潜入赵栀居住的阁楼,接续便是好番狎玩少年的军官,一边狠咬着赵栀脆弱的颈肉,一面用劲掐捏他的臀肉,让怀中玩物能把自己的性器紧紧吸附纠缠。浑身瘫软无力的赵栀,只能顺从男人病态入骨的交欢方式,双手勉强勾住对方的脖肩,以免被顶的往後倒仰。舔去少年颈边的血丝,贺田华伊替赵栀换了姿势,让他背靠着自己,并解开綑绑那未经人事,颜色粉嫩的阴茎底部的丝绳:「尿给我看,嗯?」
赵栀神色慌张的摇着头,却被男人推起身并命令道:「去把窗格开些缝隙,我要看着你被我肏到尿出来。」日渐被军官圈养在阁楼内,鲜少有机会练习走路的少年,只能乖顺的踏着软绵歪斜的步伐,跌跌扶扶的去执行指令。乳白色的稀薄月光打在赵栀身上,让贺田大佐看清那副满是自己精心杰作,每处均留有新旧不一伤痕的娇弱身躯,以及少年那双总盈满水雾,却因他动情的桃花眼儿,令他无比心喜的朝少年张开双臂:「过来。」
「真乖。」将踩着虚浮脚步,使银铃响的连环悦耳的少年抱进怀中,男人满意的低笑着询问:「小栀儿,日後我都抱着你可好?」「…好。」看来他是不能好好走路了。赵栀略显感叹的在内心抱怨几句,可戏却演得极为生动缠绵,他依偎在军官强健厚实的胸膛上,乖巧柔软的说:「奴家都听大人的。」「好乖,你怎麽这麽听话?」贺田华伊明显没要少年回答,迳自的把自己的小玩物,摆成极度羞耻的抱婴姿势:「我最爱你被我肏得失禁,别让我失望了。」
赵栀当然没令变态失望过。他早将自己调教的只能靠後穴高潮,更别说军官的做爱技巧愈发熟练多样,只要他那晚多喝些茶水,自然能满足贺田华伊扭曲的性爱观。纵然他是做足各项准备,可真被肏到失禁那刻,赵栀的内心仍会感到下贱委屈,连绵的快感更使他发出呜咽哀求:「不…不要…」「宝贝儿真棒。」男人既兴奋又痴迷着少年的敏感,待他又再度把怀中人干的失禁时,贺田华伊难掩愉悦的搂着赵栀低语:「真棒…我的尤物…你真棒…」
「你该减少次数,否则早晚会死在床上。」老鸨满脸无奈的盯着赵栀喝下温补药物,明知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却还是忍不住多嘴:「夜间便少喝些茶水,照顾你的贴身小厮嘴巴是紧,但别让他每回整理时都满脸通红,很容易被瞧出问题。」样貌仍是清秀,可因情慾滋养而染上些许媚意的少年,对自家老鸨的要求表示无能为力:「我也不愿意,可他最爱瞎折腾了。」老鸨被噎了一顿,却也不敢向贺田华伊提出请求,只好摸摸鼻子再寻个信赖的心腹去帮忙伺候赵栀。
韩岳雪时常来阁楼找赵栀闲谈,但经过几次观察後,他逐开口询问:「是大佐的意思?」「嗯。」少年软绵绵的斜窝在暖禢上,同时伸手轻晃着脚踝环着的小银铃:「他要我乖乖的躺着等他抱,我顺着他就是。」「你们两个真可怕。不,不对,可怕的是你。」韩岳雪想通了其中牵扯,对赵栀的狠辣心计感到敬畏:「当初我没听懂你和爸爸的意思,现下我全明白。赵栀你简直丧心病狂,不怕他发现後除掉你吗?」
「我的好哥哥,你当他真不知道?」少年缓缓眯起乌黑如墨的桃花眼瞳,神情带着几分慵懒妩媚的把玩房里的小盆栽:「他比谁都清楚着呢!可他离不开我,而我也离不开他,因此他乐意圈养淫奸我一人,我亦甘愿被他废掉双腿肏玩。」韩岳雪难掩激动的低吼:「你这根本是病了!」「没关系,我最喜爱大佐,他是我生存的意义。」赵栀伸出指尖,轻轻触碰盆栽种植的小藤花蔓,唇角弯起一抹如梦似幻的温柔笑意:「他是我的松柏,是我今生唯愿攀附的男人。」
说完这话的当晚,赵栀便被贺田华伊肏得死去活来。少年头次被男人操的不停低泣求饶,让对方别再做了,求着军官放过自己。这亦是头一回,贺田大佐仅是兴奋的狂猛侵犯少年的身躯,而没朝他又是打掐狠捏,好满足体内的暴虐慾。至於那些施虐渴求,军官随便找了几名清倌妓子鞭打砍杀,好将其发泄一番,事後便是重回赵栀身旁,百般惯养狎玩着自己的小性奴。当然这些举动,全是台面下众人瞧不见的情景,青鸾依旧是整座上海城最羡慕的对象。
「愚蠢!」再次从纨裤子弟们手中保下赵栀节操的老鸨,简直快被青鸾那群不长眼的男倌们气到中风。韩岳雪脸色同样不太好看,打从他失去那权势滔天的军阀偏爱,楼里的人待他也有些轻视敷衍,更别说时常被青鸾下面子。清秀少年因双腿日渐失力,无法从那群贵客中顺利脱身,最後只能让自己摔跌出厢房,勉强护住勘勘底线。贺田大佐对赵栀的独占慾极为病态疯狂,怕是历经这回,少年将永远被锁在阁楼里,一生只能为日本军官过活。
相对老鸨与韩岳雪的愤怒担忧,赵栀本人倒显得漫不经心,他总会回敬那个白痴,只是时候未到罢了。这些时日,他除去作画阅读等闲思,便是尝试让精神力向外扩张入侵他人脑海,效果当真是不错。少年先是从几名日本士官脑里,分析出几条重要资讯,後再藉着入侵青鸾大脑,使他总在其余宴席上不经意透露消息给内探知悉。至於贺田华伊与其副官,赵栀是万不敢探测,只因怕自己能耐不足,反被男人整治个求死不能。
「大人,这样当真好吗?」副官用日语询问贺田大佐,眼神则不住瞥向整人蜷缩在暖禢上昏睡的少年:「下官担心…」「不是他。」病态军官早是百般测试赵栀,直到发现他根本听不懂日语外,每每均是因夜晚过度淫慾而睡得昏天暗地,内心的戒备逐减低一些。戴着白手套的指缓慢摩娑下颚,贺田华伊细长的眼闪过一丝狠戾:「让底下的人嘴巴闭上,帝国大业不能断在这儿。至於那个下贱男娼,可以处理了。」「下官遵命。」
变态军官於某日,轰轰烈烈的一掷万金,买下青鸾整个人。当夜,贺田大佐邀请各方势力参与盛宴,清风楼内自是人声鼎沸、笑语连连。等到大厅气氛到了最高处,贺田华伊客气的起身朝众人敬酒:「感谢各位赏脸,贺田有份大礼要送给各位。」语毕,他朝着副官使了眼色,後便告罪离席,请众人好生享受清风楼的伺候。事实上,男人从暗梯上了阁楼,把一脸茫然的赵栀抱到视野极佳的厢房内,且拿着吃食投喂少年。
「等等有场好戏,你得仔细瞧进眼里心底,嗯?」发现少年乖巧点头,可目光总放在小桌上的糖葫芦,军官低低笑出声:「就只有这时,你才不听我的话,老想吃些孩子玩意儿。」赵栀微微鼓起脸颊,轻声嘟嚷着道:「以前家里穷,後来也没机会吃,您就让奴家嚐嚐一两个…」贺田大佐伸手拿过一串糖葫芦,塞进赵栀手中让他慢慢舔食,嘴里则是询问将事办妥的副官:「都弄好了?」副官肃直的行了军礼:「不负您命!」「很好。」
含着糖葫芦的少年一头雾水,全然不知贺田华伊这死变态想干嘛,便是乖顺等着事情发生。手里的糖串猛然被抽走,赵栀恼怒委屈的瘪起嘴,他连一个糖山楂都还没咬完!军官把糖串放回桌上,拍拍少年的背脊温和说道:「乖,晚点喂饱你。」喂你妈!这个没节操的死变态!正在内心碎骂的赵栀,突的被楼下传来的惊呼吸引注意,逐将视线转向大厅处。男人缓缓勾起嘴角,他特别准备这份大礼,不知有几人吃得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