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晒满在小房子的每个角落,一只小兔子不满地在床边渡步。
它的奴才还不起来喂吃让它很不爽,偏偏房子里的另一个它又欺负不来,真毙屈!
正当它渡了第五圈,终於忍不住了,後腿用力一瞪,顺利地蹦上柔软的大床上。
看着东方曦恬静的睡颜...它想也没想就一脚踹到她的鼻上。
「唔!」在睡梦中被突然攻击的东方曦闷哼出声,她捂着被踹红的鼻子,缓缓地坐起来。
感受到身下的柔软,她有一瞬间的愣神。
她的房子...
不是在那个朴素的日式房子...
「雪球...你说我会不会是作梦?」东方曦纤臂一伸,就将兔子灵捞到怀中,她不安地对它问道。
什麽审神者,什麽刀剑男士通通都是一场梦。
而她还是那个闲时就要替家里画符,其他时间就除妖的那个东方家的二小姐...
还是属於冥土的她...
雪球不满地跳到她的肩上,就着长发啃起来。
本兔兔才不理你是不是作梦,快点把那个大个子赶出去!!
身为修出真身的物灵,雪球基本上是能将心声传递给人的,只是它发出的...跟感受到的是不是一样,就有待商确了...
「你也觉得是场梦吧?」东方曦一下有一下没的抚着它柔软的毛,话中尽是惆怅。
我生来就是要为东方家挡劫的啊...
怎麽可能离开?
雪球被气的用力的哼了声。
本兔兔什麽时候认同了你的鬼话,而本兔兔不知道啊?
这蠢蛋看我不踹死你,本兔兔就不是兔子!
雪球气不过来,一把站到东方曦的头上,一边咬头发,一边乱踩着,惹符东方曦不停的求饶。
「等!等等,雪球!痛!我没惹你吧?快下来啊!痛!」
烛台切入内时就是看到这样的画面。
一个女人被兔子欺上头了,双手扣不住敏捷的兔子,反过来成了人肉跳床。
烛台切失笑出声,但还是出手解救了东方曦。
其实他也没特别做了什麽,只要靠近,雪球一感受到他的气息,就很自然的萎靡下去了。
别去挑战这男人的底线。
那是一个晚上得出来的结论啊!!!
雪球最後一下还是踹中了东方曦的额心才一溜烟的逃跑了。
「呜...」东方曦被踹得重新躺回床上去了。
「你还好吗?」不习惯称呼她为小姐,就好像有种令人很无力的距离感,所以烛台切自动地省略掉那称谓。
「臭雪球,这样用力...」没有听到烛台切的问话,东方曦还是自顾的说着。
倒不如说,她真的以为在本丸的两天是个梦,所以连带着忽略了家中的变化。
「很痛吗?」见她没有回应,烛台切只当她是太痛了所以没有留意到自己,於是上前查看。
要知道那兔子的攻击力也不低的啊。
「?!」终於意识到她的房间有别的存在,东方曦立马警戒起来。
也没来得及看清靠近她的是什麽,一个弹起身就一手袭向俯身向她的烛台切。
被修得整齐却锐利的指甲快要划着目标,但手腕却被握住,东方曦没有迟疑,另一手握成拳直奔对方的太阳穴。
不求将人打成重伤,只为一击使对方晕眩,那她就能脱身了。
可她实在是小看了实战经丰富的古刀附丧神。
烛台切在那瞬间同时接下她的拳,为了不让她再进一步的攻击,他使力将人钉到床上,单膝横压在她的大腿上,死死的将她制住。
这时东方曦才看清烛台切的样貌。
「烛...台切?」不甚确定的名字从她的口中流出。
这个人...不是梦...
所以...我真的成为了本丸的审神者?
「你还好吗?」看着少女一脸的茫然,烛台切皱紧了眉。
她的状态看上去很糟糕...
不是说白晰的脸蛋被踹出了两个红印,而是她的眼睛,流露出来的害怕...
她在害怕什麽?
可是这注定不会有答案。
「我没事。」清醒过来的东方曦恢复了冷凝,昨天家族会议再次提醒了她──她的本份。
要是不想伤害人,就千万要把感情管好。
就算在本丸有多放松,也不能投放太多的感情。
就算面对这些人时有多麽的想亲近,也不能表露出来。
「真的吗?」烛台切有点不相信,可是对方紫调的眼眸已经平静下来,他再看不出什麽。
「嗯,放开我。」东方曦极力的无视此刻两人贴近的姿势带给她的羞赧,以她认为最冷静的声音开口。
「失礼了...」闻言,烛台切也只好放手。
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就好像被他们的主上排距在外一样。
而她的确是这样做。
昨天已经做得太多了...
她要紧记自己的本份...
东方曦拉了拉睡到皱掉的衣服,故意不去看她的近侍,就这样开口说:「准备回本丸吧。」
「雪球。」一边走出客厅,一边呼唤自己的兔子灵。
发现烛台切没有跟上也没有去找他。
反正时空门够大,不用两人在一起也能发动。
要慢慢地将距离拉开才行...
烛台切什麽都来不及说就发现两人回到了本丸,连着昨天收拾好的那些箱子。
他们的主上就站在不远处,可是他却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远。
就连歌仙到来,她还是一直冷着脸,聊了几句就回房间了。
「烛台切君。」歌仙一脸担忧的来到烛台切的身前:「小姐她...是不是发生什麽事了?」
出门前不是也好好的吗?
虽然一开始她也是这样的冷冰冰,可是後来也慢慢的改变了,有变得温和...怎麽现又们回去了?
身为初刀的歌仙自然感受得出东方曦那些微的变化,可是却无从得知是因何而起,只好问一并跟着去现世的烛台切。
「我也不清楚,昨天从老家出来时还没事的,可早上醒来就一副我不想跟你有什麽接触的样子。」烛台切也是有点烦躁,他一直都认为那像兔子一样会逃会害羞的那个她,才是他的主上。
「老家?」歌仙不解:「不是说那是东方家的邀请吗?怎麽突然变成回家了?」
「说起这个,我也想知道,她没有跟你说过吗?她姓东方。」烛台切略不满地问道。
「没有。」歌仙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再说:「她从来没有说过任何关於自己的事,连名字也没有,只是在我追问下给了一个称谓让我们称呼她。」
听到了歌仙的话,烛台切觉得有点怒气在胸口积压着。
这算是什麽意思?
身为本丸的审神者,他们的主上,却一直不肯将距离拉近。
歌仙看着愤愤不平的烛台切,有点感同身受。
不被主上信任的刀剑男士......算什麽刀剑男士?
可不等两人有什麽动作,东方曦先一步来到两人的身前,手中拿着一大叠的通行令。
「歌仙,你带队,这是今天要出阵的资料。」
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在歌仙接过单子後就转身离开。
当东方曦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之後,他们才对视一眼,虽然不满这样的状况,可是却什麽都做不了。
「先出阵吧,连工作都做不好那就真的什麽都不会有机会说了。」歌仙很认真的对烛台切说。
再看了一眼闭紧的障子,烛台切也跟着歌仙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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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晴我滚回来更新了!!!!
这几个星期都忙死了QAQ
大家QAQ
对不起这文可能会慢更可是一定不会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