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刺骨寒意很快遍布全身,简直快要把经脉都快冻住,苏乾无暇揣测南枝的用意,只得立刻在原地盘坐调息,周身真气行了一周天,勉强暖和起来,可是一旦停止运气,那股寒意就瞬息肆虐开来。
石门已落,苏乾心里一股冷意悄然漫上,照这样下去,他很快就会体力枯竭,别说看懂铭文了,连抵御这诡异的寒凉都是问题。
想到这里,苏乾咬破手指,凭空虚画几笔,眼前一小团空气便自动燃烧起来,带来些微暖意。
他撑起身子看向棺椁,铭文如同天书一般,不过苏乾秉性喜好钻研,一头栽进去就被那磅礴复杂的文字系统吸引住了心神。
等到体力不支,那团被他随手点燃的空气已经熄灭多时,苏乾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密室”之中仍然灯火通明,白得让人窒息。
这样飞升有点亏啊,苏乾混混沌沌地想,棺椁上刻的铭文,他只理清了大意,原来这里存放的是一位出生贵胄的皇子,半生戎马征战四方,最后成了受人爱戴的将领。
苏乾不明白南枝为何把这具棺椁放在这里,无论哪处都讲究入土为安,他心念一动,运力凌空推出一掌,沉重的金木盖板便滑开了一条缝,上前一看,果然是口空棺。
耗尽了最后的力气,苏乾咬紧牙关,半靠在足有半人高的棺壁上打坐,他的眉毛和羽睫上已经结了一层寒霜,脸色如冰雪,带着不容侵犯的禁欲气质,仿若一位灵山玉湖间修炼多年的仙人。
身后忽然传来石门沉重的响动。
“师兄!”一条人影蹿了进来。
苏乾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居然是乔宇,“你怎么进来的?”
乔宇从门外拖进来两个丫鬟打扮的姑娘,见苏乾的脸色又白了几分,道:“放心,只是晕了而已,放在外面容易被人看到。”
“……”苏乾从没发现自家师弟还有暴力倾向。
“先别管这个,师兄,你身上好凉。”
乔宇伸出手臂抱紧了他,怀里的身体像一块冰,僵硬极了,乔宇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很早以前同吃同住在桥洞里的一只流浪猫,在冬日里渐渐冻成僵硬的一团,后来再也没能睁开眼睛。
乔宇侥幸活过了那个冬天,开春便遇到了苏乾和李半仙。
石门却忽然毫无征兆地落下去。
乔宇望着苏乾没有血色的脸颊,他像裹一只猫一样,把苏乾的手抓在自己温热的掌心,两人胸膛相贴,动作间冷热相触,苏乾轻轻颤着,嘴里无意识地溢出一声喟叹。
那一声实在诱人,加上苏乾此时禁欲又任君采撷的模样,乔宇的下身不合时宜地胀粗了。
不过此时他也不敢造次,苏乾体内一点真气护身,只是这些微的真气本性温润,如今被霸道至极的寒意压制,也像是快要冰冻起来似的,运行越来越缓慢。
“师兄,苏乾?”乔宇不停摩挲着他的手掌,企图让他睁开眼睛,可也不知是哪一根神经搭错,视线落在他脸上,乔宇就怔住了。
鬼使神差地,他俯下身,手指压上那两片苍白的唇瓣,然后吻去了苏乾睫毛上的凝霜。
彻骨的寒意从唇上蔓延开,瞬间也席卷了乔宇全身。
下一刻,苏乾竟然真的睁开了眼睛!
不止如此,在打量了乔宇一眼之后,苏乾又阖了眸子,小兽似的往乔宇怀里钻去。
“别停下,会冻死的。”
也亏得全阳命的乔宇体内有了桃花印,与这冥寒之气相生相克,一时半会儿还能动弹。
除了面对苏乾,乔宇生来不是逆来顺受的主儿,那寒气霸道肆虐,乔宇硬是憋着没让它冲进心脉。
只是另一处却实在忍不了,苏乾发话之后,乔宇几乎是立刻把他抱上膝盖,两人面对面分开腿坐着,乔宇隔着衣物挑逗他的欲望,而他自己早就一柱擎天,顶着苏乾的后穴,蓄势待发。
感受到身后异样的苏乾又羞又恼,“你……这么快就?”他的眼神瞥见了两个昏迷的小丫鬟,努力推拒着,“有……有人啊。”
“师兄要加把劲了。”
欲望被人揉捏在掌心,苏乾后腰被乔宇就着这个羞耻的姿势托住,衣襟被拉向两侧,又滑至半臂,露出一颗小巧的茱萸。
“师兄的敏感点是这里吧,”乔宇舌尖在粉色的小粒上打转,话音未落,苏乾一声闷哼,后穴被巨物填满了!