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刀男同人]這個本丸有點怪 — <<東方晞的恐懼>>

东方曦看着紧闭的障子,感受着两人远去的气息,不着痕迹的叹了一口气。

她不想这样,真的不想,她也想跟他们拉近距离,可是......

『别以为审神者是什麽好东西,有多少灵能者是死於反噬,更何况是由古物而生的付丧神。』

『记着你的责任,你是东方家的祭者,审神者只不过是任务。』

『别以为不在东方家,你就能逃离。』

『你是你生母的延续。』

「仅只如此......」东方曦喃喃自语。

她该知道的,她活着的意味,是成为东方艳的替身,只是因为与生俱来的强大灵力,所以才会连她的工作一并接手。

同时被她憎恨着。

闭上了眼,她拒绝再去想。

能活一天是一天,到她完成使命.......这里的主人就会到来...这个本丸...不是属於她的......

是不可抗的事实啊......

东方曦重新回到了案台前,疾笔书写着一份份的远征通知。

歌仙很担心,自从那天起,审神者就不曾再出现在他们面前。

每天的工作单是由狐之助送来的,远征回来後就有热腾腾的饭菜等着他们,没有出阵,没有受伤,当然也没有机会去找审神者。

「歌仙,在想什麽?」又一天的工作完成了,独眼的黑衣男人将战利品放好後发现同伴的失神。

歌仙摇了摇头:「在想小姐的事......」

说到这个,烛台切也同样沉下脸来。

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本来以为她只是工事工办,怎知道她会连见也不见他们,就连让小短刀们出马也是无功而回。

看着乱和秋田两人一天一天的去找她,然後一脸失望的回来,烛台切就有种破门而入的冲动,只是都被他忍了下来。

不为其他,只是他每次都会想到那个她转变的早上,倔强的脸上和眼内流露出来的恐惧,他就打不开那道将他们隔开的障子。

他很想知道她到底在怕什麽,可是他更怕的是得不到回答。

「听小乱说,她让狐之助守了在门外,连话都不肯回了。」

两人来到了厨房,歌仙在盛饭时突然想到了什麽,对烛台切说道。

烛台切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只是默默地抿紧了唇。

饭菜,是审神者煮的,什麽调味料也没用上,而且因为煮的时间过长,食物的香气都跑掉了,吃在嘴里什麽味道都没有,淡得要不是有饱餐的感觉根本不觉得有吃过东西。

就像那个女人一样...明明存在,可是却令人感受不到。

如此难吃的东西,烛台切实在是吃不下去。

他将碗筷放下,向歌仙说声失礼了,就离开了食堂。

歌仙看到他那不爽的脸也没多说什麽,只想着快点吃完再洗衣服去。

本丸在这段日子中已经被打理得井然有序,虽说不上是鸟语花香,可一开始那废墟的景象已不存在。

烛台切来到了审神者的寝室外。

在她不知道的日子之中,他将这里的空地挖出了一个小池塘,边上种上了点点的满天星,跟他那天在小楼看到的景致十分相近。

「烛台切君是有什麽事吗?审神者不接见没有传召的人。」守在房门边的狐之助在烛台切一到来时就开口问了。

「没有,我只是随便逛逛。」烛台切知道,这是审神者授意的。

没再多逗留,就转身离开。

「这样真的好吗?」在看不到烛台切的身影後,狐之助往房内的人问道。

「不好吗?」就靠在门边的东方曦木然地反问。

「於我们而言,只要不影响工作进度就好了。」

「那就是没不好了。」东方曦屈起双腿,用手环抱着自己,雪球被另一只狐之助带走了,说是要先检查好了才能在这边养......

「可你不是这样想的吧?」难得的狐之助会这样问。

东方曦沉默了。

她想?

眼角余光瞄到了武士拿来开玩笑的相片,一片苦涩涌上了心头。

「我...能想吗?」不知怎的,东方曦产生了跟狐之助诉说的念头。

「为什麽不能?」人类真的很奇怪。

「我想...自由。」

「你不自由吗?」狐之助不解。

「不自由...」东方曦将自己再抱紧了些:「我现在有的一切都不是我的,你们本来是找了大姐来当审神者,只是因为一些原因...变成了我,迟早有一天,这里要交回她手上的。」

除了雪球,在东方家,她一无所有。

「啊啊,可是现在这个本丸的主人是你......」狐之助突然停下来,过了半响再说:「东方,我有事要先离开。」

东方曦就再没听到狐之助的声音。

她活动了一下因为长时间维持同一动作而开始僵硬的手脚,也都更衣准备睡了。

就在衣服落地的瞬间,她寝室的门被打开,她立即警戒的转头,同时抓过在一边备用的长衫将自己包裹好。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跟狐之助的对话会被人听去,而且还惹得对方怒气冲冲的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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